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你的嘴巴,維京人!我不是你的,何況你還沒證明吶!」
他望著她怒閃的灰眸,泛紅的臉蛋。「我很樂意這麼做,斐娜。」叫她的名字有如愛撫般。「真的很樂意。」
他靠向她,身體緊貼著她,一腳跨過她的雙腿,讓她動也動不了。然後他把雙唇移到她那傲然直挺的乳峰上,揉搓地挑逗著她,輕吮著誘人的乳尖直到它硬挺。斐娜因這纏擊而痙攣。她作夢也沒想到男人的雙唇會這麼燙,那似乎灼燒著每一觸及的柔軟肌膚。這灼熱是她明知會來之痛苦的一部分嗎?
「戈瑞--戈瑞。」
他抬頭看她,眼中有著迷惑。「這是你第一次叫我的名宇。我喜歡你喊它的聲音。」
「戈瑞,放開我。」她的聲音幾近哀求了。
他輕笑,眼中燃著情慾。「不,我的美人,已經太遲了。」
他的雙唇快速地封蓋上她的,情慾有如大海狂濤般地推動著他,他的雙手愛撫著她的胴體,輕柔而漸狂暴。她從來沒有與男人如此親近過,這感覺令她不由戰慄,那直起的驚慌幾乎鯁住她的氣,而喘息得沒知覺到他將全身力量壓向她,向她逼進了。當他慢慢地降低身體時,她知道她毫無逃路地被困住了。
「你表現得好像我要殘害你似的,妞兒,別怕,你不會死在我床上的。」
「黃鼠狼給雞拜年!」她咬牙切齒地斥道:「我警告你,維京人。如果你堅持己見的話,你會後悔的。我不是那麼容易欺負的!」
他不理她的威脅,而將雙唇埋在她頸窩,在她耳邊呢喃著:「放鬆,斐娜,我還是對你很溫柔的。」
「一個笨拙的白癡怎麼會溫柔?」她諷刺道。
「那麼就如你的意吧!」他怒道。
她還沒搞清楚到底怎麼一回事時,已被他強有力的男性體魄震懾住了。接下來的一陣劇痛像撕裂她膚肉般,傳遍她的身體。
然後,她可以感覺到他施加在她身上的力量加大且連續不斷,她期待她認為的苦痛或許即將來臨,但是,哪有什麼痛苦的事呢?這慢慢擴散於腰間,令她有如飄浮在白雲上直升空而不知盡頭的奇怪感受又是什麼呢?
斐娜不知道戈瑞一直看著那掠過她臉上的迷惑。最後他閉上眼睛擁得她好緊,似乎要將他倆融成一體般不停地吻著地。雖然他想放鬆警戒沉溺這親密,盡情地享受它,但即使此刻他也不能信任她。
當他低頭看她時,斐娜正鎖著眉頭沉思。戈瑞想不通她的情緒,為什麼她現在這麼安靜而不命令他離開她。她已超乎他所想像地給了他很大的滿足,而他有點訝異他竟已期待著再要她。
「你為什麼停下來?」斐娜以一種不遜的口氣問他。
他望著她疑惑的眼睛而笑。「你很美,想看看你。」
「但你對我還是不夠溫柔。」她不知羞地答道。
戈瑞十分訝然地盯著她。「你要我繼續嗎?」
她考慮一陣子,然後斷然地答道:「不,沒情緒了。」
他一聽懊惱地咕嚕著,懷疑他是否贏了這場戰爭。「我能認為你發覺它並不那麼可怕嗎?」他邊問,邊移到她身旁。
「對,一點也不,」她答道,在他面前伸著懶腰。突然一抹憤怒掠過她臉上。「但有人得為我會那麼想負責任的!」
「誰?」
「那是我的事,與你無關。」她答道,然後她的笑聲響遍室內,搞得他莫名其妙。「今天我學了很多,維京人,多謝了。」
☆ ☆ ☆
由於亞美和戈瑞沒禁止她,斐娜就在屋子裡優閒地度過一天,認識僕人們。戈瑞穿好衣服就衝出房間,情緒非常陰沉。他只回來丟一件袍子給她,一言不發就走了。她知道他非常氣惱他們做愛的結果,他希望她會謙遜,而其實她卻支配了情勢。這對他並不好受,或許他現在正計畫著壓制她的其他方法吶,但她會沉著應付的。
在他離去之後,新經驗的驚訝漸褪去,斐娜默想著她繼姊。她幾乎想偷匹戈瑞的馬去找蒂拉。這潑婦的所作所為真是不可原諒。斐娜所承受的恐懼驚慌已夠糟了,但最惱的莫過於她在那維京人面前表現出的害怕。她情不自禁地回想起當他愛撫她時,那股擴散於全身的快感,但很快地她把念頭推開了。蒂拉為何要灌輸她錯誤觀念,這點令她想不通--但總有一天她會弄清楚的。
斐娜坐在廚房的長桌旁,看著珍妮和瑪佳忙著晚餐。她們倆都已向斐娜說過她們來此的經過,她們並不介意在這裡的生活,因為這和她們在家鄉時沒有兩樣,況且生活供應都很好。唯一使珍妮抱怨的是戈瑞的客人可任意要她們上床,還好這不經常發生。
當斐娜敘述她的故事時,她們倆都渴切地聽著,而且有點過分景仰她的出身。如今她雙倍地慶幸她父親違反傳統地教養她,不然她太有可能像這些女人般地任人支配了。她絕不屈服,而且戈瑞·哈德到時會認清事實的,不管他接受與否。
「說說戈瑞,」斐娜一面剝著核桃一面建議道:「他是個好人嗎?」
「他確實是。」瑪佳輕快地說。
「除了當他把我們給他朋友玩的時候。」慶功宴那幾天的情景仍浮在珍妮心頭。
「我認為你抱怨太多了吧,」瑪佳低笑道:「在稻草堆裡翻滾的時候,我曾聽你跟我一樣格格地笑啊。」
「我不介意一次一個男人,但不喜歡慶功宴時那種一個接一個的,」珍妮憤怒地駁道:「告訴我你喜歡那種滋味嗎?」
斐娜急忙想改變話題,因為她自己的經驗仍然太新,她可不願去想它。「他賣掉的奴隸會如何?他不關心他們的遭遇嗎?」
「他不得不賣,斐娜,」珍妮解釋著,「他實在有太多了--那些他自己擄來的,尤立克的,他父親送的。他只賣難馴的、找麻煩的惡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