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相公不要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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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1 頁

 

  「聽說他們是從小就被挑選出來以服從、扶持滕翼為目的特訓而成的,沒有人比他們更瞭解滕翼,滕翼也非常信任仰賴他們;有人說九幽宮最可怕的不是滕翼,也不是左、右兩護法,而是當滕翼想對付某個目標時,又同時有左、右兩護法支持幫襯的時候。」

  「為什麼?」

  「想要讓一個朝代滅亡,最快的方法就是出現一個昏君,要不,暴君也行,滕翼絕不是前面那一種,但他個性上有缺憾,加上左、右護法護短的個性,要看九幽宮滅絕,就等著他成為暴君就成了。」

  老陶盯著樂清平苦惱的模樣,壞心眼地挑釁,「怎樣?很棘手對吧!」

  「我心裡自有計量,你別吵我。」像趕蒼蠅似的揮揮手。

  「妳以為我喜歡惹人嫌嗎?只是要提醒妳,留著那小子沒好處,要是那小子如妳所願什麼都記起來了,卻發現彼此是仇人,妳可怎麼辦?」

  「不會,我敢肯定他一定是滕劭。」她笑得跟賊一樣。

  「妳如何確定他就是滕劭?」老陶瞇起眼,擺明不信的模樣。

  「沒有辦法可以確定。」

  「那妳又一口咬定他是滕劭?!妳是終於要承認自己是個瘋子了嗎?」氣得破口大罵。

  「我會這麼肯定是因為,我確定這位可愛的滕公子絕不會是那個殺了人還跟對方說『抱歉讓你不夠痛苦』的滕翼。」她還小有信心的,

  「是有差啦!好,暫時別管這個,先說出妳的計畫讓我參詳、參詳。」

  「用說的我擔心老人家的腦袋太遲鈍,無法理解,所以……」樂清平突地對空曠無人的花圃喊去,「滕公子可以過來一下嗎?」

  她這一喊,把老陶嚇了一大跳,馬上擺出迎敵架式,誰教這幾天為了激出這小伙子的潛能,他都被打得差點丟了老臉。

  「妳當是在叫狗嗎?咦?還真的來了?!」

  才一眨眼,滕公子已經笑盈盈地站在兩人面前,非常的訓練有素。「清平,我抓了好多螞蟻,可是我好笨,分不清哪只公的?哪只是母的?清平要不要看看?」

  他小心翼翼地攤開雙手,手上果真有一堆螞蟻在爬,那雙手更是被螞蟻咬得紅腫不堪,卻也沒聽他抱怨一聲。

  「算了,今天不玩螞蟻了。」樂清平不當一回事地拍開他的手,對他手上的紅腫更是不甩一眼。

  「清平要跟我玩別的嗎?」滕公子滿臉的興奮。

  「別笑得像個小白癡,忘了我教過你的嗎?笑一點點就好了,不要露出牙齒,來,再重來一次。」樂清平像買菜一樣,東挑西嫌的。

  老陶在一旁早就看得心酸不已,這兩個人的搭配真的很可怕,一個似乎被虐待得很爽,另一個則是個沒心、沒肝的小壞蛋。

  「喂,丫頭,人家明明笑得很好看說,俊得讓人流口水,妳到底在嫌什麼?」

  樂清平不理老陶,逕自對滕公子進行再教育。「不對,嘴角淺淺地勾一下就夠了!不對……停,我覺得你還是不要隨便對人笑比較好。」

  「喂,丫頭,妳這是在吃哪門子醋?我可從沒見過滕公子隨便用笑臉勾引過誰呀!」老陶替人家抱不平。

  「你閉嘴,一邊看你的戲就好。」她轉頭又對「楚楚可憐」的滕公子下令,「現在做一個生氣的表情。」

  「喂!」老人家實在看不下去了。「這樣糟蹋好男人是會下地獄的!」

  「你還不懂嗎?老傢伙,我這計畫叫『不入虎穴、焉得虎子』,完全不用等他恢復記憶,隨時都可進行。若是在一般情況下,我是一成把握也沒有,但不巧的是,我們這邊有一張王牌,而且是最頂尖的一張牌,雖然有點瑕疵,但只要稍微琢磨一下,保證夠用。」得意非凡的現寶。

  「不、不會吧……這樣妳也敢?!妳是在玩命啊!」害老陶嚇到傻眼。

  「放心吧!我只打算玩自個兒的小命,您佬在家休息就好。」

  「妳這是瞧不起我嗎?!不成,我一定要跟,這事沒我出馬,肯定不成,妳這丫頭沒半點本事,若不是有我罩著,早不知死了多少回了。」老陶氣到吹鬍子瞪眼。

  「那就這麼說定了,別再在我耳邊喳喳呼呼的了。」

  「耶?!」啊這鬼丫頭怎麼這麼快就屈服了?感覺好像是他不小心把自己的老命給賣了,愈想愈不妥……

  老眼瞟到身邊這個小伙子,既然已到了不可挽回的地步,那就得用上魔鬼訓練,把這張牌磨得閃閃發亮才成!「小伙子,你剛才的笑容一點都不行,要再陰險一點!帶點狠勁,像蛇吐信那樣……

  「夠了!我的意思不是要你吐舌頭!你是故意氣我這老傢伙的嗎?要不,想像眼前有個俏姑娘對你投懷送抱……」

  「這沒什麼好想的。」想不到這小伙子這般不受引誘。

  「怎麼會沒什麼好想的?!這是每個男人都會有興趣的!想一想姑娘家白嫩水滑的肌膚,嬌軟的甜嗓叫起來讓人骨酥腿軟的。」

  「才不,我只對我認定的東西有興趣。」他滕公子可是超有個性的。

  而站在一邊,原本打算要輕斥老傢伙亂七八糟的教育內容的樂清平,卻在聽見滕公子的回答時,怔愣在當場。

  「再說一次。」她語調輕鬆,表情卻認真無比。

  「哈?丫頭很喜歡聽嗎?要我說幾次都沒問題!想一想姑娘家白嫩水滑的肌……」老陶很開心的正想再說一遍。

  「我要你把剛才的話再說一遍。」這次,她把臉正對著滕公子。

  「……才不,我只對我認定的東西有興趣?」雖然無法理解,但滕公子還是照做了。

  「再一次。」她淺笑著,聲音輕柔得讓人起雞皮疙瘩。

  「我只對我認定的東西有興趣。」

  清平沒再要求,但現場氣氛已經被她搞得莫名其妙、詭異非常,兩個人都等著她的解釋,她卻只是笑著,然後肩膀開始抖動,顯然笑得很是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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