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七夕情戒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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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7 頁

 

  尤其娘講的故事都很特別,跟其它孩子聽到的都不一樣,她都說什麼白馬王子,什麼灰姑娘的,很好玩。

  「娘的故事說了好幾年了,知道的都說完了呀。」她已經把中國神話一百則、水滸傳、封神榜、格林童話、尼羅河女兒、貧窮貴公子、流星花園……甚至她看過的所有小說都搬出來說了。

  連胡扯瞎編的,也都胡蓋吹牛的道盡了,她已經想不出還有什麼故事可以說的了。

  「壑,不如換你說故事吧。」

  「好呀好呀,爹說故事,爹要說什麼呢?」兩個孩子聽到說書人換手,絲毫也不介意。

  「我…」突然的難題拋給他,這可把他給考倒了,要他舞刀弄槍耍劍他沒問題,但說故事嘛………這….很難!

  「爹….」二個孩子用著期待的眼光等著他。

  齊天壑沉寂了許久後,他突然靈機一動。

  「那好,爹說一對青梅竹馬的故事給你們聽好不好。」

  「好。」

  「很久以前,有一個遭父親拋棄但又死了娘的小男孩,他四處流浪……」

  沈嫚霜馬上知道他說的是什麼,他說的是他們的過去。

  而也在這一刻,沈嫚霜發現自己對沈含霜再生不起一絲絲的妒意,因為是先有她才有今日的齊天壑的。

  而且…..她感覺對她越來越熟悉了,好似…..其實她們根本不用分彼此,因為她就是她,她就是她。

  第十章

  夜裡,齊天壑小心的在她身上探索著,他緩慢的溫柔的讓彼此都達到歡愉的境界。

  雖然,這些年來為了顧及她的身體,雙方不再有年輕時的激情求歡,但是,那份吸引彼此的愛意與疼惜卻是與日俱增,是以,即使他們小心翼翼的貪歡,卻總還是能滿足的一起攜手飛翔雲端。

  沈嫚霜不只一次的感動於他的真情,她知道這些年來真的為難他了,讓他對她總是捧在心上的小心翼翼。

  不論她的身子再怎麼差,他對她的愛卻永遠是那樣的有增無減。

  這是何其難得的真愛呀,很多夫妻在面對貪病困難時,都是選擇放棄與逃避,就像同林鳥一樣,不管有多恩愛,大難來時也只有各自紛飛。

  莫怪乎,教堂裡的結婚誓言總要新人保證,日後一定要不論富貴貧窮健康生病都得永遠愛對方。

  如果無法承諾,就滾回家,先別進婚姻的大門。

  唉….她此生究竟是何德何能啊,居然能嫁給這樣一個男人。

  「好端端的,歎什麼呢?」

  「我不是歎,我是太滿足自己的好運氣,我想,這輩子能嫁到你,定是上輩子做了數不清的善事。如果可以,我下輩子也要嫁你。」她趴在他身上,將臉埋在他的胸膛裡。

  「那我們約定好,生生世世都尋找彼此,一起延續永恆。」

  「好,可是….可是我要怎麼知道是你呢?」她很認真的抬起螓首看著他,因為她是穿越時空來的,所以她不得不相信,人可能真是有前世今生的,如果真這樣,那她要如何尋找他。

  「嗯….你有好法子嗎?」

  沈嫚霜瞅著他,認真又用力的想了半天,卻絲毫想不出法子。

  「聽老祖宗說這隻翡翠戒的翡翠是來自雪山天峰的寶石,它具有靈性並有避邪保平安的作用,你帶著它,雖有大難但也平安了這麼多年,我想它是真有點人所難測的奇妙力量的。我想,我們就請它記下我們的誓言好了。」齊天壑舉起她的柔荑望著她手上那透測的綠的發亮的戒指說道,語落的一瞬間,戒指突然閃劃過一道光線,那道光快如閃電,一下就沒了,讓他以為自己眼花。

  「好呀,那麼,我們就以此戒為我們的下輩子的定情戒,讓他保護我們生生世世的誓言。」

  「嗯,生生世世….」她滿足且誠心的與他十指交握。

  最後,她趴著他身上睡著了,而入睡的唇還帶著安詳的笑意。

  *

  *

  齊壑睜開眼,發現艷夏的太陽早已透過落地窗灑落一室了。

  天亮了!他瞄向牆上的鐘,發現時針停在下午三點的時間,他這才發現他居然從昨夜睡到今天下午。

  天吶!這是他這幾年來睡過最長的一個覺。

  欲起身,他在這時才發現他身上還躺著沈嫚霜。

  她也還在睡?怪了,怎麼他們都這麼好睡。

  輕輕的移動身子,讓她可以睡到一旁好讓她起來,不過再小心還是驚醒了她。

  「嗯…壑。」

  算了,也該是起床的時侯了,他們的情人節還沒慶祝呢。

  「小懶蟲,該起床了。」他騷著她的癢。

  「哎呀,別這樣啦,我難得睡個好覺呢。」沈嫚霜閉著眼仍貪著睡意不放。

  「怎麼,沒我陪就睡不好覺呀。」

  「嗯….」沈嫚霜呢喃著,沒有再答話。

  「好吧,那你再睡一會兒,我去沖個澡再叫你,你待會可不能再賴床哦,我再跟飯店訂一次位置,補你的情人節大餐。」齊壑邊說邊起身去沖澡。

  嗯…..飯店….情人節大……慢….慢著!他在說什麼?

  倏地!沈嫚霜突然睜大了眼。

  結果,她不敢相信她看到了什麼?連她嘴巴發出刺耳的尖叫她都不自覺。

  「怎麼了怎麼了?」齊壑浴沐乳才擦上身而已,結果他就被她的尖叫給嚇的跑出來。

  「啊────」沈嫚霜看到齊壑後,她叫的更大聲了,她的眼瞪的老大,幾乎要把眼珠給掉出來。

  「霜!你怎麼了,做惡夢了?」

  惡夢!啊────不可能的,不可能的,那不是夢,那是她真實的生活呀,齊天壑呢?他人呢?她記得她明明就趴在他身上睡著的。

  「霜,你到底怎麼了?」齊壑看她這樣,被她嚇走了三魂六魄,顧不得身上都是泡沫,他上前握住她的肩頭。

  「霜,冷靜點,我在這裡。」齊壑的臉跟她靠的很近,幾乎都可以聽到對方的鼻息聲。

  「你…你是壑?」他是齊天壑?一瞬間,她彷彿看到那個那個與他同枕十年的丈夫,可是下一秒,她卻發現不對勁,他們是很像,但絕不是同一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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