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心甘情願愛上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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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才在店外找了個適合的位置落坐,一杯還冒著熱氣的咖啡出現在她的耳側,她高興的低呼。「滕立宇,你來做什麼?」

  他望著她,語音低沈。「我很想你,所以來看你。」

  夜空下,她看不清他眸中的神色,只是那性感低沈的語調,卻叫她的心漏跳了半拍……

  第四章

  夏雪接過他手中的咖啡,啜飲了一口,垂下眼來避開他的注視,也趁機收拾剛才失速的心跳。自己是怎麼搞的,明知道他老是喜歡捉弄自己,吊兒郎當的沒個正經,今晚的她卻不自在的像是患了氣喘病,呼吸急促得可以。

  「又嚇到你了?」滕立宇湊近,咧開一嘴白牙,看著她的反應,就知道她心裡正想些什麼。

  只是一貫輕佻的語氣中,此刻卻因為她的垂首而夾帶著一絲難以察覺的欣喜,心頭湧上一股難掩的興奮。

  夏雪白了他一眼,不承認也不否認,只是繼續啜飲著咖啡,望著滿天星斗,再也不看他。

  「生氣了?」滕立宇不怕死的貼近她的耳朵,將徐徐的熱氣呼入她的耳裡,她不禁縮了縮脖子,回頭瞪著他。

  「滕立宇!」她佯裝怒氣,心跳依舊飛速。

  他若有似無的接近,在夜色的迷惑下,似乎幻化成某一種無法言喻的性感,撩撥著她一向平淡無波的心湖。

  「小李子在,請問太后有什麼指示?」滕立宇裝出害怕的神情,像個小太監般的打躬作揖唯唯諾諾的模樣。

  夏雪見他這模樣,微微露出淺笑,毫不客氣的朝他彎下身的頭,直接賞了他一個爆栗,他吃疼的捂著頭。

  兩人的身高有些差距,她鮮少有機會見到他的頭頂,難得他主動彎身,怎麼能不趁這個機會,趁機修理修理他?!

  「你殺人啊!」滕立宇揉了揉被敲疼的頭頂,這女人下手還真是不留情。

  「就殺你這個沒正經的。」夏雪撇嘴,絲毫沒有心疼的模樣,誰叫他擾得她心神不寧。

  「好歹也看在我每天陪你上班的份上,多少收點手勁嘛,這麼用力?」他在她的身旁坐下,以再自然不過的姿勢靠在她的身邊,強壯的手臂若有似無的蹭著她的,再一次讓她的俏臉皺成一團。

  「又不是沒位置了,你別靠我那麼近。」夏雪嘴裡罵著,心知他不會移開,自己只好主動的向另一個方向移動。

  滕立宇側臉凝視著她,溫暖的大掌滑上她半截的裸臂,動作溫柔得像是正進行一場纏綿,他眼神狂野、低沈徐緩的語調帶著優雅,緩慢的催眠著她。

  「天氣轉涼了,坐近一點才溫暖,不會感冒。」他的氣息拂著她前額的發,飛呀飛的,夏雪眨了眨眼,差點兒被他的氣息迷惑。

  秋意盎然,空氣中飄著微微濕涼的風,帶著些許寒意,他掌心裡傳來的暖意,滲進她的肌膚,提醒了兩人不該有的接觸。

  想要尖叫的念頭在她的喉間滾著,但她硬是忍住,沒讓自己喊出口。

  「滕立宇,你再不把你的手拿開,我就拿刀剁了它。」她語出威脅,唇角雖然帶著笑容,但眼底卻隱含了一股殺氣。

  滕立宇露出悵然若失的神情,像是受到了莫大的打擊。

  「你又拒絕我了……」他捂著胸口,泛著酸楚的疼痛。

  不過這一招對夏雪可沒有用。

  她對他眨了眨眼,長長的眼睫像是蝴蝶翅膀一樣拍動著,嫵媚動人。

  「還不走?」她用眼角掃了掃他還停留在她手臂上的掌心,威脅的意味又加深了些。 「你的店是不想開了,還是不想再到我的店裡來了?」

  滕立宇歎了口氣,怎麼遇到個不解風情的女人呢?

  他看著她的手,那是一雙經過長年工作的掌心,可以見到關節處有些細繭,該是搬花、剪花而留下的痕跡吧!在他的認知裡,曾認為那不是雙屬於女人的掌心,不夠柔嫩美麗,但是在見過她工作時的神態之後,他覺得那樣的掌心透露著一種無言的性感,讓他更想悉心呵疼。

  不同於掌心的粗糙,她手肘以上的肌膚未經摧殘,仍保有最柔細的觸感,叫他的掌心發癢,留連不想離開。

  只是佳人語帶威脅,他只能吶吶的收回手,就算捨不得掌心裡的柔嫩肌觸,也得認分,找機會再吃吃豆腐。

  「小氣!」他搖搖頭,同樣優雅的嗓音洩露一絲無奈。想他每天到店裡報到,雖然時間都不長,但是這可是他第一次對女人示好,只是她卻絲毫沒有反應,雖不算是冷若冰霜,但是也沒有熱情回應。

  「老愛動手動腳,小心我找你女朋友打小報告。」夏雪睨著他,沒忘記他還有個女朋友,也是因為他身邊有個「她」,夏雪才能安心的讓滕立宇待在自己的身邊。

  滕立宇聳了聳肩。女朋友?他都忘了有這一號人物了。

  看著他索然的反應,夏雪挑了眉。 「不會分手了吧?」她探問。

  滕立宇掃了她一眼,再搖搖頭。

  這一個禮拜的相處,他已經知道她稍有風吹草動就築起高牆的習慣,在他還沒打進她心扉之前,這件事絕對不能讓她知道。

  「當然沒分手。」滕立宇肯定否定。 「問你開花店的事,就是要她負責處理,她只是到中部去找尋適合開店的地點,所以很多天沒見面了。」他說起謊來面不改色,說上一大篇都沒問題。

  「喔。」夏雪沒有懷疑,只是釋然的點頭,後知後覺的說道:「難怪你這麼閒,還有時間拿咖啡來看我。」

  滕立宇薄唇勾起,順著她的語意點頭。他並沒她想像中那麼悠閒,只是每當工作告一段落時,她是第一個跑進他腦海的人影,想起這些天來愉快卻短暫的相處,讓他一個衝動,開了車就往她店的方向駛去,到了半途,雖然覺得自己動機可議,但他不斷的告訴自己,他只是不甘心被個女人忽略,所以才會出乎意料的慇勤。

  「奎輔那個凌懷打電話問我,說你過兩天所需要的花材都準備好了嗎?」滕立宇找個理由開口,讓他的出現多一些正當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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