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親親狐妹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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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倪瓔歌喝得原形畢露的白色耳朵微微地向後動,一條繞著修長姣好美腿的毛絨絨尾巴和著輕音樂的節拍打拍子。她的全身僅穿著一件細肩帶的白色緞質睡衣,慷懶地斜倚在床際,誘人的胸線在伸展的軀體間顯露無遺。她星眸半閉地瞄著闖進個人空間的外來者,勾起十足十的狐狸精媚美,「你看今天的月色很美好,這麼美的月夜適合喝酒,所以想來找我喝酒嗎?」

  「見鬼的!在我家別擺出這副德行。」 如果瓔歇沒有嫵媚的萬種風情、一雙貓瞳總是閃著妖饒的魅惑,她就不會是全大下男人心目中的性感偶像、最佳情婦代言人。她的言行、舉止、穿著,無時無刻都在勾引男人犯罪。凌睿晨咬了咬牙,馬上把門鎖緊,她在他面前露出狐狸精的樣子沒啥打緊,問題是凌家人沒什麼等人應門的習慣,只要敲門立刻就進去,完全不給人回絕時間,若他們見到瓔歇的真面目,不曉得會被嚇成什麼樣,

  「擺出……呵呵呵。」倪纓歇抬手輕笑,眼神多了幾分詭魅的光芒。「那又有什麼要緊的?我的本性就是這個樣子,就算現在不知道,以後還是會看得到,凌姊姊,你太瞎操心了。」 她捧起手中的酒杯,「喝酒吧!不喝浪費了」

  凌睿展推開她的酒,直直地抓住她的手腕,酒懷從她皓白如雲纖指間跌落,在地毯上暈出一堆暗漬。

  倪瓔歇蹩起眉頭,瞅著地毯,惋惜且輕聲細語責備凌睿晨,「你還是浪費,這酒來得不容易耶!」

  狐酒入口香醇,於口中溫熱後更能變化出萬種的味道,為酒類中最為醉人的極品,只要是人類喝上一口,不倒的酒鬼都得倒在地上大睡三天。而狐酒喝了雖不至於宿醉難醒,卻能享受有遠比喝人類的酒三倍以上的美妙滋味。狐酒耶!所有酒餐只能在野史中憑著有緣人的描述涎想,終其一生夢寐以求都沒能喝到。這麼珍貴的酒醞來之不易,況且這是在她十幾歲時自己初次醞的酒,她一直珍藏捨不得喝,秉鈞求她好幾次都還喝不到一口,她這麼大方地讓他喝,結果他竟然把自己的酒倒在地上。

  「我知道你是個酒鬼,但我現在最需要的是清醒。」』凌睿晨臉上的神情足以讓所的見到他的人,嚇得倒退三步之遙.很難將好臉色擺上。

  倪瓔歇頭一次見到他臉上也會有這種如凶剎般的表情,她眨了眨眼,嘴邊仍帶著笑意,用力想甩開他的手,「不喝就算了,你把我的手弄疼了啦!」 奇哉怪哉,他的臉色用「難看」來形容還太好聽了點,搞得她一點喝酒的興致都沒了。

  凌睿晨使勁不讓她掙脫,在她柔嫩的腕間留下泛紅的印子,「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因為追不上找,所以去破壞老四和慕容的感情?」

  「哼,破壞?」倪瓔歇冷哼一聲,不悅地睨他,「今天晚上你不是已經聽過我們三個人的說法嗎?睿桓同意、慕容也同意,我更沒意見,憑什麼說我破壞別人的姻緣?你太一相情願了,只要你認為是錯的,就一定是錯的?我們三個人都同意,你就沒道理指責我破壞別人的姻緣,我是只狐仙,但不是隻狐狸精!」

  「你的所作所為除了用狐狸精形容,我找不出其他的字眼可以解釋你姻視媚行的舉動!」凌睿晨咬牙切齒地瞅著她漫不在乎的嬌顏,心底火花愈大,焚燒著他的理智。「你把所有的事當成笑話、把所有的男人當成呆子。將自己的美貌當成武器,企圖玩弄所有男人於股掌之間,外頭的人你想怎麼玩隨你去玩,但牽扯進我家的人就是你的失算。」

  倪瓔歇皺眉,「我從沒玩弄別人的感情。」真正玩弄人家感情的人是他吧!

  「讓我的家人納入你的「芳名冊」中,這不叫玩弄?老四到底是看上你哪一點?這樣的女人他也要?」

  「呵,你哪時候變成衛道人士了?」倪瓔歇仰天短笑一聲,抓起酒就直接灌了一口。他再度狠毒地撕襲她的傷口,愛得深,所以傷得更深,他壓根就不需要有人對他付出真愛,必須這樣愛人的方法好累……

  凌睿晨奪下她的酒瓶,「不准喝,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我不記得你有什麼問題問我。」倪瓔歇也不客氣地搶回她的酒。

  他瞪著她,難以相信自己的怒意,竟然可以被她提升到自己都快無法控制的地步。「你到底施了什麼法,讓一對相愛的情侶可以欣然接受你的介入?」 他知道她是狐仙,而最會引誘人的狐狸精不都有著可以令人喪失心智的法術,無論多麼荒唐的事情,都能讓被迷惑的人聽命於她?

  「你無理取鬧!」她要真有法術,第一個先迷惑的人鐵定是他了,否則自己何必愛得痛苦了?「我倒希望我真得可以控制人的心思。」

  「慕容怎麼說?就因為她是你的好朋友,所以她決定與你共事一夫?她連老四房裡的烏龜得到寵愛都不能忍受,怎麼可以接受你當老四的小妾?」最怪的莫過於慕容,她竟然可以笑臉兮兮地看著老四和瓔歇接吻,除了喪失心智,他無法想像會有其他的解釋。

  倪瓔歇狠狠地瞪著他,恨不得服從她的心意,將傷她的心的他撕成兩半,法術?難道他就是這樣看她的,一個不擇手段只為自己快樂的女人?「我只是只沒有法術的酒狐,連險些遭人強暴而保護自己的能力都沒有,我還有其餘的力量去害人?你把我想得太厲害了吧!」

  「是了,你會玩火,卻不懂得怎麼滅火。「盲目的妒意已經將他的理智全部打壓到一旁涼快去,低沉迷人的嗓音吐出的儘是句句宛如荊棘般的話語。「愛情遊戲的規則全由你認定,前幾天你可以口口聲聲說愛我.然後嚇得我不知該不該回報你的深情;後幾天明白我不可能愛你,立刻就轉移目標,找到一個可以供你玩耍的對象,然後蒙騙自己和那個倒霉鬼可以相愛,忘了我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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