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我留下記號,你就不會忘記我了。」我想出一個折衷的辦法。
「怎麼樣的記號?」他好奇的問,而我答不出來。
「我……我暫時還沒想到。」我紅著臉狡辯。「但我一定會找到留下記號的方法,你等著看就是了。」
天真的我,當時並沒有想到今天是我倆最後一次見面,卻還在傻呼呼的編織夢想。
查理深深歎了一口氣,回道:「我答應你,不管人事將如何變遷,我定會努力尋找你留下的記號,你不必擔心。」
他好溫柔的說出這些話,好溫柔的縱容我幼稚的想法,我的眼眶不禁更加潮濕,氾濫到無邊無際。
「不要哭,你瞧那邊的孩子都在盯著你,看你丟臉。」查理拿出一條手帕,溫柔地幫我拭淚,要不是身處公開場合,我真會當場大哭。
擦乾了眼淚,我和查理一起走到那個要飯的孩子面前,只見那個男孩睜著一雙好奇的眼睛,打量我和查理。
「這給你。」查理彎下腰,從口袋裡掏出一兩銀子拿給男核,男孩興奮得不會說話,一張嘴撐得老大。
「這也給你,是朱古力,很好吃哦!」查理不只給銀兩,連被視為珍品的朱古力也一併給男孩,更是嚇傻了男孩的眼。
「走吧,格格,你該回去了。」查理支起身,護送我走。我紅著眼眶,拚命搖頭。
「等一等,恩人!」小男孩跟在我們的背後跑來,氣喘吁吁。
「請您們留步,小的跟您們磕頭。」小男孩膝蓋一屈就要下跪,查理連忙阻止他。
「不必了。」查理搖手。「不必跟我們磕頭。」
小男孩彷彿覺得很不好意思,接著又很好奇的問查理打哪兒來。我告訴他是英國,他摸摸頭,彷彿搞不清這是個什麼地方。
我本想解釋,可立刻看見阿瑪帶來的大批人馬,硬是將我們團團圍住。
就這樣,我被帶走了,我甚至還來不及和他說再見。在阿瑪的監視下,我只能頻頻回首,看他的臉,看他離我越來越遠的身影。
淚水模糊了我的雙眼。
至今我仍不敢相信我真的離開他,服從我根本不想股從的宿命
「呼、呼……啊、啊……」整顆頭往後仰,在瑞德猛烈衝刺之下,富青波真的如同瑞德不久前所誓言的那樣,顫聲求饒。
她勾住他的後頸,試圖從中找到支持她的力量,試圖完成那近百年前就該發生的事——一場無拘無束的放縱。
這是我最後一次翻開我的日記本,本已心灰意冷的我總覺得應該留下點什麼,便著手寫了這篇日記。
明兒個,我就要披嫁衣了。我想等成親以後,我再也不可能有寫日記的機會,只得趁著嫁入納蘭家前的最後一夜,把我這一生的遺憾寫下來。
沒有錯,我這一生,是遺憾的。
我遺憾,生在王族之家。我遺憾,沒有勇氣掙脫籠牢。我甚至遺憾遇見查理,遇見那一場我無法負荷的邂逅。
如果我能就這麼拋開一切,握住他的手,跟隨他到海角天涯,該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啊!
可惜,我無法放縱自己,因而自這場美夢中醒來。
我的夢醒了,靈魂也飛走了。想起查理有如琥珀的眼睛,想起他芬芳的氣息,那我想放縱自己,卻又不敢。
所以,任何一個拿到這本日記的人啊!不管你是我的親友,或是我的後代,都聽我這一句話勸:「不要害怕放縱自己。」
我因為害怕失去生活上的依靠,卻因此失去心靈上的依靠。如果能夠再給我一次機會,我會做不一樣的選擇,我會選擇飛到查理的身邊,請他教我品嚐放縱的滋味。
輕輕的合上日記,我明白這終究只是一場美夢而已。我錯失了放縱的機會,現在我只能懇求上天,或許在百年後,或許在不久的將來,我這本日記,能夠穿越時間空間的限制,到達查理的手裡,讓他知道,我是多麼愛他,也多麼後悔。
我愛你,查理,原諒我沒有勇氣。
富察和琳於西元一九一一年,黃歷辛亥年三月三十號晚上筆
潛藏於她心中的那股衝動,使她無拘無束的開放自己,任由身下男人控制擺盪。
隨著體內不斷進擊的男體,富青波的粉臀,一會兒被拉至空中,一會兒又被拋回牆面,最後終於在瑞德雙手的強力扣押下,停留在牆面,佐著不斷上下起伏的胸脯,看起來更為放浪形骸。
「我還沒聽見你求饒,青波。」呻吟顯然滿足不了瑞德,他需要更實質的獎勵。
面對他蠻橫無禮,但充滿誘惑的要求,富青波僅是捧住他的雙頰,給他一個火辣的吻。
這根本不夠。
「你不能賴皮。」扳開她的腿側,將手指伸進他們的結合之處,瑞德試圖以更親密的手段鞏固他們的關係。
「我沒有……賴皮……噢!」富青波仰頭呼喊一聲。瑞德這壞傢伙正壓縮她的蕊葉,貼緊他粗壯的樹幹廝磨,逼她投降。
「還說沒有?」他咬她的耳垂。「你明明已經慾火難耐,整個人都在發抖,嘴巴就是不肯放鬆。」瑞德更加強她體內的衝刺,把她逼向崩潰的邊緣。
她一面顫抖,一面瘋狂的晃動臀部,被他強悍的攻擊,逼到退無可退。
「啊——」她尖叫,以為自己就快達到高潮,偏偏瑞德選擇在這個時候抽離她。
「瑞德!」富青波銳聲抗議。瑞德只是放下她,迅速將她轉身,讓她面對牆壁,用另一種方式滿足她。
富青波很快便發現,她無法不大聲求饒,因為她正遭遇有史以來最大一波攻擊。
她的胸脯緊緊壓住牆面,整個頭往後仰。臉上的表情說是痛苦也快樂,顫抖的身軀,在他換邊攻擊後不斷得到滿足,甚至抽搐。
「要求饒了嗎,青波?」兩手覆上富青波的柔美,和她一起扶住牆壁,瑞德貼著她的耳朵問。
她搖搖頭,倔強地不肯開口求饒,卻肯開口呻吟喊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