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真正信的內容和你們明得拉麗家一點關係都沒有,是我母親親口告訴我的,宙,我錯怪了你,我很抱歉。」寶蝶走到宙的面前。
宙緊緊地抱住她,用盡他全部的力氣,想把這些天來的相思傳達給她。
「這一次是在作夢,我知道的,一定是作夢。」他倉皇地叫著。
「不,宙,這是真的,你用手觸摸我,我是如假包換的寶蝶!」她忍不住又哭了。
「你哭了。」他用手指幫她拭淚,接著把手指放進自己的口中,嘗到鹹鹹的味道。
他吻干她的眼淚。「如果是夢境,我希望永遠不要醒來,永遠、永遠不要。」
「宙,在你走了之後我才知道我愛上你了,我對你的感情跟我對養父是完全不一樣的,我愛你,渴望成為你親密的愛人,我不能沒有你。」
她的眼淚根本止不住,像颱風夜的狂雨落個不停。
「你說真的嗎?」這幸福來得太快了,令他難以相信寶蝶回到他身邊了。
「你不會說你不要我了吧?」她看他遲疑的樣子,不禁緊張了起來。
他將她摟進懷裡喊道:「傻瓜,我怎麼會不要你,你以為我把自己困在這裡,無盡期地等你漂泊的母親歸來是為了什麼?」
「你把所有進來這房間的女人轟了出去是為了我?是嗎?」她小鳥依人地靠在他的胸膛裡。
「當然是,我寧可痛苦地在床上想你,想到輾轉難眠,也不要別的女人。」他顫抖地觸摸她每一寸肌膚。
想念她想得快發瘋的他,大膽地撫觸著,不敢相信昨天還處於地獄的他,今日已在天堂裡。
宙讓寶蝶進房來,他細膩而溫柔地擁吻她,她熟悉的身體是那麼溫柔,他想這麼抱她想了好久。
她乖巧安靜地像隻貓咪。任憑他褪去她的衣裳。
「你想清楚了嗎?你要成為我的女人嗎?」他的吻從五官頸項慢慢滑下。
「我想得再清楚不過了,只要想到這些日子無法參與你的生活,我就覺得好遺憾。」她揚起臉來,任憑他放肆地吻她。
「我會綁死你的。」他的吻如驟雨般落在她白皙的胸脯上,感受她的輕顫,隨即溫柔地把她抱到床上。
寶蝶開懷地笑著,那種柔媚的笑容震懾了宙空乏了許久的心。
「如果你不肯,我也會跪在你面前懇求你,直到你答應為止。」
宙聽她這麼說,淚霧慢慢浮上眼眶。
「你這傻瓜——」他的手溫柔地滑過她的肩、胸、腹,直到她握住他的手,將他的手緊緊壓在胸上。
「我這傻瓜只要你,而且沒有你我活不下去,這三個月來我努力地偽裝成快樂的樣子,努力地要忘記我們共同生活的那段日子,努力到心力交瘁,我才知道自己有多愚蠢。」她的眼淚落下來。
「我想要你。」他把頭輕靠在她豐滿的胸脯。
她環住他的脖子,將自己緊緊地貼纏住他,以輕膩動作代替言語的回答。
當下,宙起身,先輕褪去她的上衣,將阻隔彼此的衣物全數脫去,赤身地躺回她身旁,一雙灼熱的眼眸因渴望而顯得氳氤。「這是我第一次看見你的身體,沒有任何遮蔽,真好,這種感覺好奇特,就好像認識你很久了,卻到現在才真正地看清楚你。」寶蝶兀自陷入了自己的思維中。
「你不再覺得我遙遠?」
「是的,我不再害怕你在我身邊,我卻看不清你。」她嬌媚地摟住他,含情脈脈的目光幾乎要溶化他。
宙慢慢地把自己的身體貼住她的,先是胸膛,接著是腹部、大腿、小腿,寶蝶也伸出雙手撫觸宙的背部。
輕輕地舒了一口氣,把臉靠在宙的臉頰旁摩挲。
「宙,我曾經夢見自己和你擁抱,全裸緊貼著彼此,那感覺在我想像中,以為會像吃到最美味的食物一般美妙。」
「結果呢?」宙慢慢地加重廝磨的力道。
「比我以為的更好,任何食物都及不上我現在的滿足。」她璀璨的眼中有著甜蜜的笑意。
「我還沒開始呢!」他把她的雙腿分開,手指輕柔地在她大腿內側廝磨。
她笑著輕喘。「你會害我呻吟的。」
「是的,我要你為我發出美妙的吟哦。放鬆,再放鬆。」他的吻從頸部開始盤旋而下,在他含住她的蓓蕾舔逗時,她放聲地輕吟。
「這是我聽過最美妙的聲音。」他邊說邊指引她握住他的男性象徵。
「這!好硬,我能看看它嗎?」她好奇極了,像個剛進入成人世界的嬰孩。
她爬起來,端詳了好一會兒。「和我想像中的不一樣。」她笑得好可愛。像注目奇珍異寶那樣。「你真是頑皮,乖乖躺回去。」這是宙第一次笑著和女人做愛。
她的天真令他莞爾。他撫遍她全身每一寸肌膚,情愛狂潮宛如雷電般竄過彼此心田,引發兩人一陣顫怵,待那麻酥熱燙的感覺緊揪她女人易碎的心弦,他直覺知道是時候了。他嚼咬著她的耳朵,呢喃:「我要進去了。忍一下好嗎?」
「嗯!」她點頭,突地一陣刺痛的感覺劃過心頭。
她可愛的五官扭曲成一團,手不自覺地緊抓向宙的肩膀。
「天啊!好痛——」她不能相信這些美妙的感覺之後要承受撕裂的痛苦。
「噓、噓,很快就會過去的,相信我,接著你會有非常奇妙的快感。」他慢慢地更深入佔有她,直到他完全充斥在她體內,讓她明白完全擁有他的感覺。
「真好,我真的成為宙的女人了,這種感覺好實在,我好喜歡!」她的痛楚漸隨著宙的律動而減低。
宙使勁全力地取悅她。汗水在歡愉中漸漸佈滿彼此的身軀。
在越來越逼近的高潮中,在宙緊密快速的侵佔中,兩人的靈魂齊飛奔舞,沉入忘我的境地……
???
時光在一連串瘋狂的歡愛中飛逝。
宙和寶蝶在加州的鄉下,成為一對平凡快樂的情侶。
這天寶蝶心血來潮,把裝水果的竹籃套在宙的頭上,幫宙整理亂得可以的長髮,她拿了一把剪刀順著竹籃的弧度剪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