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以後你就知道了。」駱翔東笑了笑,拿起手機撥了警局的電話,「現在情形怎麼樣了?那些家長安撫得如何?嗯……好,我知道,向他們保證下次絕對不會再有這樣的情況發生,對,一定要讓他們安心。」
掛了電話後,他看箸她說:「你捅的樓子搞定了,下次不准你再恣意妄為,回去工作吧。」
「什麼?現在就要我回去工作?」
「對,坐我的車回去。」他握住她的手腕,拉著她往外走。
連四季嘟著小嘴,告訴自己:再忍忍,再忍忍,頂多再八個月,她就脫離他的魔掌,到時候她就像一隻自由的小鳥可以任意飛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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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個月很快就過去了。
連四季二十歲生日即將到來,阿蔡和小賴、阿美好意想替她慶生。
「四季,恭喜你明天終於解脫了。」阿蔡笑著說。
「是呀,今晚十二點一過,看駱翔東還拿什麼身份管我?」連四季的小嘴噘得高高的,笑顏中流露著誘人的青春色彩。
「我和小蔡決定幫你過一個特別的生日,賞個臉吧。」小賴一手搭在阿美肩上,眼底閃著一絲得意。
他怎能不得意呢?為了這個日子,他可是和小蔡籌備良久,就連費用都是從半年前開始打工辛苦存下來的。
「瞧你們笑得好詭異喔,到底在打什麼主意?」她微瞇起眸審問,不知道他們葫蘆裡在賣什麼藥。
「嘿嘿,這事說出來就不好玩了。」阿蔡守口如瓶,「你等會跟我們走就對了。」
「真是的,這麼神秘兮兮的。」連四季從椅子上站起來,「好吧,那走吧,我還會怕你們把我賣了不成。」
「那就走吧。」阿美也催促著。
連四季坐上阿蔡的車,小賴則載著阿美,兩輛機車一路上發出極大的引擎聲,在黑夜裡享受著唯我獨尊的快意。
在大馬路上,他們彷若無人般的狂飆,最後在一家酒店門口停下來。
「這裡是什麼地方?」連四季皺眉看著招牌問道。
「星期五餐廳。」阿蔡對她擠眉弄眼。
「什麼?喂,我不——」
連四季吃了一驚,還來不及反對就被他們連推帶拖地拉了進去,繼而往包廂一丟,跟著阿蔡開口道:「這裡男人不宜久留,我們走了,你好好享受吧。」
「對了!」小賴頓住腳步,從口袋中掏出兩顆藥放在她手心,「把這個吃下,你會更high喲。」
「這是……喂,你們回來!」她想喊住他們,可這幾個傢伙居然逃得跟什麼似的,她坐立難安,正打算離開時,從另一扇門走進一位cool man。
不姐,第一次來嗎?」這個有著一身肌肉的男人只穿著一件洞洞背心與緊身牛仔褲,與外頭那些西裝筆挺的男人明顯不同。
「對,可是……」
「看樣子你有點害怕,不過一回生、二回熟,你只要放輕鬆就行了。」他的手放在她肩上,「你肩膀好硬,我幫你捏一捏。」
他還沒開始捏,連四季就往旁邊一閃,「你別碰我。」
「少來了,連四季的大名可是很響亮的,聽說你很敢,在前面那個社區裡哪個人不認得你?」他剛好就住在那社區,所以剛才一進包廂看見是她,有瞬間的錯愕。
沒想到這丫頭居然也這麼「火」。
「知道我是誰,就該趕緊離開,我要回去了。」
她才跨出一步,男人便張開雙臂擋住她的去路,「四季小姐,你不想留下,可我已收了錢,至少得讓我為你服務一下吧。」
「服務?」就像突然有個東西卡在喉嚨似的,讓她差點喘不過氣來。
下一秒,男人竟然將洞洞背心脫掉,臉上帶著抹詭笑走近她,並將她壓在沙發上,「你可以摸我的胸,很硬的。」
連四季別開臉,身子不斷往後貼,誰要摸他呀?
「不敢嗎?沒關係,我教你好了。」他抓住她的小手,就往自己胸口移去,然後慢慢往下……
連四季趕緊抽回手,佯裝鎮定的說:「你既已收了錢,那就好,我不計較這些,我得走了。」該死的阿蔡、小賴,他們哪來的錢荼毒她?
「別這樣。」他突然整個人貼近她,讓跌坐在沙發上的她動彈不得。
這時,外頭突然掀起一陣喧鬧,可是在這間包廂裡的男女一個忙著要帥現身材、」個拚命想著辦法離開,根本沒空注意,然後包廂門被猛力撞開,走進數名男人,他們手上拿著槍對著他們說:「臨檢!把手放在腦後……」
臨檢!連四季吃驚的看向他們,但因為光線太暗她瞧得不是很清楚,但突然有道高大的黑影走進來,並拿出手電筒照著她的臉和已嚇得腿軟坐在她大腿上的半裸男人。
手電筒的燈光立刻熄了,接著包廂內的大燈亮了,讓連四季看清楚眼前的男人——駱翔東!
他的臉色鐵青,銳利的視線緊盯著她,接著他伸手把坐在她大腿上的男人拎往角落丟去。
「誘拐未成年少女,你該知道犯了什麼罪吧?」
摔得四腳朝天的男人趕緊喊冤,「是她花錢買我玩的,既是有錢上門,我當然來者不拒,不能怪我。」
駱翔東聽得更是受不了了,隨即沉聲下令,「把這男人帶走,還有,將這間包廂封鎖,任誰都不准進來。」
其它警察立即把男人帶走,並將這屋子列為重要證物場合,暫時沒人能夠打擾他們。
「你怎麼會來?」連四季喉嚨乾澀的開口。
「有人密報,這裡經常有未成年少女出入。」在他眼中凝聚的青焰似乎尚未消褪,所以他的聲音聽來好似悶在氣球中,好燙、好熱,即將爆發一般。
「什麼?」
「但我沒想到會是你。」尤其剛剛她和那男人交迭的坐姿直刺激著他的眼,一股痛楚直搗他的心窩。
「我……我明天就滿二十了。」她深吸口氣,起身拍拍被坐皺的長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