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對面女孩別想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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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8 頁

 

  「不必貴重。」她幽幽應了一句。

  呆了許久,他才聽懂她的意思,不禁咧開滿足的笑容,這丫頭!原來也會心疼他呀!

  「笑什麼啦?」抬頭對上他陽光般燦爛的笑臉,她可尷尬了,紅著臉嬌嗔。

  「我幫你戴上吧!」范雲祥將項鏈拿出來,繞到她身後替她戴上,還刻意站遠些欣賞,然後滿意又讚賞的笑道:「我就知道絕對適合的,你的鏡子在哪裡?你也欣賞欣賞。」

  王瑜君走到梳妝台前望向鏡中的身影,他說的沒錯,真的很好看,很適合她。

  「我說的沒錯吧?美人配美鏈真是美呆了。」他站在她身後笑望著她。

  這條鏈子除了墜子使用藍紅兩種寶石外,鏈子本身也有獨特的設計,以特別的角度可以瞧見冷冽的藍光中透著微紅,代表著她極力隱藏的真性情,它是她的化身!

  他特地將她的性子告訴當珠寶設計師的朋友,請他量身設計這世上僅有的一條項鏈。

  聽見他的話和他眼裡盈滿的笑容,令她羞紅了臉,更加無措了。

  「瑜君,我要去當兵了,你一個人……」

  他不想破壞此刻的氣氛,但他馬上就要離開,實在放心不下,很不希望她繼續和王龐林父女作對,這對她太不利了。

  「我一直是一個人。」她直覺道。

  「喂,你把我當空氣啊?」范雲祥戳戳她的臉頰。

  「你才來一年,而且馬上要跑了,我本來就是一個人。」

  「王夫人對你很好,你從來不是一個人,別洩氣好不好?」

  「這倒是真的。」

  不過伯母終歸是那一國的,雖然有些心酸,但她太明白發生什麼事,伯母不會站在她這邊的。

  「所以你改改你這刺蝟般的性子吧!」他不得不勸。

  「哼!」她的心情又變差了,踱回書桌前望著她吃了一半的晚餐。

  「跟他們硬碰對你沒好處的,畢竟你是住在人家家裡。」范雲祥提醒她。

  收到禮物時所有的感動,在他那句「人家家裡」中消散一空,王瑜君冷冽的瞧了他一眼,轉身踱到門邊。

  「別這樣,你知道我是為你好。」他跟過去拉住她的手。

  「笨!」她冷冷的扯開他的手,將他推了出去,直接甩上門。

  這笨蛋!他以為她愛嗎?若不是老爸的遺言,她才不跟這家人攪和咧!

  誰寄誰人籬下還很難說!她紅著眼眶瞪著房門,為什麼他不懂?

  門外的范雲祥沒想到她居然敢把他踢出來,瞪著房門許久又開始敲門。

  她可以使性子、可以鬧彆扭,可以把所有的不可愛都發洩在他身上,他能毫無芥蒂的照單全收,誰教他就是捨不得,但她卻不能忽略他提醒的重點,在她沒明白前他不會放手的。

  五分鐘後,門裡的人怒氣沖沖的扭開門把瞪著他,他卻再次擠進她的房中笑容可掬的望著她。

  「幹嘛啦?」

  「回答呢?」他兩手抱胸,背抵著門,這下子除非他願意,誰也無法踢他出去了。

  王瑜君不甘心的瞪著他,為什麼一定要她退讓?

  可瞧著他的笑顏,她卻清楚明白他的堅持有多強烈,他真這麼擔心她?

  望進他的笑眸裡,她再次得到肯定的答案,她的心好燙,為什麼他可以這麼赤裸裸的表達他的關懷?

  「嗯?」他一隻指頭頂高她的下巴。

  「嗯!」她很勉強的點點頭。

  「乖孩子!」范雲祥滿意又安心的拍拍她的頭。

  「你可以閃了吧?」她噘著嘴趕人。

  他微笑轉身,握住門把許久又轉回來,此刻望著她的眸裡卻清楚寫著不懷好意,令她下意識的退了兩步。

  「幹嘛?」

  「我忘了一件事。」他踏前兩步笑望著她。

  「什麼?」她又退。

  「我忘了拿回禮了。」不論她退幾步,他就上前幾步。

  「啊?我沒準備呀!過兩天再回送你吧!」她摸摸那墜子。

  「沒關係,我可以自己拿。」范雲祥一個跨步將兩人的距離縮至零,大掌攬住她的柳腰,眸光深邃的印上她微張的柔唇。

  四唇相觸的那一刻,她眼前閃過無數道耀眼的光芒,還伴隨陣陣令人腳軟的悸顫,她的耳門轟轟作響,腦袋瓜子一片空白,只有一道道難以形容的熱浪在她全身流竄。

  兩年的時光很長,他不要她轉身就忘了他,在他始終放不下她的同時,記住他,是她這個竊心者該負的最低責任。

  她不能忘了他,必須等他回來將目前混沌未明的情意一一抽絲剝繭,也許兩人能拼湊出令人心動的瑰麗未來也說不定。這個吻是通往兩人未來的鎖鑰。

  第三章

  兩年後

  王家大廳賓客雲集,今天是王采霞二十歲的生日,王龐林為女兒辦了場盛大的宴會。

  而這場宴會正是范雲祥退伍後經手的第一樁大事,他已經正式成為王家的總管,王家的大小事他全包了。

  只是眾人不知道的是,在他當兵期間,他已經和朋友合資開設休憩顧問公司,正往現代人最嚮往的旅遊業前進,另外他也做了不少投資。

  因為是他回來後第一次規劃的宴會,他難得的也出席了,在會場裡審視成果,姑且不論這場宴會的主題,至少賓主盡歡,他給自己打了及格的分數。

  「真該感謝國家調我去當了兩年兵,看來她應該不會再來纏我了。」范雲祥很滿意的看著王采霞挽著男友的手正開心的跳舞。

  至於那倒楣的受害者是誰,他就不予置評了。

  他在會場裡做最後一次的巡禮,準備退場休息,等結束再來指揮收拾的工作,卻耳尖的聽見兩名與會先生的對話,讓他有些訝異。

  「你不覺得奇怪嗎?怎麼王瑞林的女兒都沒出席這些宴會?」一名五十歲左右的先生小聲的問。

  「說的也是,她不是也住在這裡嗎?我來參加過幾次宴會,的確不曾見過她。」

  「算來她才是王記正統的繼承人不是嗎?我記得參加了這位小姐好幾次的生日宴,卻從不曾參加過那一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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