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得啊?就是每天拖著疲累的身軀,只要想到回家可以看到我的乖寶貝就心滿意足,也不累了。」
「是啊,現在我在他心目中可是地位不保了呢。」梅英若嬌嗔的說。
「天地良心哦,我才是那個常常和孩子們爭若若的人,還說在我心目中地位不保。你永遠是最珍貴的,惟一的,無法替代的。」
「真是肉麻,年紀都一把了,你看,我的雞皮疙瘩要掉滿地了。」
「阿得,你也快交個女朋友嘛,你說瞿老大年紀不小了,你自個兒也是一樣,你到底喜歡什麼樣的女孩啊?說個條件吧,咱們若有合意的人選也可以早點通知你啊,你就別害羞了。」喬銘夏也消遣起他來。
「我不是害羞,只是我要找的人接近於完美,恐怕不是容易找的,唉,世間難尋啊。」
「恐怕那人不住在地球上,是外星人吧。十全十美?天啊,你大概要坐太空梭去找。說點正經的好嗎?」
「我很正經啊,怎麼我每次正經時都沒有人相信。」
「誰叫你生得一副太保的樣子。」
「喬銘夏,你的嘴巴真毒,虧得逸謀犧牲把你給娶走了,否則你一定嫁不出去,跟我一樣要到外太空去找外星人,不然很容易溝通不良。」
喬銘夏只當這是一句讚美她口才敏捷的話,所以她得意洋洋的笑著。
「阿得,你真的應該好好定下來了,PUB一家接著一家開,生意這麼好,現在又請了樂團演奏,來往的客人裡都沒有可以令你動心的女孩嗎?」
項得一人抵眾人的抬槓著,「不瞞各位,直到最近都未曾發現令我想放棄單身的女孩,也許這輩子我是不會結婚了。」
「阿得,別把話說得太滿了,以前我也是認為自己恐怕不適合婚姻。結果下個月,我就要踏入婚姻生活了,我想,你是緣份未到吧。」藍京介不忘提醒他。
瞿莫臣忍不住抖出項得的過去,「不是緣份未到,是曾經錯過。阿得在念大學時苦戀一位學姐,後來學姐畢業後嫁給了美國的地產界大亨,害了他以後數年不敢沾女人,一朝被蛇咬十年怕草繩。除非有哪個女孩子可以真正讓他動了凡心,否則是不可能喝到他的喜酒的。」
「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多情的一面。」喬銘夏不禁對他另眼看待。
大伙你言我一句的閒聊著,酒保阿瑟走到項得身旁說:「老闆,那邊坐著的那個女孩想喝您親自調的『曾經愛過』,請您到吧檯去一趟。」
「阿瑟,你告訴她,我今天來了很多朋友要招待,沒空調酒,若想喝的話,你可以調給她喝。就當我今天請假吧,該怎麼做你就怎麼做。」
項得頭也沒回,對那女孩一點也不感興趣的繼續和瞿莫臣一行人聊天。
阿瑟離開又再折回來。
「不行啊,她說她習慣喝你調的『曾經愛過』,她麻煩你今晚為她調酒。」
「這個女孩真是麻煩,誰調的不是差不多嗎?」
「阿得,我看你就為她調吧,人家小女孩可能是失戀了吧,如果在這點小小的調酒事件上,又遭受挫折的話,她或許會想不開哦。」
梅英若見那女孩張了一雙慧黠的雙眼,盯著項得的背影若有所思。
「好吧,我去去就來,你們坐會兒。」
項得調好酒之後請阿瑟送過去。
「你認識她嗎?」喬銘夏問。
「不認識,我也沒仔細看。總之,應該不是熟客,一點應有的印象都沒有,算了,不研究她了,不重要。倒是我們還沒恭喜莫臣今天百貨公司開幕誌喜。來!乾杯。」
這些人的故事也許只是人生百態的一部份,但卻在似水流年的時光長河裡倒映著風華。
—全書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