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番王的玩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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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0 頁

 

  「格格,有委屈就傾訴出來吧,不然冬貝會心疼。」冬貝撫撫浣凝的長髮,充滿愛憐。

  「對了,他們要我交出手絹,連這個唯一可以陪伴我的東西,他也要追回!」浣凝壓著胸口放手絹的地方。

  「現在它還在,別怕。」冬貝安撫她。

  「冬貝,我越來越弄不清楚自己了……」

  冬貝眼神一暗。這正是她所憂心的。

  「近來,我的思緒起起伏伏,好難控制,我好累,害怕這樣的反常。」浣凝不知所措地道。

  「格格,別再想了。」

  浣凝倚在她的懷中。

  「給我溫暖,像小時候額娘為我拍背時一樣。」或許如此她可以找到平靜。

  「格格,這是冬貝該做的。」她摟緊浣凝,輕拍她的背。

  「冬貝……」浣凝低哺,每次她拍撫她的背,她會忘卻痛楚,感覺到這有如她額娘的撫慰。

  一道無聲無息的腳步漸漸靠近。

  當冬貝發現那人的呼吸聲時,為時已晚。

  「好個郎有情妹有意!真是諷刺,我的王妃讓我抓奸抓個正著!」機諄唇角帶著寒笑,瞇眼看著冬貝的臉。

  「你胡說些什麼?」浣凝站到她身前護住她。

  他瞇了瞇眼。幸好他定力夠,不然他會一鞭抽花她的臉。

  隨身攜帶的皮鞭整整有三年末動用,是該自塵封中甦醒了。

  「原來你中意這種陰柔的男人。」

  「住口,你沒有權利羞辱她!」

  「心疼了?好戲還在後頭。」機諄像只被激怒的鷹,充滿攻擊之意。

  「機諄,你聽我說!」浣凝急了。

  「聽你和他幽會的事?」

  「格格,你先走。」冬貝將浣凝拉開。

  「不,冬貝……」浣凝一顆心幾乎要跳出來。

  「滾,否則我連你也一起抽!」見她如此維護對方,他差點讓嫉妒逼瘋了。

  「事情不是你想像的那樣……」

  「走開,待會兒我有的是時間跟你耗!」

  冬貝看見他眼中燃著妒火。

  她知道機諄不是不明理之人,會如此失去理智,是以為她是格格的情郎。

  冬貝一笑,往旁邊躍去。

  「冬貝!」浣凝緊張地看向她。

  「叫得真親密!」

  機諄一躍,追了上去。

  一開始,兩人勢均力敵,冬貝身手敏捷,得以逃過機諄的攻擊,但是他的力量較大,拆了上百招,冬貝的精力漸竭,機諄仍出招猛烈。

  見冬貝已漸漸體力不支,機諄的鞭子迅雷不及掩耳的由她腰部抽下。

  冬貝摔在地上,臉因疼痛而扭曲。

  機諄再度揚起鞭子。

  「不,我求你放了她!」浣凝立刻護住冬貝。

  「滾開!」機諄抿著唇瞪大眼。

  「假如你要她死,那你先打死我!」浣凝雙眼含淚迎視機諄。

  「你竟然為了他……」機諄氣得說不出話來。

  「格格,你快逃。」冬貝低聲道。

  「冬貝,你在流血……」她的血染紅了浣凝的手。

  機諄粗暴的拉起浣凝,「你跟我走!」

  見著她和情郎難分難捨,他的自制力幾乎崩潰。

  冬貝乘機一躍,迅速離去。

  「你懦弱的情郎丟下你了!」機諄泛起邪佞的笑。

  「你真卑鄙!」

  「卑鄙的事情在後頭,你有得瞧了。」他拉著她的手就走。

  「放手!」

  他額上青筋暴突,他要好好教訓這女人!

  ****

  回到房裡,機諄揮開她,浣凝立即重心不穩的撞向桌子。

  「說,你跟他多久了?」現在,他決定給她機會,只要她懺侮,他可以考慮原諒她,

  「我沒必要跟你解釋。」

  「除非你要我勒死你,否則你最好說清楚。」他鉗住她的手臂,將她拉起。

  「動手呀,與其再受你羞辱,倒不如死去來得好!」她不肯低頭。

  「只有傻子才會讓你輕易的死!你不說,我對付你的法子還多得很!」他一推,浣凝的身子倒在桌面上。

  「卑鄙小人,你想強暴我!」

  「是又如何?一切是你自找的。」機諄制住她揮動的手。

  「放開我!放開我!」

  機諄的手探入她的衣內,摸到一條手絹。

  「這條手絹就是康熙派人討回的東西?」他將手絹拿出來。

  「還給我!」她激動的喊。

  浣凝披散著頭髮站起身。

  機諄存心玩弄她,邪佞的道:「來拿啊!」他舉高手。

  她忘了不能讓他看見自己的脆弱,滿臉焦急。

  「一條手絹可以令你那麼激動,可見它的重要性,倘若我撕毀它,就有好戲可瞧了。」

  「不,不要,你想知道什麼,我全說!」

  他挑高眉,「求我,我會考慮。」

  「我求你。」她心中充滿痛楚,此時她宛如他手上的玩物。

  「你跟那男人……你們幽會的情形持續了多久?」

  浣凝盯著他手上的手絹,故意說得含糊不清。「冬貝和我一起長大,我們始終在一起,直到我嫁到這兒來。」

  「青梅竹馬!你這樣淫蕩,怪不得康熙要將你千里迢迢嫁來甘肅,以免蒙羞。」他丟下手絹。

  浣凝立即如獲至寶的握住。

  「換個角度講,皇阿瑪是設想周到,才將我嫁過來。」

  「你最好別再惹我發怒。」他瞇起眼。

  「這兒不是要女人服侍所有男人嗎?我跟冬貝在一塊,自然也可以跟你,這是你一再強調要我習慣的……」

  機諄揚高的手落下,她沒閃避,被打得撲倒在地上,頭昏腦脹,嘴角也沁出血絲。

  「住口!」他真想勒死她。

  他從不動手打女人,她是頭一個。

  「我就是要作踐自己,你滿意了嗎?」她嘴上仍逞強。

  「這裡是我的地方,你最好有分寸。」

  「若我不依呢?我怎麼也離不開冬貝。」

  「我會派殺手追殺他,而你很快會見到他支離破碎的屍體。」他冷冷的吐出話。

  「走,我不想再見到你!」她的聲音抖得厲害。

  機諄瞥她一眼,推開門離去。

  ****

  大娘一見著浣凝,不禁大呼。

  「天,你出了什麼事?」她趕緊扶她在椅子上坐下。

  浣凝一副失魂落魄的模樣,「大娘,我的頭好昏……」

  她的臉紅腫,一身狼狽,第一個閃過大娘腦中的是上回在樹叢裡看見的那一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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