首頁 > 真心壞男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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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是,接下來他的手越來越放肆,開始解開她的衣服拉煉,她緊張的按住快被拉下的拉煉。

  因為她知道不用半分鐘,他一定會把她的衣服脫光,當然,她也知道他的目的不只是要脫光她的衣服而已。

  「兆君……你要做什麼 ?」她也知道自己問的是廢話,但她還是問了。

  「法國是全世界最浪漫的地方,這裡氣氛佳、情境美,當然是做愛做的事呀!」顧兆君覺得自己對她夠好了,他何曾對哪個女人如此大費周章過?但蔚熏還是無法領情,她試著用力推開他。

  「小熏,給我!」他喘著氣,飢渴的眼神幾乎要吞噬她。

  「不!」她掙扎著想離開他的懷抱,卻仍被他緊緊摟著。

  「乖,聽話,你遲早都是我的人,別掃興,好不好?難道你不愛我?」他捺著性子 勸哄,要不是怕又會嚇著她,他真想將她按在桌上,直接要了她。

  「我愛你,可是……」蔚熏也不希望在他生日這天,又像以往那樣鬧得不歡而散。

  見她不再反抗,顧兆君乘機一把扯開她的衣服,低頭吻上她的雙峰。

  不料,蔚熏卻無法忍受的全身一僵,奮力推離他,倒退好幾步,連忙拉好被扯開的衣服。

  「小熏,我等了你這麼久,難道還不能證明我的真心嗎?」顧兆君向前一步。

  蔚熏 望著他盈滿情慾的眼,像只受驚的小白兔般匆匆逃走了!

  天!這種情形已經不是第一次了,顧兆君一次比一次更失望、生氣。

  他真的不懂到底是哪裡不對勁,蔚熏明明不排斥他,但為什麼每次在最後關頭,她就緊張得棄他而去?

  離開飯店,蔚熏跑到街上閒晃,逛著逛著,心想不知顧兆君氣消了沒,還是正急著找尋她?她就這樣跑出來,把他一個人扔在飯店裡,會不會太過分了?於是,她忐忑不安地回到飯店,站在房間門口,她連按門鈴都顯得有些猶豫。

  顧兆君向來疼她、遷就她,她跑出去大半天,他現在肯定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見到她回來,他一定很高興。

  於是,她吸了一口氣按下門鈴,期待等會兒門後出現那張驚喜的臉。

  然而等了好一會兒都沒有響應,她有些失望的再按了兩下門鈴。

  難道他跑出去找她了?蔚熏心頭湧上一陣內疚,她轉身想到樓下大廳等他回來,不料,一聲巨大的開門聲伴隨著咆哮聲傳來,令她迅速回過頭。

  「兆君,我……」天!她因為眼前的景象而怔住了。

  顧兆君正赤裸著上身,腰際圍了條浴巾站在門口,瞼上沒有任何歡喜的表情,而他身後有個金髮尤物,毫不避諱地全身赤裸的抱著他嬌笑著。

  看到這幅景象,蔚熏再遲鈍也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她又氣又惱,虧她剛才還在自責,結果他根本一點也不擔心她!

  顧兆君從驚愕中恢復過來,他推開那位金髮美女,急忙拉住她,「小熏,你回來就好,害我擔心得要命,你到底跑去哪兒?」

  「現在已經沒有告訴你的必要了。」她強忍著淚水,倔強的瞪著他。

  他知道蔚熏的脾氣有些倔,仍試著輕聲勸哄,「事情不是你所想的那樣,我可以解釋的。

  我看得很清楚明白,你不用解釋了。

  她的心亂成一團,只想逃離這難堪的場面。

  「小熏,這不過是逢場作戲罷了,你別當真啊!」顧兆君試圖抱她,卻被她一把推開。

  「如果換成我跟別的男人逢場作戲,你也能不當真嗎?」她譏諷的反問。

  他不但面無愧色,還很委屈的辯駁道:「公平一點!蔚熏,我也有我的需要呀!若不是你堅持不肯讓我碰你,我又怎會找別的女人呢?」

  「所以,你名正言順、堂而皇之的找別的女人,全都是我的錯?」蔚熏氣得緊握拳頭。

  他大大地歎一口氣,滿腹委屈地回道:「你也該替我想想,你這麼死腦筋,根本不肯讓我碰,試問有幾個男人能忍受這種古板又無趣的戀情?」

  原來交往了兩年,她在他心目中只是個古板無趣的女人?

  她咬咬牙,眨回眼中的淚,推開他衝進房裡,她拿起行李,並把訂婚戒扔給他。

  「好!既然這樣,我們分手算了,你去找其它有趣的女人,我不會妨礙你的!」

  聞言,顧兆君又有點捨不得,急忙說道:「你別亂想,哪個男人沒有慾望?我是正常的男人嘛!剛剛被你挑起慾望,只好找這女人代替一下,我對她沒有任何感情啊!」

  「沒有感情你也可以跟她上床?」蔚熏不敢置信地瞪大眼,時至今日,她才發現自己一點都不瞭解顧兆君。

  顧兆君毫無悔意地對著她笑,「哎呀!都說了那些女人只是玩玩而已,重要的是我愛的是你,你就別計較了,這樣多難看。」

  「那些女人?原來你一直還有其它女人!你這樣叫愛我?你當著別的女人面前,還要我別計較……我……辦不到!」蔚熏心灰意冷極了,轉身毅然決然地離去。

  一進電梯,她強忍的淚水便潰堤了。

  該怎麼辦?原先的計畫完全走了樣,未婚夫不再是她的未婚夫,浪漫也變成了心碎。

  蔚熏邊哭邊走出飯店,淚眼模糊地見到門口有出租車在等候,她隨便挑了一輛便鑽了進去。

  「快開車!」她邊哭邊找紙巾擦眼淚,根本沒有察覺到身邊早已坐著一名「乘客」,費裡奧不解地看著這個不請而來的東方女孩,以法語說道:「你做什麼?這是我的車,請你下車!」

  蔚熏卻置若罔聞,仍是一個勁兒的低頭猛哭,她心裡越想越難過,兩年的感情就這樣沒了,而且是以如此殘忍、難堪的方式結束。

  「費裡奧先生,要不要請保安人員來?」前座的司機也發現不對勁,恭敬地詢問道。

  費裡奧遲疑了一下,回道:「不用了。」

  曾有不少女人主動向他投懷送抱,但像這種情況卻是頭一次,他怎麼想也想不透, 這個哭相淒慘的女孩到底想做什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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