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忠誠曾在地下停車場對她不禮貌,今日他不會是想故技重施吧?!之前有邵御飛救了她,今天她的運氣能否那麼好?
她感到害怕不已,她的力量太微弱,根本無法和高忠誠相抗衡,她該怎麼辦?大聲呼救?可是辦公室裡根本沒有其它人,誰能來救她?
她想掙扎卻又怕會激怒高忠誠,讓他失去理智做出傷害她的事,她只好強作鎮定,在心裡祈禱高忠誠能快快放開她。
「妳不要怕我,我只是想愛妳,並不會傷害妳。」高忠誠心裡打定了主意,既然於漫光不接受他,那麼他就強取豪奪,等他得到了她,她就會乖乖聽從他的話了;如果她不肯乖乖聽話,那麼他就將他們的好事散播給全辦公室的同事都知道,看她還待不待得下去。
他完全想好了,於漫光不是認同他,就是要接受他的威脅,不管他怎麼想,於漫光都沒第三條路可走。
只要他將責任推到於漫光身上,說全是她誘惑他的,以她的名聲,不會有人相信她的無辜,因此他不會有任何損失,說不定還會贏得所有人的同情。於漫光如果夠聰明,最好是乖乖順從他,不然他會讓她很不好過。
「高忠誠,你不覺得這裡的地點不太適合嗎?」看著高忠誠眼底透露出來的邪惡念頭,於漫光更是害怕,她沒想到他的膽子會如此大,居然想霸王硬上弓,她得想法子先說服高忠誠放開她才行。
「地點不是問題,而且我會對妳很溫柔,讓妳感到很舒服的,等一下妳就會忘了我們是在辦公室。」高忠誠才不管什麼地點不地點,重點是他要趕快得到她,讓她從此對他死心塌地才是。
他的唇企圖強吻上她的朱唇,於漫光撇過臉,使得他的唇落在她的頸項上,高忠誠的說詞和他的動作完全不符合,他粗暴的以右掌箝制住她的雙手,左手則粗魯的扯著她的衣裳。
於漫光怕極了,貝齒緊咬著下唇瓣,雙腿則不斷踢動著,試圖掙脫開來。
「該死!不要亂動!」高忠誠感覺到她的掙扎,在發現她屈膝欲踢向他的重要部位時,他發出怒吼。
該死!如果不是他發現得快,早就被她踢得痛到趴在地上打滾了,看來她是不瞭解他的決心。
沒關係,他會好好讓她瞭解--
大掌重重甩了她一巴掌,打得她頭昏眼花、眼冒金星,沒有多餘的氣力反抗。
「妳敢踢我?!想找死嗎?!」高忠誠齜牙咧嘴瞪著她,大掌不停的再連甩她三個耳光,警告她最好乖乖就範,別再反抗,否則他出手會一次比一次還要重。
於漫光感覺雙頰火辣生疼,雙耳嗡嗡作響,隱約間嘗到血腥味,她的嘴唇在他打她時,好像不小心被牙齒咬破了。
「妳最好是乖乖的,不然我會讓妳更痛!」高忠誠惡著聲道,大掌毫不客氣的剝除著她的上衣。
於漫光瞪著將她推倒在地、俯在上方的高忠誠,她討厭他!非常、非常厭惡!
不管今晚高忠誠對她做了什麼事,她一律當是被野狗咬了一口,她的力氣是不如他,可是她的意志不會輕易教他打倒,明天的她依然會很好!
於漫光必須一次又一次告訴自己保持冷靜,千萬別反抗,因為高忠誠已失去理智,如果她反抗他,恐怕會丟了性命,她犯不著將命賠在高忠誠這種無恥的人手上,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她的生命是寶貴的,院長和其它小朋友需要她,只要她撐過這一刻就好了。
她的心底很是痛苦,卻強忍著淚意,不讓高忠誠的惡行摧毀她的意志。
沒什麼大不了的!這沒什麼大不了,就當是被路邊的野狗咬了一口,不要放在心上,不要放在心上……她一遍遍這麼說服自己,不要去在意高忠誠正在對她做的事,才有辦法忍住不顫抖,不表現出她的恐懼。
「嘿!妳一直這麼乖就對了,我保證待會兒妳會和我一樣快樂。」見她不再掙扎、不再反抗,高忠誠很是滿意,朝她咧嘴一笑。
他就說嘛!於漫光一定是故作矜持,先前全是假意反抗,現下不就服服貼貼順從他的意?
女人全都是一副德行,他太瞭解了,就連冷冰冰的於漫光也不例外。
高忠誠的心早被邪惡思想所佔據,他的唇貼向於漫光細白的肌膚,感受其中滑嫩,登時心蕩神馳,整個人飄飄然。
或許和於漫光在一起不算是委屈了自己,至少於漫光臉蛋漂亮,身材也很不錯,他不算吃虧。
高忠誠忙著征服身下的於漫光,他的雙手、他的唇狂放肆虐,他邪笑睨著身下的於漫光。人人說她聰明、能力強,到頭來她不也是要栽在他手中?
高忠誠並未得意太久,猛地身後有股強大的力量將他抓起,在他還搞不清楚狀況時,他的臉頰已重重吃了一記鐵拳,整個人往旁飛跌倒地,他痛得眼冒金星,無法回過神來。
「你在做什麼?!」邵御飛氣得火冒三丈瞪著高忠誠質問,一邊將身上的西裝外套脫下,覆在於漫光身上。
高忠誠捂著臉,吃驚地看著不該出現的邵御飛。
怎麼會?他以為辦公室都沒人了,作夢也想不到邵御飛會突然出現……他完了,方纔的所作所為不就全讓邵御飛給看見了?該怎麼辦?想想辦法!得快想想法子脫身才行。
邵御飛扶起全身僵硬的於漫光,柔著聲問:「妳沒事吧?」
於漫光像是突然受到極大的驚嚇,猛然一震,瞪大眼驚看著他,雙眸寫滿痛苦與害怕,看得邵御飛好不心疼。
於漫光一時間分不清他是傷害她或是救她的人,整個人擁著西裝外套往牆邊縮,全身開始不住顫抖。
「妳別怕,我不會傷害妳,我是邵御飛,妳認出我了嗎?」見她如此害怕,教邵御飛更加痛恨高忠誠的惡行,他轉身狠瞪高忠誠這個敗類。
「不關我的事,是她勾引我的。」頭一個晃進高忠誠腦際的解釋便是將所有責任推到於漫光身上,他只要表現出無辜的模樣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