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說也行,走,跟我來。」
賀陽再次拉起她的手朝停車場走去,直到車旁他才放開手,打開車門,「請進。」
「我幹嘛要進去?」
「難道你忘了你來找我的目的?」他打量的眼神肆無忌憚的膠著在她臉上,「可別為了賭氣,因小失大。」
聽他這句話似乎藏著某種暗示,讓林薇菱心口瞬涼,只好不情不願的坐上車,「你要載我去哪兒?」
「我家。」他回答得很乾脆。
「有什麼企圖?」她當然清楚男人帶她回去準沒安好心眼。
「你說呢。」撇嘴一笑後,他不語地加快車速。
「誰知道?」她鼓起腮幫子。
撇頭看著她那張嗔怒的容顏,賀陽的嘴角不禁拉得更大了,心裡打定主意接下來該怎麼做了。
一進入他家,林薇菱看著屋裡以深藍色與橘紅色的雙色佈置,果真有屬於他的叛逆風格。只是這麼一個特立獨行的男人最後竟會做律師這種一板一眼的工作,倒是有點奇怪。不過換個角度想,律師那種可以把無說成有的本事不正是他所具備的嗎?
賀陽為她倒了杯進口水果汁,「就算酒量好,也別喝太多。」
「謝謝你喔。」她給了他一記白眼。
「我想到一個不錯的好法子。」他坐在她面前,微傾身地看著她,烏瞳精光流燦,「想不想知道呢?」
「我如果不想知道就不會跟你來了。」她依然賭氣不看他。
「好,那我說。」他向後靠著椅背,愜意地說:「我想到一個霍春岷肯定會輸的法子。」
這句話引起了林薇菱的興趣,就見她急急轉過臉看著他,「真的?你快說。」
瞧她一百八十度大轉變的態度,他忍不住戲譫一笑,「是這樣的,我手上已握有霍春岷買那塊地時所留下的一些非法證明。」
「那太好了,你的意思是你會幫我囉?」她緊張地咬著下唇。
「要我幫你也成。」他嘴角噙著笑,微瞇的眼睛閃過一道讓她感到倉皇的光芒,「可是我能得到什麼?」
「你要多少錢?」唉,她怎會忘了他現在可勢利得要命。
「說到錢就太俗氣了。」
「你不要錢?那要什麼?」
賀陽闃黑的眼眸自她的臉龐緩緩移向她高聳的胸部,那佈滿情慾的目光令她下意識繃緊了身子。
「我要你。」
這簡單的三個字讓薇菱呆了下,可當她瞧見他眼底捉弄似的笑意時,她突生一種報復心理,他以為她不敢嗎?她偏偏要讓他跌破眼鏡!
林薇菱站起來,走到他身邊坐下,大膽地一手攀在他肩上,「賀大律師,你早說嘛!這個條件太容易了。」
果不其然,她如願地看見他板起臉,身體也在瞬間變得僵硬。
「喂,幹嘛這樣看著我?條件是你提出來的,我只是照著做而已。」她抬起纖纖玉指,輕劃過他性感的側面線條。
賀陽眼一瞇,瞬間轉過身,將她壓在沙發上,冰冷的目光望入她抗拒的水眸裡,「你以為只有你會玩我嗎?」
林薇菱睜大眼,呼吸間可以吸入他吐出夾帶著熱欲的氣息,尤其這樣的親暱不禁讓她紅了臉。
「我知道你想玩我。」她挑釁地說。
「我非但喜歡玩你,我還要你成為我賀陽第一個情婦。」他邪笑著,大手跟著在她身上探索了起來。
林薇菱沒想到他會當真,緊張得做出推拒的動作。
「怕什麼?忘了嗎?你的身子我不但看過、摸過,還抱過,我只是想看看經過十年,你那兒可長大了些?身子是否更女性化了?」他指的是十年前他們攀登奇萊山遇上風雪的那次。
這些年來只要一回想起那次經驗,就會令林薇菱心跳加速。
「別說了好嗎?」她捂著耳朵不想聽。
「原來你還會害臊呀。」他輕揚出一絲笑痕,動手解著她身上衣物。
「住手!」她愕然大喊。
「這麼說你是不答應囉?」他漾出淺笑,「既是如此,那就算了。」
賀陽作勢要起身,林薇菱一慌,急忙抓住他的手臂,咬著牙說:「答應就答應,不過你可別耍我,否則我不會放過你。」
「我賀陽哪時騙過你了,你可以好好回憶一下。」他瞇起烏眸,俊逸的五官因為這一笑更讓人心悸。
林薇菱對他綻開一朵嫵媚的笑容,伸出雙臂摟住他的頸子,「最好是這樣,我只希望你言而有信。」
他炯亮的眸子定在她的臉上,的確,現在的她要比以前愛哭的形象堅強多了。
想著,他將她打橫抱了起來,「咱們轉移陣地。」
「你要帶我去哪兒?」她驚異地問道。
「我的房間。」他好整以暇地回答。
就這樣,林薇菱任他抱著,走進那間神秘且可能轉變她人生的房間。
第五章
被賀陽給輕放在床上,那動作的徐柔是林薇菱所意想不到的。
「這十年來,你有沒有男人我不知道,但是從此刻起,你只可以有我一個男人,懂嗎?」他一雙大手作勢掐住她般握著她的頸項,嚇得她瞠大雙眼。
「那你呢?」
「我是你的情夫,男人嘛,多幾個情婦是理所當然的。」他深邃的眸子閃過一絲逗弄她的興味。
「自私!」她重咆。
「我本來就自私。」他毫不諱言。
若不自私,誰有力氣通過十年光陰的歷練,就只為等一個女人。
「算我認清你了,要就快吧。」她閉上眼,一副從容就義的模樣,這神情讓他大笑出來。
「哈!真有意思。」
「你笑什麼?」光是他的笑聲便足以讓她聽得發抖。
「我在笑你那顆為我顫抖的心和這張不服輸的小嘴,想的和說的相同嗎?」他銳利的目光凝在她臉上,「我現在就來測試一下。」
賀陽俯低身子,含住她的耳垂,品嚐那柔軟的滋味;大掌則撫上她的心口,隔衣揉撫著她左側的酥胸,並順便探測了下她狂躍的心跳。
這是林薇菱頭一次被男人這麼親密的碰觸,即便當年在山上時他都不曾這樣對她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