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覺得……你好像比較適合待在蘇丹的後宮。」他閉眼忍住衝動,咬緊牙根回應富青波的問話。
「那麼,你就是蘇丹了。」她大口吸入他重要部位,引發他更強烈的衝動。「告訴我,大人,你喜不喜歡你所看見的女奴?」
富青波這問話,基本上是慘無人道的。尤其他正興奮充血、咬牙咬到東西南北都分不清,她竟選擇抽身,還要他回答這種無聊的問題。
他勉強睜開眼睛,朦朧中看見她正擺動著水蛇腰,一件件脫下身上的衣服,魅惑的程度,和蘇丹後宮那些女子,不相上下。
「你真有當女奴的天賦。」或者是劊子手,她根本是用她的魅力在殺人。
聞言,她微笑地走向他,雙手搭上他的肩,身上脫得一絲不掛。
「而你,我的爵爺,正是最稱職的蘇丹……不,我說錯了,是奴隸。」她魅惑更正。「現在,就讓我們看看,你這個稱職的奴隸,如何服從你的主人吧?」
她虐待他的方式說穿了十分簡單,只是重複她先前的動作,卻已經足以使他慾火中燒,下身腫得像要爆掉。
「饒了我吧,主人,你的奴隸快死了。」他慾求不滿地想摟住她的腰,卻被她無情的打掉,雙手重回原來的位置。
「不可以,爵爺,這是我的遊戲。」她用手指摀住他的嘴,嬌俏的搖頭。
「噢!」瑞德仰頭慘叫一聲,不記得什麼時候這麼淒慘過。鞭笞他的女奴,對他的哀叫聲充耳不聞,反倒以她賽雪般的細白肌膚,一股腦地貼上他赤裸的身子,著實給他當頭棒喝。
不行了……他快不行了,瑞德痛苦的哀嚎。他的下身又脹又痛,好想趕快找尋解決之道,可他身上的小女巫,光會用舌頭戲弄他,一向懶散的臉龐,笑得好放縱,好像從什麼地方解脫一樣。
西元一九一一年,黃歷辛亥年二月二十一號。
終究我還是一隻飛不出籠子的小鳥,無法解脫。
在經過了一個多月的痛苦掙扎,我決定聽從阿瑪的指示,嫁給納蘭喀爾。我不知道這個舉動能否真的挽救大清的國運,但我知道這是我唯一能做的事,也是我應該做的事,誰讓我是清室的一員?
額娘知曉了以後,喜極而泣。而我,我也想哭,理由卻大不相同。突然間,我想起查理。
我想,我應該告訴他我的決定,於是趁著今夜與他相會的時候通知他這個消息。
他看著我,眼神專注而肅穆。他問我,真的想要這樣的人生?我搖搖頭,告訴他我並沒有選擇權。他歎了一口氣,回答說我並非不能選擇,只是不敢選擇,因為我沒有放棄的勇氣。
我無話可說,在我心底深處,我知道他是對的。習慣了牢籠的小鳥,即使身披豐腴的羽具,也無法展翅高飛。
「我們再見最後一次面吧!」看穿了我的想法,查理建議道。「既然你無法跟我私奔,就讓我們保留這最美的記憶。等待將來有一天年華老去,再拿出來懷念。」
查理那雙褐眸是如此平靜,又充滿體諒,我真想永遠和他就這麼凝視下去。
「去天橋吧!」我噙著淚點頭。「那裡有我們最美好的回憶。」
就在那兒,我確定自己愛上他。就在那兒,我感受到首所未有的心跳,而我需要那份感覺支持我繼續活下去。
我們就相約在天橋……
「主、主人,呼呼。」已經受夠折磨的瑞德快支持不下去,話說得上氣不接下氣。
「我對你的付出沒有絲毫抱怨,但你能不能偶爾住手,讓你的奴隸也能回饋一下!」瑞德好想也學她一樣,瘋狂吻她的玉體,而不是該死的像個奴隸,雙手舉高任她擺佈。
「你想回饋我?」揚起一雙飛鳳般的眼,富青波噘高紅唇問。
瑞德點點頭,發現他並不是真的那麼想當奴隸。
「這……」她偏著頭思考了一下,後點頭。「好吧!就讓你有回饋我的機會。」
她鬆開對他的箝制,才一放手,麻煩緊接著跟著來。原先還勉強算是主人的她,立刻驟降到女奴的位置,被重新奪回勢力的蘇丹給一路進攻,壓到幾步遠的牆上,沿路兩人沒有分開。
「你慘了你!」強悍地扳開她的兩股,將她抱上自己的大腿,瑞德發誓非整得她求饒不可。
富青波只是摟住他的頸子呵呵笑,被他頻頻吹在她胸脯上的氣息,逗得樂不可支。
「好癢!」她背抵著牆面,兩腿之間的凹陷浸入瑞德凸起的腫脹,整個人嬌笑不已。
「勾住我的腰。」瑞德擔心她只顧著笑,忘了卡位掉下去。
她立刻縮緊腿,環住他的腰,免得滑下牆面。
「我要整得你生不如死,親耳聽見你求饒!」他發下豪語,並以實際行動暗示他可不是隨便說說。
富青波低頭凝視他的眼,視線漸漸模糊起來。
西元一九一一年,黃歷辛亥年二月二十五號。
這是我最後一次見到查理,最後一次凝視他琥珀色的眼睛。
「你的眼睛真像琥珀。」我重複第一次與他相遇時說的話,而他微笑,不置一言。
「我們就這樣說再見了嗎?」一想到我再也見不到這雙眸子,我不由得害怕起來。
「這要視你的勇氣而定。」查理說,並不勉強我。
我苦笑,心申明白我沒有他的勇氣,何況這不只是我一個人的事。
「你會不會忘了我?「我提出了一個很傻的問題。
「除非你想我遺忘,否則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他看著我的眼睛答。
「我不想。」我眼眶濕濡的搖頭。「我不想你忘了我,我也不會忘了你!」
「但你還是沒有勇氣。」這次換他苦笑。「你不想忘了我,但卻不願跟隨我……」他仲頭歎氣。「說實在的,和琳。我也沒有把握能永遠記得你,也許時間一久,我就會忘記你了。」
他說的是實話,但我不願意就此在他的記憶裡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