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她狠!只想在他的生命中客串一下下?
沒那麼便宜,她等著好了!
「很好,就憑你這些話,我要定你了。」如果利刃般的目光可以殺人,她早就被分屍了。
然而,她根本不理會他,逕自打開房門離開,砰一聲又關上。
勞爾和卡魯斯看田蜜從房裡衝出來,言厲則鐵青著一張臉隨後追出吼道:「你要去哪兒?等等我,該死!我到底說錯了什麼?」
兩個手下傻了眼,昨晚他們幫老大找了兩個女人回來,不料一推開門就發現問題正在解決,而明明甜甜蜜蜜的兩個人,怎麼轉眼間又如此火爆?
他們跑過來攔住言厲,卻被他一手推開。
兩人交換了一個眼神,邊倒退邊結巴的說:「老、老大……你這樣子追出來……不太好吧!」
怎樣子?言厲低頭看了自己一眼,心中連連咒罵不已。他竟赤裸著上身,頂著一頭凌亂的頭髮,就要沖去追她。
「你們給我看著她,少一根頭髮唯你們是問。」他氣急敗壞的命令道。
「是!」兩人飛快追上田蜜。老大的意思夠明白了,他們要是敢把這女人弄丟,他們可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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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在另一個寢室裡也上演著一出同樣纏綿的戲碼。
尼克醒來了,楞楞望著沐浴在陽光底下的席拉,此刻的她與平常不太一樣,沉睡中的她好文靜,柔細的金髮隨意散落著,就像個鄰家的女孩。
然而,當席拉睜開眼,發現兩人赤裸相對,立刻瞪大寶石般的綠眸,用力推打他的肩,「你──你對我做了什麼好事?!」
「我……」尼克一臉無辜。
「你竟然趁機侵犯我!」她指著他大罵,雖然她不是什麼貞節烈女,但也不是隨便教人欺負的。
不知為何,尼克見她生氣,竟然很在意的問:「你就這麼討厭我?」
「沒錯!我討厭你!我還討厭你這樣看著我的眼神……」奇怪了,他怎會用這種眼神看她?
席拉罵了一大串,見他沉默不語,以為他心虛,遂抓起自己的衣服忿忿不平又罵,「虧我還當你是合作夥伴,你卻卑鄙無恥的趁人之危!」
卑鄙無恥!
這種指控很多人對他說過,但此刻出自她的口,尼克只覺得連血液都快凍結了,急急解釋,「不是的,因為我昨天回到這裡,發現你被人綁起來,我趕緊幫你鬆綁,之後你對我又抱又親……我一時情不自禁……」
噢!記憶逐漸回籠,席拉難堪地捂著臉,下床走到鏡子前,「天啊!我的妝都亂了。」
好醜!臉上的粉掉了、眼影糊了,唇膏也不見了,她從沒用過這般面目示人,驚叫一聲,她轉身就跑出寢室。
尼克追了出去,攔在她面前說:「這樣子不醜,你不知道自己有多美!沒有濃妝艷抹反而顯出你天生麗質。」
聞言,正淚流滿面的她愕然抬頭望著他,「是、是……這樣嗎?」
「嗯!」他很肯定的給她一個鼓勵的笑容。
她感激的抱著他,「可是,言……他根本不屑一顧。」
「言厲那個傢伙傲慢無禮又冷酷無情,你到底喜歡他什麼,忘了他吧!」
「忘了他?」她眨眨她的綠眸。
「對,讓我照顧你。」
「呃……你為什麼要照顧我?你不是喜歡那個東方女孩嗎?」
「可是她討厭我啊!我、我想……」他有些難為情的抓抓腦袋,「我愛上你了。」
「是因為我們同病相憐嗎?」席拉歎息。
尼克馬上否認,「才不是這樣,別人罵我,我一點都不在乎,可是剛才你罵我卑鄙無恥,我卻難過萬分,我想我這麼在乎你的感覺,是前所未有的……咦!你笑什麼?有什麼好笑的?」
該不會他坦承努力的表白,在她眼裡變成很好笑?尼克有些沮喪氣惱。
席拉忍不住笑意說:「我相信你,也許我們可以交往看看。」
「太好了,我們立刻結婚。」尼克拉住她又親又吻。
「結婚!你不是認真的吧?」席拉不敢置信。
「當然,我們要讓言厲那個混蛋看看我們有多幸福美滿。」
說到言厲,席拉不禁瞇起雙眼,恨恨的說:「沒錯,我們要很幸福、很美滿,而且最好讓他很失意。」
「對!我有一個主意,聽說他當那個東方女孩像寶貝似的,不如我們……」尼克為了討好美人心,不惜又卑鄙無恥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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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蜜已經不理會言厲五天了,但她又被勞爾和卡魯斯輪流緊緊的看管著,要逃也逃不了。
整個魔幻賭場飯店已經被她走透透,一點新鮮感也沒有,只好百般無聊的回房睡午覺,而勞爾則退下去解決一下生理慾望。
不料,當她進入言厲那間寬敞的套房,就聽見隔壁書房傳來女人的聲音,不禁令她起了疑竇──
從門縫中,她看見一名舞孃的手臂緊緊圈在言厲的脖子上,熱烈的獻上一吻。
又是他的……情婦?
「抱我,言厲,我好想你……」
令人為之屏息的白晰胴體纏在言厲身上,而他也沒有拒絕。
舞孃見他沒有推拒,更加大膽的挑逗,並且感性的說:「你知道我對你是多麼的渴望?只要你肯愛我,其他的一切都不重要。」
「是嗎?」他略皺雙眉,雙眼瞟向正窺視的田蜜。
「當然呀!你不想愛我嗎?」她故作幽怨的看著他,並動手將他的外套脫下。
「你這麼想當我的情婦?」他嗤笑的橫了舞孃一眼。
「想極了,那是身為女人的榮幸啊!」她性感的笑著,繼而解開他胸前的扣子,十分熱烈地吻上他的胸膛。
呿!好惡的說法。
田蜜很不是滋味的像個局外人站在門外。但為什麼她除了不屑,還會難過呢?她很不願意再多想,掉頭就走。
言厲再橫了書房門口一眼,發現她跑了,於是將舞孃煽情的手撥開,「我沒心情了,妳走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