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這群蠢蛋!飯桶!我養你們是養假的嗎?剛剛你們沒看見你家小姐被欺負嗎?你們都是死人啊?!不會將那個人給我抓起來修理嗎?」朱采瑩刻薄的怒喊著,一點也不在乎旁人的指指點點,反正他們也沒人有膽對她說什麼!
「小的是飯桶。」隨從們也只能從善如流的說。
「你們!哼!沒用的東西!」朱采瑩怒哼一聲,甩袖離去。
「小姐,大人在府裡等您回去……」
「閉嘴!我要回去就回去,你有意見?」朱采瑩刁蠻的瞪著隨從。
「可是大人……」
「啪」的一聲,一個響亮的耳光伺候在那多嘴的隨從臉上。
「多嘴!要我剪了你的舌頭嗎?」
隨從們全都垂下腰,不敢再多說一句話。
「哼!回府!」朱采瑩哼了哼,沒趣了!
所有的隨從都鬆了口氣,護送刁蠻小姐回府。
「氣死我了!氣死我了!爹,你一定要替女兒做主啦!」朱采瑩一回到戶部尚書府,立即找朱昱琨告狀。
朱昱琨先是遣退了一干下人,才揮揮手要朱采瑩上前,待朱采瑩款步來到他面前時,他一把抱住了她。
「怎麼了?又是哪個不長眼的人惹了我的寶貝不開心?」朱昱琨的話是寵溺的,動作卻完全不可能是父親對女兒會有的!讓人忍不住心裡發毛。
可朱采瑩卻像是頗為習慣,坐在朱昱琨的大腿上,任由他對她上下其手,並且還一副頗為享受的模樣。
「討厭啦!人家有話跟你說。」朱采瑩扭了扭屁股,像是不知道她是坐在他的大腿上,這個舉動對他更是刺激。
「小蕩女!」朱昱琨摸了她一把,才勉為其難的壓抑下勃起的慾望。「說吧!是什麼事讓你這麼氣呼呼的?」
「你都不知道那個人多可惡……」朱采瑩立即將方纔受的氣加油添醋的轉述給朱昱琨知道,說得自己好可憐好委屈,只有沒腦袋的人才會相信。
而顯然朱昱琨的腦袋,都已經集中在下半身了。
「真是太大膽了!難道他不知道你是誰的寶貝嗎?敢對你這麼無禮,就是不把我放在眼裡!」朱昱琨怒喊。
「就是嘛!你一定要將那人抓回來,我要讓他跪地求饒,舔我的鞋子!」
「好,沒問題,你告訴我,他是誰?叫什麼名宇?」
「我哪知道啊?!」
「那……長得如何?長相總該知道吧?」
「長相啊!」朱采瑩回想那人的長相,濃黑不馴的劍眉,銳利如鷹般的眼神,挺直的鼻管下那緊抿著、顯得無情的薄唇,那是一張稜角分明的臉,一張俊美,卻明顯冷情的臉。那人有挺拔魁梧的軀體,想像著那一身結實的肌肉,有力的臂膀圈住自己的軀體,一陣春情蕩漾,朱采瑩感覺自己的心臟微微失了速。
她要那個男人!
「采瑩,怎麼?不會連長相都不知道吧?」
「我知道,待會兒我讓畫師將畫像繪出,你一定要將那男人給抓回來,我非要讓他臣服在我腳下不可!」朱采瑩發誓般的說,光是想像就讓她忍不住開始擺動腰部,慾火已經點燃,急欲紆解。
「沒問題。那現在……」朱昱琨露出一抹淫笑,胯下的蠢動已經壓抑不住了。
「呵呵!討厭啦!這麼猴急,當心被人看到,別忘了,咱們是父女啊!」朱采瑩嬌聲吟哦,一雙玉手欲拒還迎的撫上朱昱琨結實的胸膛,非常樂意的讓他撥開她的衣物。
「這樣才刺激,不是嗎?」朱昱琨一點都不在意,因為他知道沒人敢在他下令離開時,還敢貿然闖進來,除非不想活了。
「哎呀!討厭啦!」朱采瑩嬌媚無骨的癱軟在朱昱琨的腿上,任由他將她放倒在寬大的椅子上。
「真的討厭嗎?」朱昱琨看著她的媚態,以及按捺不住的春情,驕傲的笑了。
一場亂倫戲碼在大廳上火熱的上演。
直到雙方都滿足了,朱采瑩在朱昱琨揉揉捏捏的毛手之下,才套上的衣服又馬上被撥開,好不容易才穿好單衣,兩人的慾火又已經重新燃起。
「別忘了你答應人家的事喔。」朱采瑩的手有意無意的撫過朱昱琨的男性象徵。
「放心,不會忘的。」朱昱琨被她挑逗的慾火更盛,一伸手,又將她壓在身下。
「你好勇猛喔!」朱采瑩一顆心蕩漾著,主動且飢渴的擺動小蠻腰,急切的要他滿足她。
「你這個妖女!」朱昱琨低吼一聲,兩人又開始一場男女火熱的戰爭。
直到很久之後,朱采瑩才終於回到自己的閨房,遣退貼身丫頭,她坐在床沿,像是在沉思,隨即漾出一抹詭笑,走到外廳的桌子旁,將桌子栘開,掀開舖在上頭的一塊地毯,赫然出現一個活板門。
朱采瑩將活板門拉開,順著梯子往下走,這是一間地底密室,簡陋的陳設,一張桌子,一張椅子以及一張硬板床,床的上頭,躺著一個人……
「起來!」朱采瑩走到硬板床前,抬腳踢了踢床上的人。
那人緩緩的張開眼睛,轉過身來,桌上昏黃的燭火照射在那人的臉上,那是一張……與朱采瑩一模一樣的臉!
「你又想做什麼?」床上的人聲音虛軟,似被下了藥,又像是生了病。
「起來!」朱采瑩惡聲的命令。
床上的人慢吞吞的坐了起來,帶著責備的眼神望著朱采瑩。
「你那是什麼眼神,看了真刺眼!」朱采瑩一怒,二話不說甩了她一個耳光。
「小妹!你不要太過分了!」床上的人瞪著她。
「不許叫我小妹!」朱采瑩恨聲道。「我是朱采瑩!」
「你只是冒牌貨!我才是朱采瑩!」床上的人語出驚人。
「呵呵……」朱采瑩——下,該說冒牌的朱采瑩——突然呵呵地笑了,笑意顯得陰森。「沒錯,你是正牌的朱采瑩,而我,是個只能活在黑暗中的次女,雖然給了我名字,可卻沒人喚過!朱采玲,誰認得?!但是現在不了,既然我們兩個只能有一個見光,那麼你就必須一輩子守在這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