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總裁的私密演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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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9 頁

 

  「我還以為這是你的真心話。」

  「我……」該死!他有必要擺出這副失望的表情嗎?絞著指頭,她靦腆的低下頭,「好吧好吧,就算是,好不好?我累了,想睡覺,你還有什麼事嗎?」

  當然有事。

  他沒忘記她跟蘭姨私會的事,該有的忠誠度測試法早已擬定,只是……對她,他就是不想這樣做。生平頭一次,他想違背自己的計劃。

  澤優眸光閃爍,說:「沒事了。」

  「沒事就早點睡,早睡早起身體好,你的傷纔會好得快啊!」走兩步,她掉頭,略帶彆扭地說:「還有,如果半夜有什麼事,你找不到程金的話,你……你可以叫我。」

  「好。」在眸底閃爍的掙扎,在這一刻悉數化為烏有。

  目送著她羞赧的身影遁去,笑意逐漸暈染他的雙眸。有片刻的時間,他靜靜凝望著那面牆,然後關掉了接收器。

  澤優忽然覺得自己好卑鄙!他竊聽她說的每句話,又印證了什麼?他原以為她會向自己的父母親訴苦或者透露什麼的,可是……他只聽見她維護自己的話。

  澤優望住話筒,久久,終於按下鍵鈕——

  鈐鈐的聲音在牆那端不斷響著,終於,傳來她甜美的響應。

  「怎麼這麼慢纔接電話?」他問著話,卻聽見那頭明顯的吁氣聲。

  「嚇死我了!我還以為是程金。」

  想像她的表情,澤優忍不住輕笑。「你不用這麼怕他,有些人外表看起來很凶悍,但內心還是有溫柔的一面。」

  「溫柔?你說程金?」確定是同一個人嗎?

  「當然。你一定想不到他是那種只會暗戀、沒膽示愛的人吧?」

  「暗戀?真的還是假的?對象是誰?」

  「巖尾由子。」

  「那由子知道嗎?」

  「知道了就不叫暗戀。由子可能記不得他的樣子呢!」

  「怎麼會呢?」薏卿納悶。

  「因為程金每次見到她,脖子馬上像脫臼—樣,頭就是抬不起來,連說話都說不清楚。」

  「怎麼會這樣?實在很難想像他這個樣子,一定很好笑,哈哈哈……」薏卿大笑起來。

  「讓程金知道你這樣笑他,他會捉狂的。」

  連忙閉嘴的薏卿,不服氣的應道:「他捉狂也要找對人,說他八卦的人又不是我。」

  「我說的是八卦,但是當它笑話的人是你。你的笑聲傷到一個純倩男性的自尊。」

  他的聲音明明在笑!「你不打電話來說這些,我就不會笑了。」說著說著,薏卿突然想到一件事,「你不會是專程打電話來說這些的吧!」

  沉默片刻的那頭,再度傳來充滿磁性的溫柔嗓音:「剛剛你忘了跟我說晚安。」

  四周再度靜悄悄。

  「晚安……」她努力抓住自己飄顫的尾音。

  「晚安。睡吧,不要想太多,不然你會失眠的。」

  掛上電話的薏卿,愣了好久好久,然後抱著棉被倒下。

  什麼她沒說晚安?分明足他想跟她說晚安的啊!睨著話筒,想到方纔和他的談話,噗哧一聲,她忍不住再度失笑。

  牆的那邊,一樣有張不自覺浮笑的臉。

  第六章

  隔天。

  薏卿首度發現老媽的效率驚人!由阿俊表哥陪同著,她再度到方家報到。

  一見面,她直接塞給薏卿幾隻紅包袋。

  「這是什麼?」薏卿好奇的打開一看,發現每個紅包袋裡都裝有符紙,神色一僵,「這些是要幹什麼的?」

  「當然是給我未來的女婿用啊!」

  「媽,你要我對他下符!?」

  「又不是要害他,有什麼關係?醫生看不好的,就非得靠神明的力量不可!」

  「媽……這是迷信!」

  「誰說的?你沒聽過有人喉嚨卡了魚刺,還是用化骨符化掉了呢!再說,試試又不會怎麼樣,也許有奇跡出現啊!你不想他快點好起來嗎?」

  「我當然想,可是——」

  「別可是了,只要你跟我好好配合就對了!」

  王陳鸞興匆匆地逐一解說——

  「喏,這張直接化給他暍,那張是用來泡澡的,要記得用陰陽水啊!我特別帶阿俊過來,有什麼不懂的,你可以問他。」

  打開最後一個紅包袋,王陳鸞的表情更神秘了,「這張你要特別記得喔!拿去放在他每天睡覺的枕頭下面,一定要照做,可別白費了我的苦心。」

  薏卿拾眼望著老媽殷切的臉,一時無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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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接下來的日子,薏卿這纔明白原來「心懷不軌」也是一件很辛苦的事。

  怎麼讓那些符紙「偷渡」成功呢?放枕頭下面的好辦,可是放在洗澡水裡面的——

  程金氣沖沖地從浴室裡走出來。「浴缸裡面你放了什麼鬼東西?一

  「那是……符紙。」她不敢說謊。

  「符紙!?」程金咆哮:「你到底想幹什麼?」

  「我……想幫方先生趕快好起來嘛!」

  「這樣子方少就會好起來?你簡直是胡鬧!」

  「會不會好起來我不知道,可是……我纔不是胡鬧!」雖然害怕,可是薏卿還是要說明白,「就算是只有一點點希望,也要試試看,不是嗎?」

  程金望了她一眼,臉色梢緩,「那也得看方少怎麼說。」話畢,他大步走往浴室。

  程金再度走出浴室的時候,薏卿忍不住緊張問:「他怎麼說?」

  睨了她一眼,程金抿嘴,哼道:「他什麼都沒說。」

  「沒說?」

  「他看不見,當然不會說什麼。」

  「看不見?」怎麼可能?那麼明顯的黑色漂浮物!「你……沒告訴他?」

  「我看是沒這個必要,他根本是故意裝作看不見的。」

  他故意視而不見?那……薏卿嘴角忍不住上揚。沈浸在自己的心情中,她絲毫不察程金透著詭異的打量眼光。

  「你真的那麼想幫助方少復原嗎?」

  「當然。」薏卿毫不思索的點頭。「只要是我做得到的。」

  「你一定做得到,只要你肯跟我配合。」

  「配合?」她就是為了配合老媽,纔把自己弄得緊張兮兮啊!怎麼這會兒又多了—個要她配合的?薏卿拾眼,滿瞼畏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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