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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到底在幹什麼?快放開我!」失神於他忽來的親密動作,心顫抖了下,倪娃娃秀眉微蹙,低聲怒道。
「別動!如果你不想讓自己難做人的話,最好照我的話做。」白皓然吹氣似的在她耳邊輕輕低喃,兩人的身形更顯得令人想入非非。
「你是誰?」林凱爾吃醋的問,霸住娃娃腰上的手刺眼得令他惱怒。
「我?」白皓然挑了挑眉,揚起一抹別具深意的笑容,「與你無關的人。」
「娃娃?」林凱爾質問的眼神轉向靜靜的依偎在白皓然懷中不語的人兒。
「小心回答!」環住她的手威脅的縮緊。
霸道的男人!倪娃娃暗暗翻了翻白眼,想生氣卻又氣不起來,心頭無來由得暖成一片。
「娃娃!」林凱爾不耐煩的催促著。
「他是……是……」倪娃娃咬了下唇,不知道該怎麼回答。
「我是她的男朋友。」白皓然慵懶的說,漂亮、剛毅的唇線恍若挑釁似的微微往上一揚。
「男朋友?!」倪水菱尖叫,差點被自己的口水給嗆到,「這是什麼時候的事,我怎麼不知道?」
「他說的是真的嗎?」林凱爾一臉不可置信的緊盯著倪娃娃。
「這……」老實說,連倪娃娃自己也傻住了,根本說不出話來。
「難道這還不夠證明我們兩個人的關係嗎?」白皓然出其不意的在倪娃娃愣住的臉頰上親了一下,又移往她紅艷可人的小嘴上,並意猶未盡的摟緊她貼近自己。
該死的混蛋,竟敢乘機偷吃她的豆腐,她要宰了他。
「抱歉,我和他還有事情沒解決,你們在這兒聊聊,我們先出去了。」倪娃娃勉強的朝他們擠出一個微笑,嚥著怒氣,大有豁出去之勢的拖著仍一臉嘻皮笑臉的白皓然往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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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嘿嘿嘿,輕一點、輕一點嘛!」白皓然的嘴角抑不住的往上揚,莞爾的盯著倪娃娃又直又挺的後背。
「少囉唆!快跟我走。」倪娃娃真怕自己定性不夠,失了往常的冷靜,當場失手殺了他。
男人當真沒一個是好東西,尤其是背後這一個輕浮的男人!幫了她一個忙就自以為了不起,將她當作隨便的女人似的,又是親又是摟的,老天!她又不是那些愛慕他的親衛隊之一。
「唉!可憐了我的手,無緣無故就遭受這麼不人道的對待。」他哀歎,一臉的無辜表情。
「煩不煩啊!我才說了七個字而已,你就囉唆一大堆。」倪娃娃忿忿然地轉頭瞪了他一眼,血管裡腎上腺素已經呈倍數激增了。
「別生氣,別生氣!生氣可是會導致動脈硬化,在腦部產生刺激而腦中風,更可能會在心臟引起心絞痛與心肌梗塞,進而在腎臟引起腎衰竭,甚至於排泄系統失調而引發尿毒,所以,為了你的生命著想,你千萬不能生氣啊……」他以唱歌似的高亢音調,一字一字清晰的大聲朗誦著。唉!真是的,在黑影身邊待久了,怎麼連他也都快成了華佗的忠實弟子了。
是可忍,孰不可忍,這傢伙絕對有讓人發狂的本事。
「閉嘴!你能不能立刻消失在地球表面上?」倪娃娃實在是受不了了,要不是怕會引起館內的人的注意,招來不必要的眼光,她真想大聲尖叫。該死!早知道如此她寧願再回去面對林凱爾的質問,也不要看見他這張令人痛恨得心癢癢的臉。
「可以呀!只要你把眼睛閉起來不就看不見我了。」白皓然眉開眼笑的建議著,深沉的鷹眼迎上她那對發火的杏眼。
「白皓然!你……你……」倪娃娃氣得頭昏眼花,漲紅的臉處於即將爆發的邊綠。
「哦!對了,娃娃,有一件事我覺得很納悶,你為什麼對男人的成見那麼深,是不是曾經在感情上受過挫折的原因?」白皓然不怕死的嬉笑著,朝壯烈成仁的目標又近了一大步。
天下第一大白癡非他莫屬,居然哪壺不開提哪壺,直搗她的傷心處。
火舌愈燃愈猛烈,顯示倪娃娃的忍耐已達到了底限,「說得好,誰教男人全都是你這副爛德行。」她怒火沖天、齜牙咧嘴的咆哮道。
「喲喲喲!你可別一竿子打翻整船的人。根據我的觀察,雖然不是所有的男人都像我這麼優秀,但是好的男性也是大有人在,你千萬別以一隅之見,概括全部的人。」他定定的凝視她,表情又似正經又似玩笑。
真的!就算死人也會被他氣成活的!
倪娃娃簡直是無法置信,世上竟還有這種厚顏無恥的人存在?看他那一臉的狂妄自大和自信滿滿,似乎不知羞愧為何物,由此可見,男人絕對是無可救藥的自負動物,天生虛偽,在眾人面前是一套,在私底下又是一套。
「瞧!你的臉又變綠了,看來我真該改名叫你偏見小姐才對。」彷彿看透她心思,白皓然嘲諷的笑笑。
「天殺的!你給我滾開!」倪娃娃快氣炸了!再跟他抬槓下去,她極有可能不是神經錯亂就是精神失常了。
「我實在不想給你難堪,但你沒忘了是你拖我出來的吧?」他扁了扁嘴,故作委屈的指控著。
怒火沸騰不足以形容倪娃娃此時高亢的情鍺,她挺了挺又僵又直的身子。
「好!你不走,我走!」情緒激昂,倪娃娃氣呼呼的轉身就想走。再待下去,她不死,也含氣地腦充血。
「別走!如果能讓你氣消的括,我向你道歉好不好?」白皓然眼明手快的拉住她,忽改戲謔的表情,而一臉溫柔的說著。
倪娃娃沒好氣的賞賜給他一個大大的衛生眼,「哼!來不及了。」她不悅的想掙脫開他的雙手,「放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