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家少爺與貝靖嵐交往的事,他從第一次他帶她回家時,他就知道了。
現在仲孫少爺為了貝靖嵐,已經到了荒廢學業的地步了,再這樣下去,他真的很難對長年不在少爺身旁的老爺、夫人交代,只好同他說連他都沒有貝靖嵐的消息,其實她所有的行蹤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我叫你幫我查了,你怎麼可能查不到!?」
「聽他們的左鄰右舍說,貝氏一家是連夜搬走的。」
「什麼!?」仲孫煌握緊了拳頭。
她怎麼能這麼對他?
怎麼能啊!
他是將自己整顆完整的心交到她手中的,而她卻這麼走了……她怎麼這麼殘忍!
「徐老爹,真的連你都查不到靖嵐他們一家搬到哪裡去嗎?」
「抱歉……老奴能力不足!」
聽到老徐的話,他整個人無力的癱坐在沙發上。
為什麼不等他?他已經將錢給籌好了啊,為什麼……
「徐老爹,我可以麻煩你一件事嗎?」他沉痛的說道。
「少爺,請吩咐。」
看到仲孫煌這樣,他也於心不忍,但是為了他好,他就必須這麼做。
「請你幫我找她……只要一有她的消息,就馬上告訴我。」
「當然,老奴只要有貝小姐的消息,就一定會通知少爺,不過也請少爺答應老奴一件事。」
「什麼事?」
「請你好好的用心在學業上,在這段時間裡,請你什麼都不要想好嗎?老奴只要一找到貝小姐,一定會將她送回你的身旁。」
「好,我答應你。」
「在這段期間也請少爺忘掉貝小姐,就當少爺與貝小姐的事從來沒發生過。」
是的,在時機成熟之後,他絕對會將貝靖嵐再送回仲孫煌的身旁的。
第七章
貝靖嵐不懂,為何這幾日只要她一閉上眼,就想起了十年前發生的種種事情……
這是暗示著什麼嗎?
她不想朝壞的地方去想,但仲孫煌的許多行為、動作都讓她起疑。
「前天你說你是夢遊走錯房間了,昨天說是作惡夢,現在你又有什麼什麼借口?」坐在床上看書的貝靖嵐,一見到仲孫煌又出現在她房間門口,她冷冷的說道。
她住到仲孫煌的家算是第三晚了,他每晚都有不同的理由出現在她的房間裡頭。
「颱風天、下大雨、又是閃電又是打雷的,我會怕。」
「什麼時候仲孫少爺變得這麼膽小了?」貝靖嵐嘲諷的哼著,將書放在床頭櫃上。
「下次記得要把床頭櫃上的燈也一起打開,比較不傷視力。」
「謝謝,我會記得你的建議,請問你還不打算離開本人的房間嗎?」
「我在想說妳有沒有一點同情心,可以讓我使用妳的床。」
「不行。」她搖頭拒絕,「如果你會怕閃電打雷,你可以找其它的女人到你的床上窩著,我相信她們會很樂意。」
「京特助……」
連睡覺都得穿這麼厚的衣服,可憐,
貝靖嵐不再搭理他,拉高了棉被就準備入睡。
「京特助,妳真的不會覺得我很可憐嗎?現在颱風天耶……而且我本來就很膽小了!」
他很不知恥的來「硬」的,瞬間跳上了貝靖嵐的床,躲進被窩裡。
「你……閃開啦!」貝靖嵐氣紅了臉,他怎麼就像以前那樣厚臉皮啊!「我不習慣與人一起睡。」
「可是我會怕啊!」他裝得一臉很害怕的樣子,「京特助妳就不能表現出一點同情心嗎?」
「我對畜牲是沒同情心的。」
「是啊……我也知道,可我不是畜牲,我可是--人類!」他笑得賊賊、賤賤的。
「你--」
可惡!她為什麼總是拿他沒轍啊?
「反正我們大家都是男人,睡在同一張床上又沒關係。」
「我要住進你家的時候,我就先聲明過了……」
「我知道、我知道。」仲孫煌打斷了貝靖嵐的話,「我也不是故意要這樣的,誰叫颱風偏偏要來,風雨這樣咻咻叫,我會怕啊……而且妳真的不用這麼擔心,我對男人沒興趣的。」
沒錯,他一直以來就只對女人感興趣,對於貝靖嵐他更加感興趣。
二尿特助,妳這麼排斥我與妳共享一張床,難不成妳……妳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
貝靖嵐的心迅速的跳了一下,「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我沒有……」
「妳的樣子看起來有點像惱羞成怒,不過我可以相信妳沒有,妳不用這麼生氣。」他握住了她的手,她的手掌摸起來有點粗糙。
「我……你放開我的手。」
「放開就放開,妳不用這麼生氣,那會老得快,就不像風度翩翩、斯文俊逸的京特助了,相對的以後也會沒免費的午飯吃。」
突然,他伸出了手,作發誓狀。
「我真的向妳保證。」
「保證什麼?」
她倒想聽聽看,他到底能對她保證些什麼。
「我真的對男人沒興趣。」
果然,貝靖嵐就認為從他的口中怎麼可能會聽到什麼好話?狗嘴永遠都是狗嘴,不可能會吐得出象牙的!
她氣得給了他一個白眼,「好,這是你家,你要睡就睡,但是我得和你說清楚,你最好不要打擾我。」
「雖然京特助妳真的長得很像女人……不,是比女人更漂亮,但是呢……我保證只要妳是男人,我就不會偷襲妳。」
是啊……他可是用他男人的自尊去起誓的。
「你最好說得出做得到。」她撂下了狠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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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靖嵐深深認為她太看得起仲孫煌了,看來他應該是連男人都不放過吧!
瞧他現在睡在她的身旁,手就一直往她的方向探,要不是他雙眼緊閉,她真的會懷疑他是故意的。
「嵐……嵐……」
她氣憤的坐起身看著身旁的仲孫煌,手都這麼不安分了,連嘴都不停的嘀咕著,她是不用睡了是不是?她看她今晚就坐在這裡好了。
「靖嵐……」
貝靖嵐傻住了,原本她還在想他嘴巴上喊著的又不知是哪個女人的名字,但現在聽清楚之後,她真的不知道該喜還是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