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客氣啊。」汪妙妙是錢佩妮的好朋友。所謂的好朋友,就是在朋友需要她消失的時候,她絕不會杵在原地,當個亮度超過一百二十燭光的大燈泡。
而現在,她敏銳無比的直覺說話了--錢佩妮絕對很需要她消失。
「不、不,這是事實啦。」汪妙妙客套的回應著,然後她說:「這樣吧,我看啊,佩妮的腳一定是扭到了,所以才會痛得沒法子走路……要不這樣吧,我哥認識個很厲害的推拿師父,我去把他請到佩妮家,等到他到了之後,再麻煩你送佩妮回來讓他推拿,你覺得如何啊?」
這理由很爛,汪妙妙自己也清楚,不過她相信傅永祥是個上道的人,應該不會提出任何疑問來。
再說,她這可是日行一善耶。
瞧瞧他們兩個,那把不曉得叫愛火還是慾火的火,燒得讓旁人都覺得熱到不行了。
她要是再不快點閃,搞不好日後還會被人怨恨呢!
「嗯,這是個好方法,」傅永祥想也不想的同意汪妙妙的提議。「佩妮,你說呢?」
「嗯,你決定就好了。」錢佩妮這會兒什麼都不能思考了。
不是疼痛讓她不能思考,事實上她的腳已經不那麼疼了。讓她大腦暫停運作的,是抱著她、對她說話的男人。
「好,那就這麼決定啊。」汪妙妙見兩位當事人都同意了她的說法,立即說:「那我現在就走羅,等推拿師父到了,我再打佩妮的手機啊。」
等推拿師父到了,那應該是隔天中午或者下午了吧……她在心裡這麼補充著。
第四章
在抱著錢佩妮往自己住的小屋的路上,雖然只有短短的幾十公尺,卻讓傅永祥氣喘吁吁,冒了一身熱汗。
「怎麼啦?永祥。」錢佩妮不解的抬起頭看著他,「我是不是太重了?」
他身體的熱氣,直直的穿透薄薄的衣料,竄進她體內,或許是那熱度太過炙人,讓她的體溫直線升高,原本白嫩的雙頰,此時泛起淡淡紅暈,看起來格外嬌媚動人。
「不,你不重,一點也不。」事實上,她比起他放在房裡的舉動器材,不曉得要輕了多少。
只是,抱著她,讓他不由自主的想起一些他其實根本不應該、也不能去想的事……
「那你怎麼一直流汗?」
「哦,沒事,天氣熱了點。」
「會嗎?今天天氣還算涼快了。」今晚比起平常時候要涼爽許多了。
「是啊,我太久沒回台灣了,還有點不習慣,等一下進房間吹吹冷氣就沒事了。」他趕緊解釋。
「真不好意思,都是我太粗心,才害得你這麼麻煩。」錢佩妮滿臉愧疚的說著:「你才剛回來,一定有很多東西要整理……如果不是我,你也……」
「那些東西,早整理、晚整理都一樣。」他打斷她的話,不希望她因為這件事而心情鬱悶。「你別想太多,好嗎?」
她抬起頭,眼底閃著亮光,感動的說:「你對我真好。」
聽到她這麼說,傅永祥身體起了陣不自然的戰慄,而這感覺……讓他幾乎要把持不住了。
她聞起來是這麼的香,抱起來是這麼柔軟,她說的話是這樣的動聽……她無助的樣子,會讓所有男人都為之心疼不已。
而現在能呵護她的,就只有他而已!這想法,清晰明顯的出現在傅永祥的腦海裡。
這感覺,讓他滿足無比。
「其實……這沒什麼的……」他憨憨的笑了。「只是舉手之勞而已。」
「哦……」她聲音中的失落,讓他心頭一緊。
「怎麼了嗎?」是他說錯了什麼嗎?他有些緊張的想著。
「我以為……沒什麼,這只是我很愚蠢的想法而已。」
「我可以知道你在想什麼嗎?」她的情緒影響了他的心情,她那失望的歎息,更讓他的心忐忑不安。
「這沒什麼的……」她幽幽的說著。
「如果你不介意的話,我很想知道。」這是第一次,他如此在意另一個人的情緒。就連他的前妻,也未曾激起他同等的反應。
「嗯……」錢佩妮不好意思的吐了吐粉紅色的小舌頭。「我以為你只對我這麼好……所以……不過,我想,你大概對落難的人都這麼好吧。」
看到她這俏皮又性感的表情,他腦海有根拉得緊緊的弦已經瀕臨斷裂。
「不,不是。」他有些激動的說。「不是每個人。」
「真的?」她抬起頭來,晶亮的眼睛裡寫滿了喜悅。
「你和別人不一樣。」他語帶保留的說著,但是語意已經十分清楚。
「我哪裡和別人不一樣?」她的雙手攀向他的肩頭,在他的頸後交叉,試著將上半身貼近他。
這個角度,恰巧能讓傅永祥一窺她那飽滿白嫩的雙峰。
剎那間,傅永祥呼吸更顯沉重紊亂了。
「怎麼啦?」錢佩妮疑惑的看著他。「你累了嗎?把我放下來好了,我想我應該還可以走一小段路的。」
「不,不是。」這會兒,他已經沒法言語,只是不斷的加快腳步,發揮過人的自制力,盡全力去忽略懷中的軟玉溫香。
「那是怎麼啦?你的臉變得好紅哦。」她無意的以指尖劃過他的耳鬢,然後將手指放進櫻桃般紅艷的小口中。「都流汗了。」
她這動作讓傅永祥牙一緊,放棄了回話的念頭,使出跑百米的氣力往小屋狂奔。
他如果不這麼做,他怕自己就要在這裡要了她……老天,她八成是上天派來考驗他的妖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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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盡了所有的意志力,傅永祥終於進入傅家人幫他準備的小屋。
雖說是小屋,但是裡頭應有盡有,有一個連接臥房的小客廳,旁邊有一間獨立的書房,在小客廳的左側,有個約莫兩坪大小的廚房,供他平常使用。
一進了客廳,他做的第一件事便是將房裡的冷氣給打開,希望清涼的空氣能讓他體內那快要失去控制的慾火能稍稍冷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