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莊康已經連續幾日沒能好好入眠了,自從投宿了姊妹坡客棧之後,他感到四周的空氣更為詭異難安。
前方的那座橋,據說被雨水沖垮了,那座橋已經建有十年,早不垮晚不垮,偏偏在他第一次帶鏢經過此地時,存心為難他的垮了。
他擔心著修橋的進度,幾乎到天亮才微微闔眼。
窗外貓在叫,屋頂上似乎有人在輕微地走動,四周住著來路不明的陌生人,還有那個跑堂的,打扮得妖嬈美麗,極力向他獻慇勤,不是他疑神疑鬼,而是這姊妹坡並不像父親向他描述的那樣簡單,他不得不防。
「少主!」
正凝眉沉思,張鏢師倉卒地在門外喚他。
「什麼事?」他低聲問。
「您快到下面看看,大事不妙!」
莊康提起劍,快速奔下樓。他已經作好最壞的打算,倘若發生突變,便與敵手浴血一戰,誰知樓下的情景仍舊讓他大吃一驚。
他清楚的記得,投宿此地的時候已有另外一群人住進這間客棧,看那群人的面貌,非凶即惡,絕非等閒之輩,雖不知是什麼來路,但也足以讓他備加小心。
但此刻,這群看似兇惡的大漢竟僕的僕、仰的仰,七橫八豎的被迷倒在廳堂之中。
「我們的弟兄呢?」他猛地問。
「少主請放心,弟兄們沒事。」張鏢師回答,「這些人不知被誰迷倒在這裡,看來此地不能久留,我已經吩咐弟兄們快快準備上路。」
「橋還沒修好?」
「我早上去看了一下,還差兩塊大石就差不多砌好了,就算橋沒修好,我們也不能在這兒住下去了,寧可返回君州城。」
張鏢師話音末落,一個嬌柔的聲音忽然傳來,「怎麼?莊少主寧可返回君州城,也不願在我們姊妹坡多待一下?」
兩人同時抬頭望去,只見曲施施笑若春花地掀簾而入。
「曲姑娘,妳來得正好,」張鏢師指著那群被迷倒的大漢急問,「這些人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他們被藥酒弄暈了,」她挑挑柳葉眉,「張公子看不出來嗎?」
「我知道他們暈了,但他們到底是被誰弄暈的,姑娘心中可有數?」
「被我呀!」她石破天驚地答,「我給他們喝了『醉紅顏』。」
「什麼?!」聽聞此言,就連莊康也愣住了,「姑娘,妳在開玩笑吧?」
倘若她真是兇手,怎麼會如此坦然地招供?看那鵝蛋臉上掛著的嬉笑,彷彿孩童做了什麼好玩的事一般。
「這種事情我怎麼會開玩笑呢?」她努努嘴,「兩位不信我有這個本事?」
張鏢師望了少主一眼,支吾道:「妳為什麼要這樣做?」
為什麼明明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還要讓他們知道?
「因為我想救你們呀!」她笑著答。
「救我們?」此語一出,兩人更加錯愕。
「難道莊少主沒看出來,他們是黑禹山的土匪嗎?」
「黑禹山?!」雖然已經猜出來者不善,但江湖上大名鼎鼎、神出鬼沒的匪幫出現在咫尺之遙,而且還被一個小姑娘輕而易舉地迷昏,這倒讓他們萬萬沒想到。
「他們此次前來投宿我姊妹坡,就是衝著你們來的,所以我把他們迷昏了,當然是為了救你們。」她得意揚揚地道。
「曲姑娘……」受人如此大恩,當然應該馬上抱拳感謝,但這小姑娘如何知道眼前的大漢的身份?又是如何洞悉他們的歹意?在沒有弄清陶中萬千謎團之前,他們對所謂的「救命恩人」也不得不防。
「莊少主,趁著他們現在昏厥,你們還是快快上路吧,否則一旦他們醒轉,我想幫也幫不了你們了。」她換了正經顏色,嚴肅地道。
「可姑娘您為何要幫我們?」他仍舊不解地凝著眉,「昨天在下對妳那樣無禮,妳還幫我們?」
「無禮?」她又笑了,「呵呵,莊少主不提,我差點忘了。不過,就算你對我再無禮,我也還是要幫你--因為我欠你滴水之恩,而滴水之恩,當泉湧相報。」
「滴水之恩?」他完全不知她所指的是何意,「姑娘,我們初次見面,妳是否弄錯了?」
「莊少主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我記得就行了。前方的石橋已經修好,」她衣裙輕擺,蓮步碎移,款款往樓上走去,「小女子還有瑣事要做,恕不遠送。」
她就這樣扔下他們自顧去了?放著這滿廳堂昏倒的漢子不理會,放著他的諸多疑惑不解釋,就這樣若無其事地走了?彷彿天塌下來都不如她所謂的瑣事重要。
莊康從小到大,還沒見過如此我行我素、行事神秘的女子,望著她的背影,他本來還有無數個問題要深思,但眼前也顧不得這許多,正如張鏢師所說,當務之急是先離開這個是非之地。
為什麼明明做了見不得人的勾當,還要讓他們知道?
「因為我想救你們呀!」她笑著答。
「救我們?」此語一出,兩人更加錯愕。
「難道莊少主沒看出來,他們是黑禹山的土匪嗎?」
「黑禹山?!」雖然已經猜出來者不善,但江湖上大名鼎鼎、神出鬼沒的匪幫出現在咫尺之遙,而且還被一個小姑娘輕而易舉地迷昏,這倒讓他們萬萬沒想到。
「他們此次前來投宿我姊妹坡,就是衝著你們來的,所以我把他們迷昏了,當然是為了救你們。」她得意揚揚地道。
「曲姑娘……」受人如此大恩,當然應該馬上抱拳感謝,但這小姑娘如何知道眼前的大漢的身份?又是如何洞悉他們的歹意?在沒有弄清陶中萬千謎團之前,他們對所謂的「救命恩人」也不得下防。
「莊少主,趁著他們現在昏厥,你們還是快快上路吧,否則一旦他們醒轉,我想幫也幫不了你們了。」她換了正經顏色,嚴肅地道。
「可姑娘您為何要幫我們?」他仍舊不解地凝著眉,「昨天在下對妳那樣無禮,妳還幫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