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能形容那感覺啊,就算能,誰又敢說出口!
她伸手從柴堆上拿回她的衣服,隨即穿上,神色羞窘的說:「你如果不滿意,我也無法勉強,請你先送災民們三餐。」
他坐起身,也拿回衣服套上。「我有說不滿意嗎?我很滿意,所以要和你繼續往下談。」
他很滿意!她的神色染上一抹喜悅,「談什麼?」
他注視著她,「當我的侍妾,我就築堤。」
啊——她是他的妻,又如何能再當他的侍妾?她一時間說不出這個事實。
而他願意讓她當他的待妾,就表示說他並不討厭地,那他應該會顧意踏進寒煙樓,不會再冷落她嘍?
「你的決定是如何?」鄂無忌順著她的話回問。
第七章
歐陽玲瓏當然知道不能一下子對他說出自己的身份,可是她又想知道鄂無忌無端冷落她的原因。
於是,她想先旁敲側擊。
「爺,你要我當你的侍妾,是因為你喜歡我嗎?」
鄂無忌將臉湊近她,輕輕碰著她的唇,「嗯。」
「哪裡都喜歡。」他的唇游移到她的耳邊。
哪裡都喜歡?那為什麼他又無端冷落她?「爺,寒煙樓是不是安樂夫人的住所?」她一步一步地切入正題。
「沒錯,你喜歡寒煙樓?你如果喜歡寒煙樓,我可以為你蓋一間一模一樣的,就柴房這個位置好不好?」
歐陽玲瓏不可置信的看著他,他若當真願意為她蓋間跟寒煙樓一模一樣的樓宇,那表示他真的很喜歡她,卻也教她更加疑惑被無端冷落的原因。
「你的安樂爺府,我其實是可以來去自如的,但我沒見過安樂夫人,她是否被軟禁在寒煙樓裡?」
鄂無忌一聽,臉色一沉,「不要提她,她不關你的事,你不要過問太多,也不要知道太多。」
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好難看,好像她擊中了他的痛處那般。「為什麼?一個堂堂的安樂夫人,有什麼……」
「不要再提她!」鄂無忌厲聲打斷她的話。
歐陽玲瓏的臉色瞬間刷白,更加確定這其中一定有著什麼問題?他好像很恨她、氣她,到底是為什麼?
鄂無忌見她臉色慘白,將她摟進懷裡,「她不關我們的事,如果你擔心她會找你麻煩,你放心!我不會讓她動你分毫。」
歐陽玲瓏推開他,「你安樂爺的風流無人不知、無人不曉,我不是擔心安樂夫人會找我麻煩,我是替她抱不平!」
「替她抱不平?哈——哈——」鄂無忌哈哈大笑之後,隨即又斂了笑意,「該死的女人,你該為我抱不平才對。」 「你什麼意思?」
「你是不是要打探寒煙樓裡所有的事。」
歐陽玲瓏搖搖頭,「我不當你的侍妾,不能當你的侍妾,我是真的替安樂夫人抱不平!她為什麼要無端遭受你的冷落?從洞房花燭夜的翌日起,她就不曾見過自己的夫君,你好歹把話說明白!」
鄂無忌俊眼一瞇,臉色更為深沉,「你是不是知道了什麼?你究竟知道了什麼?」
糟了,她一時逞口舌之快,霹靂啪啦的道出不滿,似乎忘了自己目前的身份了!
一看他的臉色突地變得好可怕,歐陽玲瓏識相的挪離他身邊,搖著頭說:「我不知道,我只是有次經過寒煙樓,恰巧知道罷了。」
鄂無忌一把將她拉回身下,箝制住她,繼續逼問著:「你究竟知道了什麼?你到底是誰?」 歐陽玲瓏有違禮教的事會壞了他的名聲,他不容許除了他、他最親近的人以外!有其他的人知道。
她掙扎著要離開他的箝制,「我真的只是、只是恰巧知道,你的樣子讓人覺得安樂夫人好像有什麼不可告人之事。」
除了曹燁的苦苦守候之外,偏偏她磊落得很,可是那又不是她願意的,她已經盡全力拒絕了。
好巧不巧,她句句刺中鄂無忌的痛處,挑起了他的怒與怨,為了慎重起見,他絕對是要逼問出個所以然。
他更加用力箝制住她,單手緊緊鎖住她的喉嚨,讓她無法動彈。「說,你到底是誰?你究竟知道了什麼?」
「我……我……」她根本無法講話,呼吸困難的流出淚來。
歐陽玲瓏猛眨著眼,臉色泛白。
鄂無忌此時才發現自己氣得沒控制力道,倏地鬆了手。
「咳——咳———」她用力吸著氣,簡直是嚇壞了,她也更確定自己一定得罪他了,但到底是什麼原因呢?
鄂無忌輕柔地拭去她眼角的淚珠,「你乖乖的把話說清楚,然後留下來當我的侍妾。」
「不要,我不要。」她迅速與他拉開距離。
一不要?由不得你。」鄂無忌將她拉回身下,褪去她身上的衣服,用嘴和身體箝制住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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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玲瓏衣著凌亂,一身狼狽的回到寒煙樓。
「郡主,你的衣服怎麼破成這樣?你是不是被……」桃紅急忙掩住口,不敢往下猜測。
「先幫我準備洗澡水,待會兒再同你說。」她瞼泛嬌紅,羞赧之色盡在眉宇之間,一點都不像桃紅所猜測的,可惜桃紅沒發現。
「是。」桃紅趕緊準備去了。
桃紅迅速準備好了洗澡水,急著要聽聽歐陽玲瓏到底發生了什麼事,好奇心早已勝過對她的關心。
歐陽玲瓏褪下衣服,跨進澡桶。
可惡的鄂無忌,居然把她的衣服撕得碎爛,還凶巴巴的強迫她一定得當他的侍妾,可是這些動作,卻也讓她對自己開始有了信心。
鄂無忌看到她被嚇哭,態度才急轉直下的哄著她,也在那時才讓她知道,原來他真的很恨她。
他是暫時放過了她,但仍依舊不改他商人本色,直言若地不當他的侍妾,又要他築堤只有一個條件,就是她每陪他一晚,就築堤一尺。
天啊,果然是名副其實的惡少,竟把她的身體當成了生意談!
「郡主,你……」桃紅突地驚喊出聲。
歐陽玲瓏讓她嚇了一大跳,「我怎麼了?」
桃紅指著她身上讓鄂無忌所留下,一處又一處的吻痕,更加確定自己的猜測,「你身上有、有和男人燕好過的痕跡,你一定是讓男人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