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可以繼續下去?當他將她上衣鈕扣解了一半時,她禁不住伸手抓住他。
「嗯?」賀陽的眸光一沉,大手仍放在她胸口。
「我……我……溫柔點。」看見他眼底挑戰的笑影時,林薇菱突然改變了要說的話,連她自己都嚇一跳。
「放心,我對女人向來溫柔。」他迅速解開衣服。
林薇菱別開臉,呼吸急促的呻吟著。
他勾起一絲壞壞的笑容,「通常處女才會有這樣的反應,莫非我依舊是唯一看過你身子的男人?」
她倒吸口氣,「才……才不是。」
「是嗎?這麼說你已經被千人枕了?公關主任!」斂起笑意,他的眸中掠過一道幽闇的火焰。
林薇菱瞪著他,「請你把嘴巴放乾淨點。」
「夠種,變狠了,記得你以前一直把我的嘴當作比屎還臭,現在我就要讓你嘗嘗它真正的滋味。」
話剛說完,他便迫不及待的吻住她的紅唇,嚙紅了她顫抖的唇瓣。
林菱微錯愕的張大眸,近距離的看著他那對熠熠閃爍的瞳眸,令她的心跳驀然急促了起來。
他唇角輕揚,黑眸定定地鎖住她,大掌攫住她的下顎,再度印上自己的唇,狂情忘我的蹂躪著她的粉嫩嫣紅。
林薇菱愕然了,張嘴低呼之際,賀陽的舌尖與她怯怯的舌頭交纏逗弄,惹得她嬌喘連連。
「我的嘴臭嗎?」他肆笑的問道,唇舌轉而攻佔她雪白的頸窩,在她敏感的耳後吐息,讓熱欲的氣息一圈圈縛鎖住她的靈魂。
他的行為挑起她體內強烈火焰,幾乎將她的小腹灼成了一片熱浪,但推抵的力道卻一直提不起來,只能在情慾熱海中載浮載沉。
「你還真嫩。」光從這點他就可以看出她的偽裝。
「我……我才不……只是有一陣子沒男人了。」
這女人還真是嘴硬,她非要死不承任嗎?
「是嗎?」他揚高嘴角,大掌撫上她顫抖的嬌胴。
下一秒,他俯首吮住她顫動的玫瑰花蕾,狂情孟浪的激烈手法蠱惑了她,讓她全身的抖意更深了。
林薇菱徐徐抬起水亮的眸子對住他那炯利的瞳心,此時此刻她不想騙自己,她愛他……早在她發現他一句話也沒留就離開台灣後,她的生活並沒有因此而變成彩色,所謂的彩色也只有在回憶他的時候。
愣怔之中,她任由影響了她大半生的男人隨意玩弄著自己的身體。
他迅速褪下身上的衣物,強力控制住自己慾望,慢慢滑入她體內……
「痛——」天,他這樣的尺寸怎是她能接納的?
「這才剛開始,忍忍。」他低首親吻著她呼痛的小嘴。
「不行……我不要……」她哭鬧著。
林薇菱疼得緊咬著下唇,氣息亦變得凌亂,只知道她好痛,痛到全身抽筋。
明知道她還不適應,可是賀陽已經無法再冷靜,他深吸口氣用力一頂,徹底衝破那層障礙。
她已經喊不出聲音了,只覺得快昏過去,賀陽低頭吻著她的頸項,安慰著她,「等會兒你就不疼了,而且會非常非常暢快。」
「不……我不信……」她淚眼迷濛地說。
「你必須相信。」汗水從鬢邊淌落,他不能再靜止不動了。
「我要你!」他開始肆無忌憚地在她體內衝鋒陷陣。
果真,疼意漸漸散去,席捲而來的是熾熱的浪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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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後,林薇菱圍著被單坐在床的一側看著賀陽著衣。
「現在你滿意了吧?」她是在提醒他別忘了答應她的事。
「當然滿意了,假浪女的滋味還挺不錯的。」穿戴好衣服後,他坐在床角與她拉開一段距離,因為他怕自己太過接近她,會又一次失控。
林薇菱別開眼,不想回答他這個問題,她已經確定這個賀陽跟過去那個雖玩世不恭但正義直爽的賀陽不一樣了。
他不會愛上她這個情婦,對他來說她充其量只是解悶的工具。既然如此,她也不能將對他的愛戀表露出來,絕不能。
「有件事我要跟你商量。」她露出一抹絕美笑靨道。
「哦,你說。」
「既然要做你的情婦,咱們條件是不是得先說好?」她故意表現出拜金的樣子,只要他厭了她,她就自由了。
如果這招不行,她還可以賣力演出,讓他情不自禁愛上她,到時她拍拍屁股走人,讓他悔不當初。
「你有什麼條件?說說看。」
「嗯……看一般人都給情婦什麼樣的優惠囉。」她嬌媚地對他眨眨眼,「大律師應該給得起高額度的白金卡吧?再來車子、房子,缺一不可。」
對,她還想要一個和他一樣優秀聰明的孩子,不過這一點,她萬萬不能告訴他。
「你說得沒錯,我是給得起,但也要看你的表現。」他的語氣充滿曖昧。
「放心,既然我認了,當然會做好分內的工作。」林薇菱見他似乎不打算離開房間,於是又說:「我要換衣服了,情婦當然也要保留一些神秘感,所以能不能請你出去?」
「你的理由還真多,不為難你,我先出去了。」賀陽站起來,帶著笑容走出房間,直到關上門他才輕輕舒了口氣。
天,他到底怎麼了,為何會對她提出這樣的要求?情婦?哈……
房裡的林薇菱也同樣懊惱不已,她不明白自己怎會衝動的答應他這種要求?情婦……好吧,她就做個讓他頭疼的超級情婦。
她起身到浴室沖洗了一下,然後穿上衣服,走出房間就看見賀陽在客廳裡喝著紅酒。
「一個人喝酒多無聊,給我一杯吧。」林薇菱走到他身邊坐下,拿過他手中的酒杯,將剩下三分之一杯的紅酒一飲而盡。
「你還真能喝,當公關就為喝酒嗎?又不是酒店公關。」他有點不滿她現在的工作內容。
「雖然不是酒店公關,但有時為了與顧客或廠商代表溝通,整合意見時就得應酬,誰應酬不喝酒呀?」還不是他要她學習獨立,否則這樣的工作依她以前的個性是不可能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