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尊王戀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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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不……不是……我是說……啊……」項睫兒想要抗議,卻在他的撩撥下,連一句簡單的話也說不出來。

  「快說!為什麼不將迷藥全部倒入酒裡?」

  早在剛才他推門探看她為什麼動作這麼慢的時候,就已經瞥見她藏了什麼東西在身上,也猜出她必定趁著這個機會,在酒裡下了什麼藥。

  為什麼他明知道酒有問題,卻還是毫不猶豫地喝下了那杯酒呢?

  這個問題就連冷荻陽自己也沒有一個明確的答案,只是知道在她將酒杯遞給他的那一剎那,他忽然想賭賭看,看她是不是真心想要殺他?

  至於為什麼他會衝動地拿自己的生命做賭注……凝望著項睫兒那張嬌媚的容顏,他那顆驀然變得柔軟發燙的心其實早已給了他答案。

  只是,這答案太對不起他死去的爹娘了,因此他總壓抑著不去想,然而卻忍不住想知道,為什麼他給了她機會殺他,她卻放棄了?

  他想知道,這個美麗又倔強的小女人是不是也對他懷著不該有的情愫……

  「快說!」冷荻陽催促著,並加重了手上的折磨,黑眸緊緊地盯著她,不錯過她臉上任何一絲細微的表情。

  「啊……那……那是……因為……啊……」項睫兒嬌喘不已,幾乎不能好好地說話。

  「因為什麼?」冷荻陽咄咄逼問,絲毫不肯放鬆。

  「那是因為我……因為我……捨……捨不得……」項睫兒終於克制不住地在他火熱的撩撥逼問下,脫口說出了真心話。

  一聽見她的回答,冷荻陽驟然停了手。

  「你說你捨不得我?」冷荻陽勾唇一笑,那笑容竟像是好不容易得到某個稀世珍寶似的。

  項睫兒咬著唇,羞窘懊惱地別開臉,不知道該怎麼面對他才好。

  真是糟糕,她竟然不小心脫口說出了真心話,這下子該怎麼辦才好?他會怎麼看她?是輕鄙還是得意?會不會毫不留情地大肆嘲諷?

  冷荻陽望著她那一張困窘的臉,說道:「看來,為了你的這個『捨不得』,我得好好獎賞你才行。」獎賞?他又想做什麼了?項睫兒驚惶無助地抬眼望著他。

  剛才他也說要獎賞她,結果卻喂地喝下摻了迷藥的酒,那麼現在呢?他現在又打算要怎麼對付地?

  就在項睫兒胡亂猜測之際,一個火熱的吻頓時將她的思緒推入迷亂的境地,同時也將她捲入一場陌生而狂烈的情慾風暴。

  冷荻陽熾烈地吻著他,吞噬著她的每一個喘息,大掌更是狂熱地撫遍她的每一寸肌膚。

  此時此刻,他的腦中忘了仇恨、忘了娘的慘死、忘了對爹的承諾,只想著要將這個甜蜜美麗的女人狠狠揉進他的身體裡!

  在他狂野的撩撥之下,項睫兒幾乎快不能呼吸,也幾乎無法思考了,只能隨著他的親吻與愛撫而喘息嬌吟,完全忘了他是個不該愛也不能愛的男人。

  夜深露重,外頭是一陣陣冰寒的夜風,芙蓉帳內卻是火熱而旖旎。此時的他們,不再是彼此仇視的敵人,而是一對無法抗拒彼此魅力的男人與女人……

  第八章

  清晨的曙光,驅散了夜的漆黑。

  冷荻陽睜著眼,望著枕畔的人兒。

  柔煦的晨光撒落在項睫兒那張熟睡的臉上,那恬美的容顏讓他的黑眸泛起一抹溫柔的光芒。

  昨晚,真是累壞她了。

  雖然明知道她是初經人事,他卻像是血氣方剛的少年般,怎麼也要不夠她,一遍又一遍地摟著她共赴雲雨,也難怪她會如此疲累了。

  身為冷家主子的他,身邊從來不乏女人,她們的姿色雖不如項睫兒,但也稱得上是風姿綽約、嫵媚嬌艷,但他從不曾想和哪個女人相擁而眠共度一夜,這項睫兒卻讓他一再地破了例。

  自從她受傷的那一日,他在客棧摟著她入睡之後,他彷彿像上了癮似的,每天晚上非要摟著她不可。

  他不是自欺欺人的人,他知道,雖然不應該,但他還是無法控制地對這個小女人動了心。

  她的美麗讓他在第一眼見到她時,就驚艷不已;而她的倔強更讓他在馴服她的過程中,不知不覺地對她傾心。

  這麼一個美麗又獨特的小女子,實在是恨難讓人不為她動心……

  「唔……」睡夢中的項睫兒嚶嚀了一聲,一種像是被注視的奇異感覺,將她自睡夢中擾醒。

  她慵懶地動了動身子,卻不肯睜開雙眼,嬌軟的胴體偎向一旁溫暖的「物體」。

  嗯……暖暖的,好舒服喔!是什麼東西在她的身邊?

  項睫兒緩緩地睜開雙眸,映入眼簾的,是一堵赤裸而厚實的男性胸膛。

  咦?這……怎麼會?

  項睫兒愣愣地盯著眼前的胸膛,一時間有點反應不過來。

  「怎麼,我的胸膛這麼好看嗎?」

  聽見這個戲謔的聲音,項睫兒渾身一僵,殘存的睡意頓時全消。

  她猛一抬頭,看見冷荻陽的臉,整張俏顏驀然燒紅髮燙。

  先前她雖然與他同床共枕了好幾天,但從不曾像現在這般的裸裎相對,以至於她在剛甦醒之際乍見他赤裸的胸膛,才會一時反應不過來。

  項睫兒羞窘心慌地別開臉,想要趕緊遠離他的懷抱,然而身子才一動,就立刻被拉回他的懷中。

  「怎麼這會兒又急著逃開了?剛才你不是還一直偎靠過來,捨不得離開嗎?看來睡夢中的你,要誠實可愛多了。」

  「我才……我才沒有捨不得離開!」項睫兒嘴硬地輕嚷。

  「沒有嗎?」冷荻陽勾起嘴角,似笑非笑地說。「不知道昨晚是什麼人,在激情之際直嚷著捨不得我?」

  「那……那是……」項睫兒的雙頰一陣熱燙,懊惱矛盾的痛苦狠狠地揪住了她的心。

  對於成為他的女人,她其實並不感到絕望懊悔,畢竟他是她這輩子惟一動過心的男人,然而……一想起她的爹娘、一想起被迫離開家園的妹妹,她就覺得自己實在是對不起他們,實在是柱為項家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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