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少扯了!」他才剛脫離幼稚一些些,優質男人?他慢慢等吧!
「這種事沒辦法一條一項的說清楚吧,我就是喜歡妳,不行嗎?」他將她的頭扳過來,看著她一字一句認真的說道。
「你真的喜歡我?」沒想到他居然來真的,她有點被嚇到了。
「至少妳讓我生活不再乏味,我管他是不是真的,反正妳不許離開我就對了。」他就是認定了她。
「少爺,你這話真傷人耶,哪有人喜歡一個人的理由是這樣的?」
「再叫我少爺,我可不保證不再整妳。」
「你……真的喜歡我?確定嗎?」
「不行呀?」
「可是我……」
「我剛才說話時妳在發呆呀?我說了,這是告知,妳沒拒絕的權利,妳給我閉嘴。」害怕她開口拒絕,他霸道的先撂下狠話。
「你怎麼像個土匪似的不講理呀?」
「愛情這種事跟講不講理無關吧?潘唯真,妳可以慢慢喜歡上我,不過別想拒絕,妳是我的。」
「你的?」她的心不由自主的怦怦跳著。縱然仍無法釐清自己對他的心意,但那種被人珍視的滋味還是讓她的心裡溢滿甜蜜的幸福感。
「別想抱怨,誰教妳要讓我喜歡上妳呢?要怪就怪妳自己吧。」他兩手一攤,擺明了她只能接受這結果。
「怎麼你的喜歡聽在我耳裡顯得好恐怖?」她突然有種難以言喻的感覺,是害怕嗎?她實在無法分辨。
「是什麼都好,不管妳願不願意,是幸抑或不幸,從這一刻起,妳的未來已經和我糾纏在一起了,別想逃離我,知道嗎?親愛的唯真!」他偏著頭,對她露出混合著天真與邪惡的性感魅笑。
看著這個褪去幼稚色彩,卻換來一身霸氣的男人,潘唯真有種彷彿再也逃不出他的手掌心的錯覺。
兩人的未來糾纏在一起嗎?有點恐怖,卻又讓人有些期待,她是不是已經被他同化,也像個小惡魔了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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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妳喜歡上我了嗎?」聶永臣午睡起來,見她正在院子裡撿櫻花,劈頭就問道。
潘唯真被他嚇了一跳,手中櫻花掉滿地,哭笑不得的回眸白他一眼。
這傢伙是怎麼回事呀?感情的事又不是買菜,說決定就決定,再說從他表白至今也不過三天,可是他每天問、想到就問,不煩嗎?
「就算沒有,妳也不必瞪我呀。」他靠在門邊,閒閒地看她將散落一地的櫻花重新拾起。
「那是因為你很煩,我都說了會第一個通知你,我既然沒說,就表示還沒想清楚,你又何必一而再的問?」
「我很煩?妳居然敢說這種話,是我太寵妳了嗎?」
「哈!我看少爺你還沒睡醒才是真的吧。」到底是誰寵誰呀?
「潘唯真,妳一定很想念我的整人招數,今天我絕對要讓妳重新認識地下室那塊地板。」他不悅的瞪著她。這女人每每不爽就叫他少爺,分明想氣死他。
「小人!你說過不會再整我的,你敢……」
她話還沒說完,廊邊突然傳來輕笑聲,兩人回過頭,就見聶永庭笑呵呵的走過來。
「呵呵……每每聽你們的對話都讓我覺得好有趣,我真該常回來的。」
潘唯真被這麼一取笑,臉紅得比她手中的緋櫻還要嬌艷動人。她尷尬萬分的將花擺在水槽邊,朝聶永庭露出靦腆的笑。「院長,你來得正好,要陪他一塊喝下午茶嗎?」
「也好,麻煩妳了。」就算接收到小弟不爽的視線,他還是笑呵呵的摸摸她的頭。
「那我去準備。」她跑過聶永臣的身邊時,朝他扮了個鬼臉。都是他沒事亂問,害她被院長取笑。
「臭丫頭!」聶永臣有些吃味。對大哥就笑咪咪的,卻對他扮鬼臉?她不是說對大哥沒遐想嗎?怎麼還是有差別待遇呀?
聶永庭見她匆匆離去,笑著將目光移回小弟的身上,果然見到他的視線緊跟著她的身影移動,眸中清晰的刻著愛戀。
「呵呵……」
「笑什麼笑?牙齒白也不必讓我看,對了,回去給那個叫什麼蘭的笨女人看好了。」聶永臣把悶氣發洩在兄長身上。
「咦,唯真說的?」聶永庭逕自在他的對面坐下。
「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
「小弟,這句成語不是這麼用的吧?我和婷蘭又沒幹壞事。」他有些哭笑不得。
「沒幹壞事幹嘛不讓我知道?」這個笨哥哥何必為他做到這種地步,害他連生氣都無法理直氣壯。
「我們只是正在交往,還不到時候,我幹嘛拿這種小事煩你?」
「什麼時候是『時候』?等我死了,還是你頭髮斑白老得走不動的時候?」
「聶永臣!」聶永庭沉下了臉。
「我不會感激你的。」他涼涼的應道。
聶永庭歎口氣,倚回椅背。「她也這麼說。」難道他真的做錯了嗎?
「喔?沒想到妳的女人還有點腦袋嘛。」
「哈哈……不是婷蘭,那句話是唯真說的。」
聶永臣露出與有榮焉的神情,才又不爽的說道:「我算過了,你今年就給我把事情辦一辦,不准再拖了,否則小心我翻臉。」
「你算……你這個渾小子,嫌身子不夠痛嗎?」
「不爽你咬我啊。」
「唉,你……」
「不是只為了你,那女人等你很久了吧?老媽他們想抱孫子又不敢催,你這麼做,既得不到我的認同,又苦了其它人,簡直蠢得不像話。」
「就算真的很蠢,你也沒必要說得這麼直接啊。」聶永庭苦笑著。
「罵一罵讓我過過癮不行呀?」
「說到過癮,剛剛見你逼迫著唯真,雖然你得到很大的樂趣,但她呢?你是不是該正視事實了?『那件事』沒說就要她陷進來,對她並不公平。」
聶永臣一臉心虛。他的確是打算瞞著她,至少在她愛上他之前絕不讓她知道。
「別這樣,她值得你將最真實的自己攤在她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