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頭悶悶痛痛的,疼得她不停的喘氣,別不爭氣,何舞幽,你要堅強,舞幽自我安慰,可是她只想找個方法忘掉所有的一切,試圖縫補碎得不堪撿拾的心。
她無法釋懷,卻也無法否認她仍是愛品逸,呵!多可悲啊!她最愛的人竟傷她至此。
背後突傳一股推力,舞幽無防備的滾下階梯,只覺一陣天旋地轉,尚未來得意識,一股力量便拉走她,空留無盡的黑暗包圍住她……
一個戴面具的男人緩緩步下階梯,目露猙獰笑意,正待再補上一槍時,卻因遇上工人而作罷。
罷了,她這一跌,不死也只剩半條命。
「哎呀!怎麼會有人躺在這兒?糟糕,她流血了,快叫救車!」一名搬運工人對同伴叫,自己則抱起昏迷的舞幽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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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風不敲門直接進品逸的辦公室,「我剛剛……」話隱去,他上前阻止品邊樣的舉動,「你幹麼?活得不耐煩也不必殘害牆壁啊!」
品逸瞪他一眼,掙開他的手,藉著深呼吸來冷卻自己激動的情緒。
凌風認識品逸這麼久以來從沒看過他這麼失魂,「我剛剛好像看見心夢,因為她你才做出這種『運動』?」
品逸不發一言,將桌上散置的相片遞給凌風。
孰料,凌風看完只是一笑,並未有任何表示。
「他們背叛我。」品逸像是由齒縫中迸出這句話的。
「可見你愛舞幽愛得不夠深。」凌風只看見品逸的猜忌與不信任。
「我不愛她我就不會……」品返一雙藍眸冒火,說不下去,「反正有照片為證。」
「曾為國際刑警的你應該瞭解,要定人的罪不該只憑一樣證物,你沒問過當事人又怎知道不是誤會?」
「我……」品逸話塞,他這才想起自己並沒有給舞幽辨解的機會,從頭到尾就只有他在發洩,「幽兒剛來過
不用品逸明說,凌風也從他懊悔的表得知他已發過脾氣。
「你就是要傷害別人來保護你自己,只顧著舔傷口就不管別人了。」他真不知該說什麼。
品逸呆愣的站在原地,瞧瞧他剛剛對舞幽做了什麼?真該千刀萬剮!不知幽兒現在怎麼樣了?品逸惶恐的想著,藍眸光芒變幻不定。
「我先回去,你打個電話通知徹,要是看到幽兒幫我留她一下。」品返急匆匆的跑出去,只怕他這輩子沒跑過這麼快。
凌風笑著替好友打電話,但不一會兒,他的笑僵在臉上,對著話筒另一端的柳清徹吼道:「如果看到舞幽,千萬千萬留住她!」吼完,他把電話一丟,也不管話筒有沒有掛好便跟在品逸後面追出去。
如果他料得沒錯,舞幽這次恐怕不會這麼輕易就原諒品逸,他有預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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品逸車沒停好就下車衝進屋內,客廳只有柳清徹一人,他上前揪起柳清徹,凶神惡煞的恨視柳清徹。
柳清徹捉住品逸捉著自己的手,不得要領的問:「吃火藥啦!舞幽呢?」
「我正要問你,幽兒呢?她有沒有回來?」
「沒有,她不是和你在一起?」柳清徹就這麼任品逸揪他,不採取行動。
品逸危險的瞇起藍眸,「她真的沒回來?」
不待柳清徹回答,他自己便將屋子內外全找過一遍,又繞回來毫無預警就送上一拳給柳清徹。
柳清徹沒防備,被打個正著,跌倒在地,才剛站好,品逸又來一拳,他遲鈍的躲掉,「喂!怎麼回事?幹什麼打我?」
他一邊躲一邊問,他不想不明不白就當別人的出氣筒,品逸的拳頭真讓人吃不消。
「你把幽兒藏在哪兒?你到底把她藏到哪兒去了?別以為幽兒跟你有了孩子你能把她帶走!」品逸的拳又快又猛,柳清徹不得不抵擋,對於品逸的指責他除了聽不懂還是聽不懂。
「你在說什麼?品逸,停手,有什麼事一定得用拳解決嗎?」柳清徹制住品逸的攻擊,火大的問。
「你自己心知肚明,幽兒是我老婆,你連我老婆也敢勾引,太過分了!現在有了孩子還要我來擔當,你未免太不負責任。你那是什麼表情?沒想到你是個敢做不敢當的懦夫!」品逸愈說愈氣,又出拳,這次他倒是接個正著。
「我才不是懦夫!舞幽肚裡的孩子本來就是你的骨肉,要是的我幹麼不承認?別忘了我有足夠的能力撫養舞幽和孩子,不過我不會做出那種千夫所指的事,難道你我相交這麼多年,你還信不過我的為人?」柳清徹大吼,他不信品逸把他看得那麼低下。
「有人給我一迭照片,你和幽兒從婦產科出來,你抱著她轉圈又同吃冰淇淋,你教我能不以為你們之間沒什麼?先不說這些了,幽兒呢?你到底把她藏到哪兒去?要聽她說,到時才會真相大白。」品逸根本不相信他的自清之辭。
「去他的真相大白!我跟舞幽根本沒什麼,哪來的謊言!」柳清徹捉住品返強迫他聽自己的解說。
「放開我,你的話我不會再相信。」品逸掙脫他的束縛,兩人之間再度劍拔弩張。
這緊張萬分的氣氛被一通電話化解,凌風也在此時趕到。
離電話最近的柳清徹接起電話,怒氣沖沖的吼,「你打錯了,我們這兒沒冷葉星這個人……等等!你說誰?再說一遍!」
未待對方響應,話筒已被品逸搶走,「是,我是。抱歉,剛剛是我家的狗兒在亂叫……什麼?麻煩你再說一次。」
品逸的臉色異常蒼白,聽完對方的話之後更是連話筒也拿不穩,沉寂一會兒之後,他像後頭有鬼在追一樣的衝出去,發動車子火燒屁股般的揚塵而去。
凌風接完示掛的電話,也臉色一變,捉著柳清徹起追在品逸後頭。
「怎麼回事?」柳清徹一臉不解,怎麼大家臉色都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