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嘿嘿嘿,反正現在才有點子也不算太晚啊!今晚,她就……
光想她就臉紅心跳,感覺自己就像個大色女。趁人熟睡之際,做出偷雞摸狗的事,還真是有夠缺德。
不過……她不缺德就要繼續活受罪。
唐孅兒笑逐顏開的望了一眼短針指向十一的鬧鐘,她詭異的奸笑起笑,決定選在凌晨兩點——行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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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空明,萬籟俱寂,一輪皎潔的明月高懸於穹蒼上。
被月光灑下光束的別墅裡,只見一抹嬌小瘦削的身影,快如閃電似的從一扇窗前飛躍而過,踩著無聲無息的步伐,鬼鬼祟祟地閃到長廊的最後一間房門外。
身著趴趴熊可愛睡衣的唐孅兒,緊張的四下張望著。
「幸虧沒人。」唐孅兒拍著胸口,如擂鼓的心跳聲快得令她萬分緊張,「繼續行動……」
像作賊似的,她小心的掏出由地下室偷來的備份鑰匙,每一支部拿出來試開了一下,終於啪啦一聲,門開了。
她悄然地推開東方朱雀的房門,動作俐落的閃進漆黑的室內。
嬌小的身子立即仆倒在地,匍匐前進著,小心的來到東方朱雀的床沿下,她安靜的聆聽著,聽到他平隱的呼吸聲。
「嘻,居然睡得比豬還沉。」一抹賊兮兮的笑意浮上她唇邊,唐孅兒搗著嘴兒歡喜的偷笑著。
她一顆小腦袋整個縮在床沿下,悄悄地探出一隻纖纖小手。
床上沙沙作響,是她的小手已一點一滴的爬上了他的彈簧床,五根纖指一會兒收,一會兒放,在床上亂撈一通,沒多久,走運的被她撈到觸感極佳的上等被褥。
嗚嗚,感動,天助她也,唐孅兒笑彎了菱嘴。
她輕輕地掀開被褥,小心翼翼地把小手伸進暖烘烘的被褥裡,一寸寸的往前爬。
倏地,她渾身彷若被雷電擊中,要命的狂顫了一下,一顆心也興奮的狂跳起來。
唔——太好了!他沒穿衣服耶!
唐孅兒雀躍的心兒像似要狂跳出胸腔,小手輕觸著男人的肌膚。
嘿,喔呵,好滑喔,可是為什麼——
嗚嗚,她好失望啊!為什麼會有毛呢?
她用力的抓了一抓……
嗚嗚,她快崩潰了呀!怎會硬邦邦的,還長長的呢……
噗,原來是大腿啦——豬!
這麼說來,表示她的手已經快接近目標羅?
好不容易才逮到這個千載難逢的好機會,就讓她把豆腐一次吃個夠本。
小手嘶沙嘶沙的往目標爬進……
不知不覺地,她的小小手兒,已經來到他兩腿之間。
哇,全身赤裸裸耶,想不到這只孔雀竟然有裸睡的習慣,真是變態啊!
緩緩地,她把手兒探去……
「嘿嘿!」唐孅兒大氣不敢喘一下,興奮的一掌摸下去。
好詭異哦!為什麼他的屁股上長了兩粒大肉瘤,外加一根超級大香腸?
唐孅兒吃驚的瞪大眼睛,由床沿下探出腦袋,將整顆頭鑽進被窩裡,左盯右瞧著他的屁股,偏偏裡頭黑漆漆的,什麼都看不見。
如果她以為東方朱雀就此睡死了,那就錯得太離譜了!
自唐孅兒鬼鬼祟祟、偷偷摸摸地闖入他房裡的那刻起,警覺性高的東方朱雀就已經甦醒了。
他之所以不打草驚蛇的原因是,想看看她潛入他房裡究竟要做什麼。
但他實在想不到她這麼膽大包天,居然亂摸他……
呃,他的美人該不會想霸王硬上弓,強行擁有他吧!?
唉,要怪的話,只能怪他老爸和老媽太會做人,把他們的兒子做得如此英俊性感,所以還是算了,他怎可以和美人計較呢?
唯今之計,他還是捺著性子,繼續裝睡,讓她先吃點豆腐,待會兒再慢慢收拾她。
唐孅兒毫不猶豫的一手圈住男人的某一處——
「哇塞!這到底是什麼怪東西啊?不像肉瘤啊,也不像香腸耶……」禁不住好奇心的驅使,唐孅兒開始研究般的揉搓起來。
被褥真是礙手礙腳,她實在很想把他身上的被褥給扯下來,那不就可以一采究竟了嗎?
唔……啊……天天天天天啊!他快要控制不住自己震驚的心情,和亢奮的身體了!
他是正常的男人,可不是柳下惠……
既然小綿羊自動送入虎口,他這隻大野狼沒道理不一口吃掉她,否則就太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了。
東方朱雀故意翻身,趁機踢掉被單,並騰出床的另一邊,讓不知死活的小綿羊自動爬上床來。
呀!看到了!原來是他的——
她好羞喔!而他好猛喔!
象徵男性的重要部位,簡直比他的屁股更具有誘人的本錢耶!
嘿嘿,反正她人都來了,不摸白不摸,誰叫他睡著就跟死豬沒兩樣。
唐孅兒長這麼大,第一次看見一絲不掛的男人,不好好欣賞怎對得起自己呢?
她順勢爬上床,纖細的食指摩蹭著男人。
真要命,小綿羊太不知死活了,竟如此挑弄他的情慾。
東方朱雀很有耐性的等著她下一步動作。
唐孅兒好奇的在他身上左搓右揉,玩了幾分鐘後——
天啊!他受不了了!
他突然徹徹底底的覺悟出——他已經瘋狂的愛上熱情如火的唐孅兒了!
天知道她有多麼的誘人,又有多麼的可愛。
所以,愛上她,是那麼的容易,可是要她對他付出同等的感情,似乎比登天還難。
唉,誰有心思想這些?暫時拋下煩人的情情愛愛,先解決他的渴求要緊。
想著,他大掌一伸,一把抓住她的細臂,一個翻身,男性雄軀壓上了她。
「哇!」被壓在身下的唐孅兒,震驚的瞪大眼兒,錯愕地盯著那雙宛若會奪人魂魄的黑眸。
不會吧!他什麼時候甦醒的?
嗚嗚,被逮個正著,怎麼辦啊?唐孅兒快哭死了。
黑暗中,兩簇燃燒著慾火的黑瞳,瞬也不瞬的直視著她。
「半夜三更不睡覺,竟敢溜進我房裡吃我豆腐!?美人,你坦白招了,你住在我這裡差不多有一年了,那我想請教你一個問題,你究竟『肖想』我多久了呢?是不是也正好整整一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