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油!起身後的束景若,再一次回頭說著,再過五天,只要再過五天,她再也不讓他像這樣離開她,就算那時候他仍是一無所有,她也不在意!更何況,那是絕對不可能發生的事,因為他的才華,萬中選一,只要有眼光的人,都不可能輕易放過的!她深深的知道這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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股東大會在眾人的焦點下展開了,束景若一家人分批到達,讓會場有如星光大道一般,而所有人都不隱藏自己的身份,束景瑩以她當紅模特兒的身份;駱梵以他攝影神手的身份;束景星以他飯店魔術師的身份;路凡以她科幻小說家星雨的身份,皆靜靜的坐在一旁,而他們雖什麼話也沒說,卻讓其他的股東都訝異得無以名之。
最後出現的是束景若,她穿著一身淡雅的米色洋裝,旁若無人的走進來,然後坐在全家人的中間。
「你們來做什麼?」王少逸除了訝異之外,還有一些疑問。
「不能來嗎?這不是股東大會嗎?」束景星冷笑著說。
「怎麼回事?」王少逸拉了身旁一個親信股東低聲問著,「你怎麼沒跟我報告?」
「這……這……我不知道啊,他們明明答應我會來的,怎麼全換了一批人?」另一個股東很為難的說著。
「沒事的話廢話少說,開始開會吧,我很忙的。」束景瑩淡淡的說著。
而王少逸則什麼話也沒說,直接到到束景若的身旁,「就算你們都有股份,也無法左右今天的大局,畢竟我才是最大的股東,大勢已定了。」
「是嗎?那我們走著瞧吧!」束景若面無表情的說著。
其實束景若的心底並不平靜,因為他們雖然也有不少的股份,但卻仍敵不過王少逸及他的其餘親信手中的股份,但他們還有於鷹!她相信他會有辦法的,她今天之所以要來,就是等著來看他的表現,畢竟,他是於鷹!
股東大會就在一種很奇異的氣氛下開始,王少逸雖然有著九成的把握,但看著束景若那副定的模樣,心中也不禁有些忐忑,她究竟掌握了什麼?竟能讓她如此鎮定?
正當會開到一半時,突然兩個人匆匆忙忙的跑進會場。
「你們是誰?」王少逸沉下臉問著。
「我們來開會啊!啊,太太,你們怎麼也在?」阿珍瞪大了眼睛看著坐在一起的束家人。
「阿珍、阿福?」束景若登時傻了眼,這是怎麼回事?
「太太,有你在就好,我跟阿福莫名其妙接到通知要我們來開會,根本搞不清楚狀況,既然你在,那就好了。」阿珍和阿福眉開眼笑的坐到束景若的身旁,然後乖乖的閉上嘴。
輕輕的笑了起來,束景若雖然不明白這是怎麼一回事,但是看著王少逸那副氣急敗壞的神情,她就不得不偷笑一下,看樣子於鷹早有所安排,這兩顆棋雖然小,但卻擾亂了整個會場本來就有些劍拔弩張的氣氛,而顯得更是好笑。
在聽完專人報告過公司的情況後,重頭戲終於開始,總裁一位的推選,就此展開。
王少逸當然是第一個被提名的人選,而束景若則也被提名,由阿珍。
「憑什麼我們太太不行?笑死人!」見其他股東要說話,阿珍理直氣壯的說著。
「你的資歷呢?」王少逸對束景若聳聳肩,憑她一個女流之輩,會有什麼經歷?
但他卻錯算了束景若,就見她拿出的資歷讓人瞠目結舌,美國知名大學的商學院碩士學位,及一些根本不可能的經歷。
「你不是考古系畢業的嗎?」王少逸無法置信的問著。
「有人規定不能轉行的嗎?」未等束景若回答,束景星睨了王少逸一眼說著。
冷哼了一聲,王少逸靠回坐位上,不發一語。
就在這種爾虞我詐的情況下,到了表決的時候,王少逸果然還是得到了除了束家及阿珍阿福以外的所有股東同意,榮登總裁的寶座。
「大姊,怎麼辦?」束景瑩悄聲對束星若間著。
「涼拌炒雞蛋。」束景若聳聳肩,不以為意。
「姊夫咧?怎麼還沒來?」束景瑩皺著一張臉無力的問著。
「我哪知道啊?你問我我問誰?」束景若還是沒有表情。
但就在這時,一陣鬧哄哄的聲音由會場門外傳來,然後是於鷹大大方方的從門外走了進來,他的胡碴及長髮全消失了,取而代這的是乾淨而清爽的裝扮,就像他以往的俊挺一般,一進來就奈取了所有人的目光。
「你來做什麼?我已經是現在總裁了。」王少逸很得意的說著。
「哦?那恭喜你了!」於鷹笑盈盈的說著,「我想找我的老婆說點事。」
「你來啦!」束景若站起來,緩緩走到於鷹的身邊,「有事要告訴我嗎?」
「嗯,有一件事我想非得先向你懺悔不可,雖然我們已經離婚了,可是我私自把你們在公司裡的股份都賣掉了。」於鷹不在意旁人的眼光,輕輕的將束景若摟在身前,而說話的音量卻大得讓每個人都聽得到。
「這樣做是不對的喔!」束景若生氣的說著,「你都跟我離婚了,怎麼可以做這種事呢?」
「沒辦法啊,老婆,我又沒錢付你贍養費,只好另外幫你找個有賺頭的生意,好彌補我的過錯啊!」
「於鷹,你到底在說什麼?」王少逸再也忍不住的大吼著,「你給我說清楚!」
「王總裁,我在跟我老婆說話你插什麼嘴?」於鷹很不滿意的瞪了王少逸一眼,然後將頭轉回到束景若的面前,「老婆,我最近聽說有一家公司出了幾套新軟體,大有可為,說不定能將現在市場上的買賣取向轉移,還能將原本獨霸市場的『那家』公司所生產的軟體打得落花流水,很有賺頭喔,所以我才幫你們把『那家』公司的股份賣了,轉投到新公司去。」
「你太不尊重我了。」束景若皺起眉頭,「不過,既然你賣都賣了、買也買了,我也不能怎麼樣,看在夫妻一場的份上,這次就算了,下不為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