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把扯開她的衣服,一道璀璨光芒也從裸露的胸前射出。
「啊!你做什麼?」桑羽柔驚呼一聲。
她連忙雙手交叉,想遮住自己的身體,也碰到那顆她珍藏三年的鑽戒。
她忿然地取下鑽戒,塞到任天際手裡。「還給你!」
任天際把鑽戒隨手一丟,全然不把她的珍藏當一回事;他粗暴地拉開她的手,直盯著她雪白迷人的嬌軀。
「不要看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我今晚就想走!」裸體暴露在他灼熱的目光下,她羞得無以復加。
「今晚就想走?」他將她壓在身下,「我沒說你能走時你就走,那就後會無期吧!」
「你……你是花心飯團大壞蛋!」她大聲怒罵。
「唷!第一次聽到你罵人,罵得還挺好聽的。」他一邊取笑她,一邊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
桑羽柔原本想繼續怒罵他,見他已一絲不掛,卻緊張得罵不出來。
「你、你、你……」
「我怎麼樣?桑羽柔,你注意聽好!你要訂婚也好、結婚也罷,只要我想要,你就得讓我盡興。」』
桑羽柔瞠目結舌的看著他。
他這些話是什麼意思?不是只有今晚嗎?他怎麼講得好像是要她……紅杏出牆!
任天際回以勝利的一笑。
他不會這麼輕易就放過她的。
衣服盡褪的任天際早被引燃慾火,再加上心中還有壓抑三年的怒火,他沒想過要對她憐香惜玉,只想洩恨;於是,他對她絲毫沒有調情,也沒有柔情,便狠狠地佔有她。
「啊——」桑羽柔慘叫出聲。
那種撕裂般的疼痛使她慘叫一聲,她全身僵硬一動也不敢動。她驚駭地盯著天花板,彷彿成了一尊石膏像,直到水霧漸漸在眼眶中凝聚,再沿著眼角淌下,她才知道自己還活著。
好痛、好痛!
「你……」竟然還是處子!
任天際愣住了,直到回神後,他才俯身吻去她的淚水。
他在她耳邊溫柔哄著:「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你……走開、走開!」她使命地推著他,要他離開。
「相信我,再適應一下就不會那麼痛了,我保證。」語畢,他低頭吻住她。
這一吻,使那種久違的感覺回來了,剎那間也化解了他們彼此累積三年的心結,只剩下對彼此的思念和眷戀……
* * *
舒適的床鋪讓桑羽柔在天亮後,仍繼續沉睡。
她昨晚熬過那種要人命的痛楚,也於達到巔峰後,在任天際的擁抱下沉沉睡去。
任天際將她緊緊摟在懷裡,那種失而復得的喜悅和激動讓他一夜未眠,也讓他反覆想著三年前許愛妮、李連傑對他說的話,以及他和桑羽柔分手那天的對話……
桑羽柔仍是處子,讓許愛妮和李連傑的謊話不攻自破。
難道他真的誤會她了?
任天際若有所思地摸著他手上的鑽戒。
桑羽柔將它做成項鏈,她至今還戴著它,為什麼?
還有,她為何遠走加拿大?
如果她真的腳踏兩條船,那她應該跟李連傑在一起才對。
仔細想來,他們之間真的有誤會,他一定要弄清楚這是怎麼回事!他不會眼睜睜地看著桑羽柔嫁給別人。
她是他的!
一夜沒睡的他妊餓啊,見桑羽柔睡得那麼熟,他不想吵醒她。
任天際起身著衣,想到超商去買個早餐,讓桑羽柔醒來時有東西吃。
約莫十分鐘後,他拎著習慣性買的花心飯團、一瓶鮮奶和幾個麵包返回,不過桑羽柔還沉睡著。
電話聲突地響起,任天際接起電話,是他的秘書。
他今天沒到公司,秘書自然會打電話來關心。
交代幾件事後他收了線,轉身時看見桑羽柔一副睡眼惺忪的模樣。
「再睡一下。」他在她身邊落座,撫著她的臉柔聲說道。
桑羽柔揉了揉眼眸,一臉疑惑。
咦?他的態度怎麼變好了?是昨晚傷害她太高興,還是睡傻了?
「愣什麼?再睡一下。」他輕捏一下她的鼻子。
桑羽柔搖搖頭,「我該走了。」
她瞥到桌上的飯團,於是她朝任天際伸出手。
「要什麼?」任天際以為她要的是鑽戒,便把鑽戒放回她手中。
桑羽柔面無表情地把鑽戒放到床頭,她指著桌上的飯團。
「那個花心飯團。」
「你要吃飯團?」他取來飯團。
「你給我飯團,我就可以走了,什麼話都不用說了,我知道自己的味道肯定不如飯團。」
她昨晚除了喊痛之外就是推他,雖然她後來不痛了,可她知道任天際並不滿足,因為他疲於撫慰她。
聞言,任天際把放到她手中的飯團收回,接著扯開外包裝的封套,當著她的面吃了起來。
桑羽柔看著他吃得津津有味,納悶問道:「你買了幾個啊?」
「就這麼一個。」
「那你怎麼把它吃了?應該給我啊!」
任天際在她身邊坐下,將飯團湊到她的嘴邊。
「可以分你吃,但不能給你。」
「什麼意思?」眼見任天際就要把飯團吃完,她迫不及待地伸手去搶,「快把花心飯團給我!」
任天際閃過她的手,把最後一口飯團送人嘴裡,滿足的咀嚼著,「告訴你;你的味道比飯團還好,我想繼續要你。」
「什麼?」她睨著他,嬌嗔道:「你怎麼可以言而無信?你不是應該馬上跟我簽約嗎?」
「馬上跟你簽約?」他的語氣充滿疑問。
桑羽柔著急地反問:「難道不是?」
「當然不是!我可沒說要馬上跟你簽約,昨夜只是讓我有興趣去研究許氏的企劃案。」
「什麼?」她不敢置信的大叫一聲。
任天際一派悠閒地說:「不過,那份企劃案真的不合格,在公事上我絕對公事公辦,你應該知道我的個性,你可以回去重寫,然後……」
「然後再讓你佔我一次便宜!」桑羽柔氣惱地打斷他的話。
任天際無所謂的攤攤手,「也可以從此作罷。」
「你……」她氣得拿枕頭打他,身上的棉被滑了下來,「你是花心飯團大壞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