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霹靂啪啦點著了,他馬上坐到歐陽玲瓏身邊,準備幫她脫掉濕衣服,不過在脫掉濕衣服之前,他要先看看她。
他輕輕的拿開她臉上的黑布。
這張臉,並沒什麼特別,倒是那長而微翹的睫毛、弧度優美的眼型,讓她的五官有份清靈之氣。
手往下探向她衣服的盤扣,他毫不顧慮什麼男女授受不親,一下子便幫她褪得只剩下一件肚兜及一片旖旎春光。
「好冷……好冷……」歐陽玲瓏挪了挪身子,偎向身邊的溫暖天地,並抓住鄂無忌的手放在胸前取暖。
鄂無忌想抽回手脫掉自己身上的濕衣服,卻發現手卡在她胸前的柔軟間,進退兩難。
該死,他男人的本能反應從沒這麼快過。
他硬是抽回手,迅速脫掉自己身上的濕衣服,迫不及待要和她一起相擁取暖了。
當他的手硬從歐陽玲瓏的手中抽回時,也驚動了她,使她清醒了過來。
這一清醒,什麼都還來不及搞清楚,她就先見到鄂無忌一絲不掛的強健體魄,再看見自己只剩肚兜一件!
啊————滿臉通紅的羞窘,讓她的雙眸更為晶亮。
鄂無忌偎向她,注視著她因嬌羞而更為活靈活現的雙眸,戲譫道:「你現在請罪!我絕對接受。」
「絕、絕對接受?你、你的條件是……是什麼?」歐陽玲瓏環抱住自己,頭低得不能再低。
他扣住她的下顎,抬起她的頭,「先來一個吻試試味道,如果滿意的話分。我免費送那些災民早餐,直到他們回落月城。」
「什、什麼?」她驚駭得眨動鳳眼,一時無法意會自己所聽到的話。
鄂無忌鎖住她的雙眸,明白的解釋道:「我得先嘗嘗你的味道,你的味道如果令我滿意的話,我就免費送那此災民早餐,直到他們回落月城,甚至可以再多談交換條件;如果不合我的胃口,我就絕對不做虧本生意。你知道那些免費的早餐,是足以包下一整間青樓的女子。」
歐陽玲瓏瞠目結舌的聽著他的要求,不敢置信他居然把他過人的經商之道用在她身上!
見她驚駭得紅唇微張,鄂無忌趁勢覆上她的唇。
他就真的像在品嚐一道美食般,剛開始只是先貼著她的唇,體會一下那柔軟的感覺,隨後再將舌頭探進她的檀口。
他們倒在草堆上。
歐陽玲瓏也教這樣的感覺迷你了,直到呼吸漸漸困難,覺得鄂無忌像是要把她吞沒了,她才一把推開他,惶恐的注視著他。
「吻、吻夠了嗎?味道你還滿意嗎?」她又羞又怯,吶吶的問道,唯恐答案是他並不滿意。
「滿意。」他的聲音因慾望略顯低沉,目光瞅著含羞帶怯的她。
她的雙頰在火光的映照下,似雲彩般迷人。
歐陽玲瓏抬眼回視著鄂無忌,眸色迷濛如寒煙湖上的薄霧般,欲言又止的問:「那……我……你……」
鄂無忌不答腔,濃眉一挑、唇角微揚,泰然的坐在一旁,看著她的羞澀貌,等著她想說的話。
歐陽玲瓏偏過臉,閃躲他的注視,「你……那我再讓你吻一次,你連午餐都送那些災民,可、可以嗎?」
反正都讓他吃了,再多吻一次也沒差別。
「可以,不過……」
「不過什麼?」
「我午餐、晚餐一起送。」
「真的嗎?」她回以燦爛一笑,鳳眼煞是迷人。
他第一次見到她笑,更沒想到她一笑起來,那眼眸竟是璀璨如星辰!她那雙鳳眼簡直是因笑而含嬌帶媚,因怒而含嗔帶嬌。
「是真的,不過不只要一個吻。」
「我知道,兩個。」她天真的說著。
他搖搖頭。
「那是三個」她還真是單純的可以。
他還是搖搖頭。
「那要幾個?」
「要你。」
「你……」他真的提出這種要求!
「如何?」
「可、可以,不過要一併築堤防水。」其實她昨夜早想過了,她本是他的妻,給他一切是理所當然,不過得乘機達到目的才行。
「一併築堤防水?」顎無忌勾起一抹輕美,「那得先測試一下你的配合程度,看值不值得,我可是不做虧本生意的。」
「那萬一你不滿意,我、我不是虧大了,你不能只管自己不虧本,我也不能虧本。」 「不會讓你虧本,我要了你,便順道包了那些災民的三餐。」語罷,他低頭吻住她,手也不安分的滑到她的腰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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柴火燃盡、夜幕低垂、月兒東昇,遠處傳來一陣狼嗥狗吠,稻草堆上有對相擁而眠的身軀。
沒了柴火,四周的空氣又冷了起來,歐陽玲瓏緩緩地伸了個懶腰,像是還沒睡飽似的,挪了挪身子偎向鄂無忌。
她這一動,便驚醒了鄂無忌,剛好讓他將她那風情萬種的姿態納入眼底,促使他的身體馬上有了反應。
他們的結合無懈可擊,但美中不足的是,他不該讓她的初次在這。
而這是他始料未及的,他本以為她早經人事。
將她緊摟進懷裡,他柔柔的覆上她的唇。
溫暖氣息夾帶著一股氣勢襲上歐陽玲瓏的唇,身體漸漸泛冷的她並沒有拒絕,直到鄂無忌的舌頭開啟了她的唇與之交纏,幾乎快將她整個人吞噬,她才撤底清醒了過來。
「嗯——」她嬌吟了一聲,隨即卻拒還迎的推拒著他,「這是條件交換之外的事,你不能造次。」
鄂無忌收起吻,注視著她的反應,最後鎖住她陶醉迷離的神情,揚起一抹俊逸的笑,「孺子可教也,你可以做生意了。」
「言歸正傳,你……」她將臉偏到一旁問:「滿意嗎?」
鄂無忌沒有回答;只是將她緊摟著,厚唇在她的粉頰上撕磨著。
歐陽玲瓏緊張了,極度羞澀的看著他,「你不滿意是不是?我……剛開始也不舒服啊。」
「剛開始?那以後呢?還會不舒服嗎?」他輕佻濃眉,語帶輕佻地在她耳邊問。
「嘎?」歐陽玲瓏沒想到他不答就罷,還反問得如此露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