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哇--」
在她的驚呼聲裡,中衣也被撕去,繡滿飛鳳圖案的精美繡裙接著遭殃,成了破布飄落地,在他毀去了單衣後,宇天香只剩下艷紅的肚兜蔽體,當然他也不會放過。
他扯掉肚兜,過大的力氣讓纖細衣帶像鞭子般,劃過她雪白頸項,留下一道紅痕,也讓宇天香痛叫了聲。
「啊!疼--」
「妳也知道什麼叫疼嗎?」東方朔撇嘴譏諷,這回手伸向她的頭頂,想弄亂她精心梳好的發,不客氣的拔下金簪。
但是這支金絲鳳凰簪子卻有些眼熟,東方朔微皺眉看著它。
宇天香乘機拉過錦被掩住赤裸的身子,解答他的疑問。
「這是武大娘做的鳳凰簪子,是你送我的第一個禮物。」
東方朔並沒有感動,目光暴厲的看著她,「妳卻戴著它出嫁,是想向丈夫證明妳的忠誠嗎?」
「我不是,你要相信我。」
「為什麼我要相信妳?」他揚聲冷笑,陰沉眸光裡卻沒半絲笑意。
宇天香索性拋開被子,跪坐在床上與他平視,他想要她,她不會反抗,她更要由此證明她的心。
「因為我相信你。」
她一雙纖臂摟住他,軟甜小嘴吻上他的薄唇。
丁香小舌靈巧鑽入,與他的舌嬉戲,勾動他的情慾,小手也摸索著除去他的衣帶,一件件脫掉他的衣服。
東方朔呼吸變得急促,大掌放肆的探索她凹凸有致的曲線。
她不急躁,吻柔緩的一路而下,留下一個個小巧吻痕,熱氣拂著他耳後肌膚,引得他連連吸氣,她得意輕笑,細細吮咬著他的耳垂,不意外的聽到他更加粗重的喘息。
她是個好學生,在他的教導下一直很用心學習,加上有備而來,她明白自己有翻天覆地的能力。
褪去他的單衣,精壯的身軀令宇天香讚歎,羞怯早已被拋開,紅唇再次往下移,輕啃囓著他結實胸肌,在他心跳如擂鼓般重重跳動下,她沒有遲疑地張嘴含住了他胸丘上的突起。
東方朔低吼一聲,猛然撲倒在他身上放火的女人,化被動為主動,將她使出的所有手段,不留情的一一奉還。
兩具身軀緊密交纏,慾火逼得他們氣息紊亂,纏綿難分。
東方朔不耐的脫掉身上僅剩的褲子,讓兩人同樣赤裸,再也沒有任何隔閡。
強健的長腿悍然進駐她雙腿間,兩人交纏成一種極親暱又曖昧的姿勢。
「妳的洞房花燭夜,只能屬於我。」他霸道的宣示他的主權。
宇天香笑靨如花,「我本來就是屬於你的。」
這個魯男人,她會讓他瞭解的。
她拉下他的頭,四片唇再次糾纏。
他的手也覆上她挺俏的臀,讓她迎上他昂揚的慾望。
宇天香嬌美臉上滿是痛苦神色,彎彎柳眉擰起,眸子半合,她緊咬著唇承受著初為女人的痛楚。
她沒有抵抗推拒,雙手牢牢攀附著他厚實臂膀,彷彿擔心他會離棄自己般。
東方朔的心再強硬,也忍不住軟化下來。
「別咬唇。」他用舌尖撬開她的貝齒,溫柔吮吻著她嫣紅的唇瓣。
感受到他的憐惜,宇天香歡喜之下,身子不再緊繃,逐漸適應了他的侵入。
原始的律動緩緩展開,他帶著她在情慾的天堂裡飛舞。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fmx
激情過後,雖然心結未除,但是見她嬌喘吁吁的模樣,東方朔不捨的讓她伏在他胸膛上,大掌輕撫著她的背脊。
「如今妳是我的人了,不得再想著妳的表哥。」
「呵……」宇天香低聲笑著。
東方朔不悅的勒緊她的纖腰,她敢笑話他?
她身子掙動了下,讓自己能和他平視。
先親了下他的左頰,「我不會想表哥的。」
再親下他的右頰,「表哥娶的人也不是我。」
換親他的額頭,「表哥和琳表姊已經有情人終成眷屬了。」
微笑的眼凝睇著他幽深瞳眸,她柔聲的說:「我喜歡你,這一生也只要嫁給你,不管海枯石爛,誓言永不變。」
最後一個吻印上他的唇。
東方朔嘗到了她嘴裡的甜,壓下蕩漾的心波,瞅著她美麗的笑顏。
「這是怎麼回事?」他再魯鈍,也嗅到了異樣,恐怕自己被人算計了。
「表哥終於發現他真正喜歡的人是琳表姊,便同我解除了婚約,不過皇上哥哥仍不准許我們在一起,還告訴了我你的出身。」
東方朔神情仍是很平靜,「然後呢?」
「我不在乎你當過土匪,但是皇上哥哥在意,他認為你……配不上我。」她偷偷瞄了他一眼。
「公主配土匪,的確不相配。」
「配,我說配就配,不准你妄自菲薄。」她摟著他的頸脖大聲說。
他俊帥的臉龐染上了笑意,「承蒙公主看得起。」
宇天香俏臉微紅,「但皇上哥哥還是有意見,就決定要測試你對我的心意。」
「哼!」他輕哼一聲。
她溫柔地摸著他的臉,安撫他的情緒。
「皇上哥哥要我不得與你有任何的聯絡,再放出我將大婚的消息,若你對我有心,便會不顧一切的來搶親,而你果然來了,我很高興。」
「妳相信我會來搶親?」
宇天香沒有猶豫的點頭,「你會的,因為你是那麼的霸道,又是精明的商人,絕不做吃虧的買賣。」
「哈哈!」東方朔大笑,抱緊了懷裡的心肝寶貝,她真是瞭解他。
「不過……」她欲言又止的看著他。
東方朔也猜得到她的「不過」是什麼意思。
「身為一國之君,紫天的精明程度可不下於商人,他還有什麼條件,一次說出來吧。」
他這一說,宇天香才想起重要的事,忙坐起身,床上床下的找著東西。
「哎呀,糟了、糟了。」
東方朔將她抓回懷裡,「什麼事?」
「皇上哥哥列出了條件,要我交給你,我放在胸口的內袋裡,誰知你又扯又撕的,不知道有沒有損傷?」她有些沒好氣的白了眼前粗魯男人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