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夏、樹!」還玩?!她摘下禮帽。
他呵呵笑,拉開衣服下方的小抽屜。「存折?嗯,我找一下他的印章。」
「別偷存折,你敢去領啊?」寶寶吼。真笨欸!
「說的對。」聳聳肩,拉開下一格抽屜。「哇!印章放這裡。」
「也別管印章,又不可能去領!」那是自投羅網好嗎?
「是的。」關上抽屜,他深吸口氣,伸展身體,左轉右轉,長臂舒展。
「你到底會不會偷?」寶寶快崩潰了,手提箱塞給他。「我來!」X的,慢吞吞的是想偷到天亮嗎?
「寶寶?!」夏樹驚愕,看佳人彎身往衣櫥扒東西,美好圓潤的臀部性感撩人。「嘿,真是賞心悅目啊!」他樂得清閒,雙手環胸欣賞起來了。
熊寶寶真不是蓋的,發揮老大精神,啪啪啪啪,一次將所有抽屜拉開,開始搜刮了——
「這個好、這個不要、這個勉強,這個應該值很多錢……這個沒法銷贓吧?偷這個保證讓他心痛而死!這大概是他女朋友的……這個贊……這別針好像很值錢,這個玉珮也不錯……」
瞧她偷得可起勁了,夏樹大開眼界。「妳真神!不愧是我的女朋友。」
不到十分鐘,手提箱內堆滿贓物,金光閃閃,瑞氣千條。
分別是——勞力士手錶一隻,金項鏈三條,金光閃閃的別針幾枚,珍珠項鏈,耳環,領帶夾十個,其中最昂貴的,大概是一隻紅寶石戒指。唯有這只戒指,款式新穎,設計高尚,其它的物品都像是阿公阿嬤時代留下的。巨大的男性金戒指,很重很值錢,但是造型俗到爆,果然像黑道弟兄佩戴的。
「好了、好了,可以走了吧?」寶寶吁口氣,關上手提箱,不囉唆,挽住夏樹就走。
「但其它房間……」他猶豫。
「做人別太貪心!」她很果斷。
在房門口,他們倏地停住腳步。
客廳鐵門,發出聲響,像鑰匙轉動門鎖的聲音。
有人回來了?Shit!他們同時轉身奔向衣櫥,鑽進裡邊,他唰地關上衣櫥,瞬間黑得伸手不見五指。
從客廳傳來此起彼落的談話聲,他們不知道兩個賊就藏在房間衣櫃裡
「要開始了嗎?」有個女人問。
開始什麼?寶寶豎起耳朵聽著。
「再等等吧,我先準備一下。」男人說。
準備什麼?厚∼∼難道要吸毒?
「還差兩個人,等他們來了再繼續。」男人又說。
「要不要打電話催?」女人笑問。
「不用吧?都約好了。」
然後是搬弄桌椅的聲音,杯盤的碰撞聲、音樂聲,還有……還有迫在寶寶身前,夏樹的呼吸聲。
衣服的氣味,檜木衣櫥的氣味,夏樹身上的淡淡古龍水味,他臉龐的煙草氣味……這些氣味同時襲擊著寶寶混亂的腦袋。
衣櫥雖大,西服也不少,加上兩個高個子的成年人,空間緊迫得快爆炸。
他的臉龐緊緊貼著她的額頭,他的頸項挨著她的臉頰,她能感覺他的脈搏在她臉龐跳動。
他的胸膛迫著她的胸脯,她的腿擱在他的腿間,偉大的男性象徵就貼著她的大腿。
她開始流汗,不是因為興奮而是因為緊張。忽然她仰頭瞪他——媽的,他竟然……興奮?!
在這種要命的時刻?亢奮的男性象徵毫不受影響地,鼓脹堅硬,貼觸著她的大腿,透過牛仔布料,那部位的熱,真實得像它已經觸及她的皮膚。
寶寶抬頭,好暗,看不到他臉上的表情。她輕捏了下他的大腿,以示警告。
夏樹接收到她的警告,手掌覆住她嬌軟的胸脯。
「喂……」寶寶低聲阻止,身體繃緊。
事情已到這地步,緊張也沒用,索性交給命運去安排。他低頭,攫住伊人的唇,探索著誘人的濕潤柔軟。
「唔……」雙手抵住迫近的胸膛,寶寶側首迴避貪婪的吻。有沒有搞錯?這種時候還發情?
她推開他,小心翼翼,怕弄出聲響。
他扣住她的雙手,壓在櫥壁上方,繼續揚風點火。
夏樹……寶寶昂頭躲掉親吻,他轉而把住她的下巴,積極索吻。
她想出聲制止,但必須噤聲。
他料定她不會嚷嚷,在她嘴裡探索愛撫得更深更放肆。
太過分了喔!寶寶蹙眉,膝蓋發軟。聽見外邊,傾倒酒液的聲音,主人家們在熱烈乾杯。
危險緊張的處境下,夏樹熱烈地愛撫她。在他雙手的撩撥下,氣氛變得異常刺激興奮,害怕與亢奮同時衝擊著寶寶的神經。
他的容貌和身影被黑暗吞噬,偉岸的身體,手指的溫度和威脅迫著的熱卻更明顯立體。他雙手在她身上爬行,勃發堅硬的熱抵在她腿間。
她仔細聽著外面的動靜,試著計算危險指數,他偏偏在惡意地挑逗,誘惑著她,害她不能專心。
當外面客廳裡的人們討論起近日的新聞時,他的手滑進她的牛仔褲,長指摸索著曖昧的幽痕。
當客廳裡的人們從新聞話題,轉至政治議題,他的手指掠過貼身的障礙,直接探索幽痕裡的秘密。
後來……她再聽不清楚客廳裡的對話,話語變成模糊的無意義的音節,或輕或弱地敲著耳膜。
沒心思辨別它們的意思,有更強烈的刺激在扣緊她的思緒。他的指尖在探索,她的身體潮濕得像個炙熱的雨季,狂野的動情激素流竄在體內,熱情吶喊,危險地快樂。
不知道在什麼時候,她襯衫的扣子被解開了。
他的另一隻手掌,撇開胸罩,覆住暖玉似的乳房,愉快地感受到,它在掌心裡乍然堅挺。移開手掌,低頭,輕輕咬住可愛嫩尖,嘴裡的熱力與舌尖的曖昧挑逗,它脆弱地顫慄。
它的主人實時咬住自己的長指,堵住差點溜出唇瓣的呻吟。
情慾在重重西服間瀰漫,鎖在陌生人的巨大衣櫥裡,稀薄的空氣和灼熱的身體,蒸發掉理智,擔憂都化為泡影。
當熱情的嘴離開顫慄的乳尖,往下一寸寸緩慢吞沒光滑的皮膚,她有種窒息的感覺。她已經忘記他們身處險境,她的手開始在他結實的身體旅行,爬過寬肩攀過胸膛,在他緊繃的大腿摸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