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款!別說了,現在的總裁是王龐林,你說這些做什麼?」另一位先生小心的瞧向在對角和人大聲說笑的王龐林。
「老實說,我挺懷念以前王瑞林的作風的。」這名先生喝口酒搖搖頭。
「都是過去式了,懷念也沒用。」
范雲祥緩緩走進廚房,以前的事?王瑞林應該是那丫頭的父親吧?聽這兩個人的說法,難不成王記……
他匆匆看看表,嘴角立時揚起,那丫頭快回來了,他端起一份特別的晚餐,興匆匆的走向另一條通往他們房間的長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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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瑜君十點多回來見一長排的高級房車跑車,才想起伯父今天替堂姐辦生日宴,她轉到廚房由後門進屋,卻發現陳嫂沒替她弄晚餐,她有些失望,聳肩轉身回房。
當她扭開門把就聞到香噴噴的拉麵香味,望向書桌,果然一碗熱騰騰的海鮮面正等著她。
「陳嫂,我真是愛死你了。」她放下包包走過去露出幸福滿足的笑容,立刻坐下來享用。
「好香。」
她吃掉半碗麵,才由包包裡拿出財經雜誌邊吃邊翻看,順便寫注記,長期的詳列各項變化,是她投資的主要依據,再五年半她就可以搬出去快樂過日子了。
吃熱面讓她一身的汗,她放下筷子走到床邊,將身上的襯衫扣子一顆顆解開,正準備脫掉時,卻不期然對上一雙笑眸,她呆掉了。
「你到底要不要脫?」那對笑咪咪的眼睛的主人終於開口了。
王瑜君直到此刻才看清楚這傢伙居然四平八穩的躺在她床上,還好整以暇的蓋著她的被子,難怪她剛剛進來時沒發現了……
脫什麼?聽見他的問話她才下意識的低頭探看,這一看,不得了,她只穿內衣的胸部就這麼直接養他的眼了。
「你……你……」她猛力將襯衫扯回來包住自己半裸的身軀,瞪著他怎麼也說下出話來。
「居然又包回去了?你搞什麼啊?那我躲這麼久豈不是白躲了?」范雲祥一手撐起身子滿臉的失望,眼裡卻是氣死人的賊溜。
「范雲祥!」她氣到忘記扣子沒扣,衝過去就是一陣亂拳攻擊。
「哎呀呀!這樣扁會死人的。」他笑哈哈的閃躲她的攻勢。
「你這種惡賊,扁死一頭是一頭!」她爬上床氣呼呼的拳打腳踢。
「頭?我又不是牛。」他好笑的扭住她的小手,卻擋不住她修長的美腿一陣猛踹,「哎呀!你想害我絕子絕孫嗎?」
「活該!」她的手掙脫不了,腳就更使勁了。
「你不想抱孫,我卻很想。」他連忙使出剪刀腳,將她有力的美腿鉗制住,再把她的兩手反剪在身後,這下子她動彈不得了。
「放手啦!」被他徹底壓住,王瑜君氣喘吁吁的瞪著他。
「不行,你這丫頭有暴力傾向,我很怕你,得防著點。」他頑劣的咬了她的鼻尖一口。
「你居然咬我?」她皺了皺鼻子,扭著身子,卻連根指頭都動不了。
她氣得也張嘴想咬他,他連忙退開些,他是咬著玩的,但她八成會真的把他鼻子咬掉。
「夠了吧?放開我!」
她突然想起自己衣服沒扣的事,他卻直接壓在她身上,兩人現在有多曖昧,她想都不敢想。
「可是我好久沒抱你了,一時還不想放開款!」
他早察覺兩人交纏在一起的姿態有多撩人,而他對身下嬌軀的比例、彈性,還有觸感非常滿意。
「范雲祥,你真是愧對國家百姓,該抓去軍法審判。」
「喂!你幹嘛扯這麼遠?」
「不是嗎?當了那麼久的軍人,領了那麼久的糧餉,你非但沒學好,反而變本加厲,色到沒救了,你說你對得起誰?」
「這樣就叫色到沒救?小妞,以後你就會知道我對得起誰了。」范雲祥故意瞄瞄她的胸口,那灼熱的視線令她不由得一陣戰慄,耳根子開始泛紅。
「起來啦!」她嘟高嘴,拿他一點辦法都沒有。
見她羞澀無措,他心疼又憐惜的漾開輕笑,終於鬆開鉗制,偏她重獲自由就直接賞他一拳,他痛呼連連。
「臭丫頭,你是這樣回報餵飽你的恩人?」他一手捂著胸,一手扯回想落跑的悍佳人。
「喂飽?那是你煮的?」王瑜君側過身子,努力用一隻手扣回胸前的扣子,免得春光持續外洩。
「我叫陳嫂煮的。」他太瞭解她了,宴會的東西她一口都不會吃的。
「所以餵飽我的是陳嫂,我剛剛已經感謝過她了。」她低頭確認已經重新包好身子,才有勇氣再對上他的眼睛。
「你實在很愛計較,我也有功勞好不好?」他半倚在床上傾身貼近她一些,笑眸裡寫著期待。
「你才愛計較呢!」她好不容易才退去的火紅又回到臉上,這傢伙怎麼老是對她放電呀?
當完兵後的他,變得更加英挺,在原有的帥氣中添加了成熟與性感,他老是揚起的嘴角和帶電的眸子總是讓人心猿意馬,多望幾眼就會不由自主的怦然心動,他若不節制一點,身邊絕對會纏著一票流口水的愛慕者。
「別這麼小氣嘛!來,再說一次,我要得不多,只要跟陳嫂同一規格就好了。」范雲祥一指勾回她嫣紅的美顏。
他的預言成真,才短短兩年,她就出落得更加明亮動人,最重要的是她散發的知性美,讓她原就亮麗的容顏更顯得氣質出眾,只要瞧見了再移不開視線,她美得令他好不安,將來趕蒼蠅一定會花去他不少的時間。
「什麼規格呀?」王瑜君揮開他的手,他卻不死心又捏住。
「你有健忘症啊?你剛剛走進來看到面時開心的叫著,『陳嫂我愛死你了。』你真的忘了?」
王瑜君瞇眼望著他,同樣規格?他要她對著他說同樣的話?
「來來來!快說!」他興匆勿的等著。
「你這傢伙居然越活越回去了,這有什麼好期待的?」她才不說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