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總裁的私密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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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8 頁

 

  「真的?」一談到服裝首飾,王陳鸞就失控了,「他出手這麼大方啊?」

  「所以,我在這兒吃好、住好、穿好,沒有你們想的那麼慘。」薏卿這麼說,原是希望讓父母放心,不過說著說著,自己忽然有種感覺——

  說是自己是被軟禁,可仔細一想,倒更像是被「金屋藏嬌」!

  「那我知道了!八成是這個方少喜歡上你了!」母親的心得報告也出爐了。

  薏卿被嚇了一大跳,還來不及說什麼,另一場戰爭又起。

  「這樣子怎麼行!」王財旺出聲音了。

  「有什麼不行的?」王陳鸞質問。

  「你沒聽卿卿說他半身不遂了,一個行動不便的人,怎麼給女兒幸福?」

  「只要恩愛,坐輪椅也可以很方便!再說,卿卿不也說了,他半身不遂也是暫時的,以後好起來的,不是嗎?」王陳鸞徵詢的目光望向女兒。

  「好像……是吧。其實他也不是真的半身不遂啦!他是有一隻腳……好像是左腳吧,不知道傷著什麼神經,就是沒知覺,所以他應該還是可以拿枴杖走路,不過他大多是坐輪椅讓人推。」

  照實說的薏卿歎口氣,又開口:「至於他的那隻腳什麼時候會好,就沒有人有把握了。」

  王陳鸞一聽,馬上拍拍胸脯,大聲說:「這個包在老媽身上!我一定要讓他好起來!到時候,呵呵呵……」

  「到時候怎麼樣?」

  「就像你放在家裡的那本小說啊!女主角也是打破了花瓶,最後還不是成了個總裁夫人!」

  「媽,我不是叫你不可以偷看!」

  「怎麼?我不能看?」王陳鸞翻了眼皮,「就算是限制級,我也早就超過好幾個十八歲了。」

  「不,這個限制還包括五十歲以上。」薏卿終於相信,當年齡和浪漫指數成正比的時候,絕對存在一定的後遺症!

  「一旁的王財旺又潑了老婆一頭冷水。「就怕打破的是蟠龍花瓶,唐先生換成王小姐了。」

  王陳鸞聽了,肝火大動:「你這人是怎麼搞的?詛咒自己的女兒嗎?」

  眼見父母又要吵起來,薏卿用著快崩潰的聲音說:「拜託,不要吵花瓶的事情,其實我根本——」她根本不是打破花瓶的人啊!

  「你不喜歡他?」另有解讀的王陳鸞,眉毛一皺,問:「是他長得太醜?」

  「丑?怎麼會?他長得挺好看的。」這一問,可把薏卿試著努力壓抑的「邪念」給逼上喉頭了,「而且,有一種獨特的貴族氣質,是我所見過最英俊的男人。」

  「真的嗎?」分岔的尾音已經顫抖,王陳鸞收拾那副快不行的表情,緊抓著女兒的手臂,激昂道:「卿卿,這是你的大好機會!你一定要把握!加油加油!媽會盡所有能力幫你!」

  「媽——」啼笑皆非的薏卿,不免開始懷疑,接下來這個拉拉隊隊長,是不是還要跳一段大腿舞?

  「就這樣子羅!我跟你老爸先回去研究研究,看看是不是有好法子,你等我們的好消息喔。」

  研究什麼好法子?目送著一路拉扯離去的父母,薏卿的眼皮再度狂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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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房間,發現方少似乎已經睡著,薏卿暗暗鬆了口氣。

  蘭姨交代過不能讓他知道她們會談的事情,可要是他問起呢?這讓薏卿有點傷腦筋。

  躡手躡腳往牆那端步去,匆地掉頭瞥著那床滑落的被單,停頓片刻,她的腳步再度踅回。

  真是的,這麼大的人還會踢被子!心裡嘀咕著,她小心翼翼的拉好被子幫他蓋上。

  俯低的身子接近他,床榻上傳來的溫度讓她心跳漏了拍,她的視線忍不住在那張俊美無儔的面容上逗留……

  凝著那張潤澤的美好唇形,一種要命的衝動在她體內作怪!她真的奸想伸手去摸看看……

  一下下就好,她只想印證,是否一如想像中柔軟?

  她蠢動的手纔伸過去——倏地,接觸到一對黑黝黝的眸子。

  「你想幹什麼?」美好的唇線微微彎起。

  「我……」薏卿瞪著自己停留在他頰旁的手。「我打蚊子……」

  「蚊子?在哪兒?」他凝著她的眼。

  「飛……飛走了。」她快速抽回手,逃開。

  只是,她纔轉過身,就聽見背後傳來:「謝謝你幫我蓋被子。」

  他知道?那……

  轉身迎著那對清澈的眸光,「原來你是假睡?」

  「我根本沒睡著。」

  「可是你故意讓我以為你睡著!」

  「有嗎?」

  「有,你有!你躺在床上閉著眼睛,而且動也不動……」

  「不然呢?你要我起來跳舞嗎?」

  「我——」很自然的,她想到他的腳。可面對此刻輕鬆微笑的他,她實在無法跟梢早在飯廳自暴自棄的人聯想一塊兒。

  「再說,躺在床上閉著眼睛,也不一定要睡覺吧!」

  「可是我進來的時候,好歹你出個聲音,我纔知道你還沒睡著啊!」

  「你有事找我?」

  找他?薏卿忙著矢口否認:「我沒事!沒事!早點睡吧……」杏眼圓睜、搖頭擺手,薏卿想逃。

  「可是我有事。」他拋來一句話。

  一僵,薏卿原地立定。

  瞧著她的樣子,笑意再度在澤優體內撥酵。

  「你爸媽走了?」

  「你怎麼知道?」

  「我知道很奇怪嗎?」他緊瞅著她:「還是說你怕我知道?」

  「我……」她確實是不希望他知道。

  「他們說了什麼?」

  說要砍死他啦!

  「怎麼?是不是他們說了什麼難聽的話?」他又問。

  難聽的話?王八蛋、混蛋算不算?薏卿心虛的低著頭,「他們剛回來,聽說我在這兒,所以當然會過來關心一下,問我過得好不好。」

  「結果呢?」他又問。

  「什麼結果?」薏卿不明白他沒頭沒尾的問題。

  「結果,你怎麼告訴他們?」

  「我……」想到自己和父母親的對話,薏卿的臉又是一熱。她努力讓自己看起來更輕鬆自在。「我說你對我很好、我在這裡過得很舒服……沒辦法,為了讓他們放心,我只有這樣說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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