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把原先準備好的強力春藥丟入香檳之中,才又帶著安琪兒招牌的燦爛笑容,回過頭來,正視著戴蒙。
「喝光它!」安琪兒將「加料」的香檳酒瓶高舉至戴蒙的面前。
「好!」戴蒙毫不遲疑地接過酒瓶。「你要我以此表明對你的愛情嗎?」
「嗯!」她笑著,目光帶著期盼。
「有時我真不知道你是惡魔還是天使?」戴蒙在望了她深深的一眼之後,便拿酒瓶就口,一口氣飲盡。
「怎麼了?」安琪兒心虛地問了出口。
「香檳的味道不太對勁,不過我還是為了你一口喝光它!」戴蒙搖了搖手中的空瓶。
「你滿意了嗎?」
「你不怕我在酒中下毒?」安琪兒試探地問著,她看得出來,戴蒙的眼神開始顯得迷濛,那是強力春藥發作的前兆。
「安琪兒,對你的愛情,我願用生命來賭注!一生一次的巨賭!」
戴蒙說著這話時,腦海裡原來是自己生病時,安琪兒悉心照顧他的溫柔模樣,可是就不過是一個轉念,亭亭玉立在他跟前的安琪兒,似是脫胎換骨成了另一個人似的。
在戴蒙發熱的眼中,安琪兒正對他伸開雙臂,以各種撩人姿態向他召喚!男性的本能,使得戴蒙再也按捺不住,向前撲向安琪兒。由於戴蒙的力道太猛,兩人近乎同時倒地,滾落在柔軟的草地之上。
戴蒙覺得體內有一把烈火在恣燒,痛熱地超出他的忍受範圍,而唯有觸撫安琪兒的冰肌玉膚,可以使得他稍稍紓解,他不知道自己怎磨爆發出如此強烈的慾望,連神知都不能使他停止,他原本期望安琪兒可以適時制止他的瘋狂,但安琪兒臉上毫不抗拒的笑容,使得戴蒙連剩下的最後一絲理智也消失殆盡,像狂風暴雨般,狂野地向身下的安琪兒需索著。
他近乎不能自己地想要撤開他和安琪兒間的任何束縛,他想觸摸安琪兒身上每寸光裸可人的肌膚。在此強烈的渴望下,安琪兒身上的絲質禮服很快便被褪下,戴蒙在她裸露的肌膚上,粗暴地又啃又咬著,大大的手掌溜滑過她凹凸有致的女性丘陵。
安琪兒原本冷眼旁觀獸性大發的戴蒙,本來以為自己可以置之事外的,沒想到,在戴蒙的狂野攻擊下,她久經訓練、本該冷感的身體突然燃燒了起來,近乎要不能自己地回應了他。
她那不由自主地拱身動作,更將已然迷失的戴蒙逼向了瘋狂,再也不能忍耐地,來不及卸下自己身上的衣物,就準備將安琪兒佔有。
安琪兒感到情勢不對地將戴蒙推開,才發現戴蒙就像黏在她的身上般,任憑她心急如焚使用各種法,想將戴蒙由自己的身上推開,都是功敗垂成。
直到這一刻,安琪兒才感到前所末有的恐懼,她低估了戴蒙,久經殺手訓練的她,原本以為在緊要時刻,可以憑著高深的肉搏巧,掙開戴蒙對她的束縛,但她作夢也沒想到,戴蒙的肉搏技巧似乎還在她之上,她的掙扎只使兩人之間的肌膚相親得更加狂野動感,使得兩人蓄勢待發的情慾激迸而出!安琪兒每一次的反抗,只引來了戴蒙更加強力的壓制以及侵略。他的唇及手,粗野而炙熱地吻過拂過她身上的每一寸敏感帶,她的唇、她的耳垂、她的頸背、她的肩窩、她胸前的倍蕾、她平坦的小腹、她敏感的腰眼……她的抗拒聲響,很快就被意亂情迷的嬌媚呻吟所取代,她無法掩飾自己已做好接納的準備,她知道自己已被慾望這雙怪獸給一口吞噬,理智已不再復存。
「讓我愛你!」戴蒙附在她的耳畔粗嘎地呢喃著,他渾身載滿尚未釋放殆盡的激情。
「讓我愛你!」
「不!放開……」安琪兒抗拒聲響越來越形細小,反倒被像是應許的呻吟及驚喘所掩過。
「安琪兒!」他在強大藥力的催情下,順勢有了世界上最美麗的花園。
安琪兒先是不敢置信地睜大了雙眼,但這份錯愕很快就被潮水一般湧來的快感所掩過,
不管她願意不願意,她沉淪進了這最原始的性感韻律之中,載浮載沉,直到高潮滅頂的那一刻……
第六章
激情過後,戴蒙的身子軟癱在安琪兒的身上,緊貼著她引人的肌膚,理智才一點一滴地回到他的腦海中,他想起了這兒是離主宅才一條長廊,隨時都可能有人闖入的後院,不由得清醒過來。
雖然他一點也不後悔先才所發生的一切,因為他體驗了前所未有的美好感受,他心裡滿滿是對身下安琪兒的憐惜之情!他只納悶自己怎麼會做出如此突如其來的舉動,他開始懷疑起那讓他喝時有異樣感情的香檳酒,但比懷疑更令他感到迫切的是,如何解決眼前的一切?
一陣冷風颼颼吹過,戴蒙為怕安琪兒受寒,加上擔心可能有人隨時闖入,他戀戀不捨地將自己的身子由安琪兒的身上抽開,開始尋找著可蔽體的遮蔽物。
安琪兒似是受到了很大的震撼,當她迎上戴蒙靦腆緝柔的笑臉時,她臉上原本佔據的歡愉滿足的表情頓時消失一空,取而代之是令戴蒙也感怯步的絕對冷摸。
「安琪兒!」見到她怒容的戴蒙才驚訝地意識到先前的交合併非兩情相願。
戴蒙這一輩子很少恐懼,但他望著眼前赤裸著身子,用著殺人的目光瞪著自己的安琪兒,卻不由自主地渾身顫抖起來,老天,他低頭努力地回想著交歡前的情形,深怕是自己強迫了安琪兒。
他知道自己並非坐懷不亂的君子,但絕非喪心病狂,會用強迫手段,來滿足一己之欲的色情狂,但安琪兒為什麼要用那種眼神看著他?
而最該死的是,他為什麼什麼都想不起來,在他佔有安琪兒之前,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給我!」安琪兒的聲音冷到了極點。
「安琪兒,你聽我解釋!」戴蒙覺得非把話說清楚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