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可憐美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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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嚴焱天笑了,「我說……妳不如用身體來賠吧!」

  與其說他是建議,不如說是命令。

  沒想到她維持了二十五年的清白之身,如今就要葬送在一個無法無天、惡貫滿盈的歹徒手中。

  想到這裡,連靜卿不由得一驚,她應該沒搞錯吧?

  「徐先生?」她怯怯的開口。

  徐慕淮停下好心情的吹哨聲,露出溫柔的微笑。

  「靜卿,什麼事?對了,妳以後不要叫我徐先生,叫我慕淮就可以了。」徐慕淮友善地說道。

  多友善的男人!真遺憾,嚴焱天的個性不像他。

  「嚴先生說要我用身體賠他,請問那意思是指……只有他一個人吧?」她結結巴巴的問,問得全身發熱,一臉羞紅。

  「什麼意思?」

  討厭,真要她說得那麼清楚嗎?那檔事她陌生得很,真不知道該如何形容,才能讓這位徐先生明白她問題的重點。

  「就是……」

  「嗯?」

  看到他真的一臉很迷惑的樣子,或許他真的是不知情,畢竟嚴焱天在「建議」時,他並不在場。

  就當作是這樣好了,連靜卿豁出去地問:「我只要跟他一個人……交配就好了嗎?」她可不想跟數以千計的男人濫交。

  「哈!哈!哈!」徐慕淮開懷大笑,笑到她臉都紅到不行,「妳怎麼會這麼想?妳根本不必跟他交配呀!」

  不用?她沒有聽錯吧?連靜卿目瞪口呆地看著他。

  「那我要做什麼?」她還沒那麼天真的以為在這裡幫傭,就可以償還三千三百多萬元的債務。

  「在這裡洗衣打掃,順便煮飯,妳只要負責好好照顧我們社長的日常生活就行了。」

  「就這樣?」連靜卿不可思議的大叫,不敢相信自己竟然這麼好運。果然平時做善事有差,神明有保佑。

  「還有,當社長晚上睡覺時的抱枕。」徐慕淮補充地說。

  這句話立刻把連靜卿臉上的喜悅打了下來。

  雖然未經人事,但她可是從書本上得知男人是很容易衝動的動物,要她當嚴焱天的抱枕,他怎麼可能不衝動?

  畢竟她又不是恐龍,更不是洗衣板。

  「相信我,是抱枕沒錯。我們社長有很嚴重的失眠。」

  但她又不是安眠藥。

  「而且,他那方面的能力並不活躍,據我以往所知。」

  聞言,連靜卿的眼睛瞪得大大的,不敢相信地看著徐慕淮。

  老天果然有眼,讓那無惡不作的歹徒性無能。

  「哈!」雖然她只是噗哧一笑就壓抑住,可她的心裡卻哈哈大笑。

  「不可以當面取笑他,讓他惱羞成怒起來,那可是非常恐怖的。」徐慕淮自己也笑得很開心,然後揮揮手說:「好了,不要笑了,桌子那邊有紙筆,妳去拿來,我告訴妳我們社長的喜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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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進家門,嚴焱天就聞到了飯菜的香味,不由得皺起眉頭,沒有多說什麼的走進餐廳。望著那原本擺來好看的餐桌上佈滿了色香味俱全的菜餚,他有點訝異。

  廚房裡傳來聲響,他走了過去,倚在門邊看連靜卿嫻熟的舞著鍋鏟,大火翻炒宮保雞丁,熱氣熏得她額頭冒出細微的汗珠,竟讓他下腹不由自主的一緊。

  該死的!

  「妳煮這麼多幹嘛?餵豬嗎?」

  她嚇了一跳,直接提著鍋子、鍋鏟轉身,努力擠出笑容。

  「歡迎回家。」嘴裡這樣說,可她腦子裡卻不斷重複徐慕淮的好心建議──把他當作一條狼狗,只會吠不會咬人的狼狗。

  他眉頭揚了揚,看出了她的緊張。

  「我有那麼可怕嗎?」

  「沒有!」她很快的回答,慌張地抽出盤櫃中的盤子,抖著雙手把鍋子內的食物置於上頭。

  他看了她和那盤食物半晌。

  「妳確定這些肉已經炒熟了?」他怎麼看都覺得那些肉生得很。

  她驀然僵了一下,紅著臉把盤子裡的材料又倒回鍋子裡。「對不起,我馬上再炒。」話未說完,她就要把鍋子再移到爐火上。

  「算了,妳別忙。」他走向前,伸手越過她的身子關掉爐火,明顯的感覺到她的身子僵了一下,連呼吸都停止了。不悅的感覺猛然湧上,他忍不住地大吼:「妳這是幹什麼?怕我吃了妳嗎?」

  她馬上瑟瑟發抖的走得老遠,緊緊貼著牆壁,臉色蒼白得像遇見鬼。

  嚴焱天挫敗的瞪著她。「我不會傷害妳的。」

  連靜卿很想相信他,真的很想相信他所說的話,儘管徐慕淮也是這麼說的,但她就是不由自主的……害怕,誰教他長得這麼的高大,臉又那麼的兇惡,更別提他曾經在她面前「行兇」過,讓她一見到他,就不由自主的像小貓遇見老虎般皮皮剉。

  「吃……吃飯了。」她試圖轉移他的注意力。

  「我在外面吃過了。」

  她睜大了眼睛,不明白徐慕淮口中這位喜歡吃家常小菜的社長怎麼會變成「老外」──吃飯老是在外。

  「以後妳不用那麼大費周章煮東西給我吃,我習慣在外頭吃。」

  連靜卿聽得一愣一愣的,搞不清楚東南西北。

  「妳也不用打掃,每隔一天會有約聘管家來整理家裡。」

  她張大口,語不成句的說:「那……那我要做什麼?」

  「妳不會以為只要當個傭人,就可以償還那三千三百三十三萬三千三百三十三元吧?」

  她本來也是這麼想,可是聲稱是他最要好的朋友徐慕淮不是這樣跟她說的。

  「當然是當我的床伴。」嚴焱天講得理所當然。

  連靜卿聞言垮下肩膀,露出極度失望的表情──徐慕淮騙她,說什麼只是當他的「抱枕」。

  「那麼,你不是性無能囉?」她聲如蚊蚋。

  卻還是叫他聽見。

  「什麼?」他大吼。

  她脖子一縮,畏懼地不敢抬頭看。

  「妳很快就會知道我是能還是不能。」他瞇著眼睇她。

  她緊張的吞了吞口水,不知自己是不是受得了嚴焱天在床上的粗暴折磨,他那麼壯,又那麼粗魯,恐怕纖細如她命將不久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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