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他那偉岸的背影,她知道,自己不能就這麼永遠待在他身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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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宅第後,蘇玉霓先到帳房那兒,向總管顧福討來今天的帳冊,準備搬回去給歐陽律審核。
卻在途中瞧見歐陽紫霞,她一副欲語還休的模樣,讓蘇玉霓不得不停下腳步,步向前詢問。
「小姐,妳怎麼了?」
「我……沒什麼……沒事了……」歐陽紫霞咬了咬下唇,神情有些緊張,就要轉身跑開。
蘇玉霓見狀,想起她早上離開時答應她的事。
立即奔向前,一把握住歐陽紫霞的纖纖小手,並將爹爹送給她的白玉篦梳,放在她掌心。
這種東西,她在洛陽的宅第裡多得是,不差這一個,不如就送給她。
歐陽紫霞看著掌心裡的那只白玉篦梳,先是一愣,隨即羞紅俏臉,朝蘇玉霓點點頭,踏著小碎步離開。
想不到蘇玉霓竟然會送她這麼漂亮的白玉篦梳做為定情之物,心裡的歡喜怎麼也無法言喻。
看著歐陽紫霞奔離的背影,蘇玉霓怎麼也猜不透,她到底是否開心?
此時,顧福自帳房步出,遠遠就瞧見蘇玉霓的身影,揚聲大喊:「你還愣在那裡做什麼?快過來。」
「是。」蘇玉霓立即往顧福的方向走去,早已將方纔的事拋在腦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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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紫霞回到房內,一直望著掌心裡的白玉篦梳發呆。
一名婢女推門而入,瞧見眼前的情景,大感疑惑,「小姐,妳怎麼望著那只白玉篦梳出神?」
歐陽紫霞緋紅雙頰,絞著手指,低頭不語。
小翠可是跟在她身邊多年,小姐有什麼心事,她又怎麼會不明白?遂輕笑出聲,「光瞧小姐紅透臉蛋的模樣,就知道這只白玉篦梳定是情人送的。」
「妳……妳別瞎說啊!」歐陽紫霞又羞又急,俏臉更為緋紅。
「呵,我還知道小姐的心上人是蘇玉霓呢!」小翠可不把她緋紅雙頰的模樣放在眼底,繼續笑著。
「妳……怎麼知道?」歐陽紫霞一愣。
「小姐,我跟在妳身邊多年,又怎麼會不知道呢?妳每回只要一瞧見蘇玉霓,總是會不自覺地紅了臉,妳的心事,明眼人可全看出來啦!」
歐陽紫霞垂下眼,神情十分落寞。「那又如何?我與蘇玉霓之間……是什麼事也不可能發生的。」
「那可不一定。」小翠早已想好對策。
「此話怎說?」歐陽紫霞抬起不解的雙眸。
「這事交給我辦好了,小姐就等著和他結為夫妻。」小翠臉上堆滿笑容,信心滿滿地說著。
歐陽紫霞雖然有些不安,不過還是一心想與蘇玉霓在一起,成為生生世世的一對夫妻……最後她點頭允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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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過了晚膳,蘇玉霓正打算要返回廂房內休息時,一名婢女迎面走來,手上端了一隻瓷杯,擋住她的去路。
「請問這位姊姊有什麼事?」
「這杯茶是小姐特地派我送來,做焉今兒個你送白玉篦梳之回禮。」婢女笑盈盈地回道。
「小姐太客氣了。」蘇玉霓笑著搖了搖頭。
「請你快飲下這杯茶,好讓我回去同小姐交代。」
蘇玉霓沒多想,立即接遇一飲而盡。只是才一飲下,就覺得一陣天旋地轉、暈頭轉向。
「我……我是怎麼啦?」她所見的每個情景都在旋轉。
小翠立即扶著全身無力的蘇玉霓往歐陽紫霞的廂房走去。
推開房門,歐陽紫霞立即迎上前,「他怎麼了?」
小翠笑了笑,「小姐,等會兒妳可千萬別怕羞,儘管靠近他,這樣一來你們就能成為名副其實的夫妻了。」
她雖然知道自己這麼做是不對的,可是為了小姐的幸福著想,無論什麼事她都願意做。
據她多日觀察下來,蘇玉霓這人雖然長得比女人還貌美,但卻溫和有禮,對小姐也挺為敬重與喜愛,要不然又怎麼會特地送了只白玉篦梳給小姐呢?
郎有情,妹有意,待一切生米煮成熟飯後,也沒人會反對了。
歐陽紫霞不解,還想問婢女一些事時,只見她將蘇玉霓放於床上,就轉身步離廂房,根本沒機會發問。
「我……究竟該怎麼和他成為夫妻呀?」根本就沒人教過她,她又怎麼懂得如何做?
此刻歐陽紫霞也只能看著躺在床上的蘇玉霓,急得不知所措。
突然,蘇玉霓醒了過來,「我……我在哪兒啊?」
她立即奔到蘇玉霓身旁,一臉又羞又喜的模樣,「你現在正在我的廂房內,你還好吧?」
「小姐……妳究竟給我喝下了什麼?為什麼我覺得全身好熱,熱得難受,快要喘不過氣來?」蘇玉霓不停喘著氣。
全身燥熱,難受得很,真不明白自己究竟是怎麼了。
歐陽紫霞也急了,「我……我也不知道她讓你喝下了什麼?只說遇今晚……我們就能成了夫妻。」
蘇玉霓望著一旁的歐陽紫霞,喘著氣,輕搖了搖頭,「小姐,我跟妳是絕不可能成為夫妻的。」
「啊?」歐陽紫霞愣了住,「為什麼?難不成你……早已有了喜歡的人嗎?」她的聲音在顫抖。
「嗯……」蘇玉霓點點頭。
不過,更主要的原因是她們都是女人,再怎麼樣也不可能成為夫妻啊!
「那……你又為什麼要送這只白玉篦梳給我,做為定情之物?」她咬了咬下唇,覺得自己被人耍了。
「小姐,我只把妳當成妹子看待,而那只白玉篦梳當成禮物送妳,真的沒有其他意思存在……」蘇玉霓重歎口氣。
這一切都是她的錯,沒有一開始就把話給說清楚,那真的不是什麼定情之物啊!
好熱……熱得她快要受不了……好想把身上衣衫全褪下。
「啊!」一聽到蘇玉霓這麼說,歐陽紫霞這才明白,一切全都是自個兒在那兒一相情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