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麼能夠肯定呢?」
如果結果不是那樣,她父親會那麼恨趙允中嗎?
一般人會不正常的用一輩子籌備報復的計劃嗎?
「我沒有你那麼樂觀。」江若梅搖搖頭。
「你想太多了,相信我好嗎?」
她很想,但是做不到。
她苦著笑說: 「我也想要不緊張,但是我沒辦法……」
於是,趙揚用他的方法讓她鎮定下來。
一吻結束,他笑著問:「這樣好些了吧?」
江若梅還未從剛剛那一吻中恢復過來,整個身體因為他的熱吻而癱軟,氣息微喘的嗔道: 「你怎麼這樣……」
「這是個好辦法不是嗎?」趙揚扶著她的腰,微笑道:「你身體也放鬆了,不再那麼緊張,所以這的確是個好法子。」
真拿他沒辦法,糟糕透的是她竟然抗拒不了,所以連抗議的藉口都沒有。
正當她拚命想著要怎麼說說趙揚時,電話響了。
「電話。」她怕得不敢去拿話筒。
趙揚上前一步,拿起話筒接聽,「喂,我是趙揚,你哪位?」片刻,他摀住話筒,對江若梅說:「是醫院打來的。」跟著又放開話筒詢問,「是,檢查結果怎樣呢?」
跟著,江若梅就不知道發生什麼事情了,只看到趙揚的表情千變萬化。
終於熬到趙揚掛上電話,她才敢開口問:「怎麼了?是不好的結果嗎?」
「你想知道?」
江若梅焦急的嗔嚷:「我當然想知道,你不要賣關子了,快點告訴我。」
「那你的耳朵借我一下。」
「幹麼那樣費事?」她被趙揚的神秘兮兮弄得有些無措,但還是把耳朵靠了過去。
趙揚憋著笑貼近她的耳際,之後,雙手環抱住她的腰。
她狐疑的問:「要說就正經點說,幹麼抱住我?」
「我怕你會昏倒。那現在我們要去哪呢?」趙揚一本正經的問道。
果然是不好的結果嗎?要不然他為什麼要顧慮那麼多?
她突然沒有勇氣聽結果了,「我想,我還是暫時不要知道好了。」
不知道就可以避免傷心難過,可以不被道德觀束縛,可以繼續和趙揚相依偎。
但,她沒能逃開,趙揚緊扣住她的腰肢,阻止她,「早晚要知道的,別逃避了,我要說了喔!」
當趙揚的唇靠近她的耳際,她還是害怕的摀住耳朵,閉上雙眼拒絕傾聽。
「你不是我爸的女兒。」
她未聽清楚趙揚說的話,但是,尾音倒是抓到了。
「你剛剛說什麼?」她睜大眼,怕漏掉了任何一個字。
「我們不是兄妹,你不是我爸的女兒。」
第十章
「你要和她結婚?」聽到兒子這樣說,趙允中激動地從椅子上跳了起來,並拍桌表示,「我反對,她有那種危險的父親,若是娶那種媳婦進門,趙家會成為親戚間的笑柄!」
「我不在乎。」他娶的是小梅,旁人的想法與他都無關聯,當然要是小梅願意,他也會一起孝順她的父親。「反正已經證明了您不是小梅的父親,這樣她父親就沒理由對付我們家。」
「一個危險人物不管你對他是否造成威脅,他都改變不了體內瘋狂的細胞,你想找個炸彈放在自己的身旁嗎?」
「我說過不在乎,我娶的是小梅,不是她爸爸。」
「她配不起我們趙家。」
趙允中的門戶之見太根深蒂固了,不是三兩句話就可以改變得了。
「您不想祝福我們也無所謂,我娶小梅的心意是絕對不可能改變的。」
「你……」
「我告訴您是因為您是長輩,您願意為我們主持婚禮自然最好,若是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您。」
趙允中氣炸了,因為趙揚竟然連喜帖都印好了,「你眼中到底有沒有我這個父親存在?」
趙揚說:「如果沒當您是父親,我今天就不會回來請您主持婚禮了。」
「那你連喜帖都印好了才告訴我你要娶那個女人,這是什麼意思?」
「小梅已經受到太多的打擊與傷害,我想要盡快讓她的心情平復下來,我也不能沒有她,所以決定和她共度一生,這是我和她的決定。」
「你……」
趙揚在父親發飆之前又搶白說:「媽已經答應要參加我們的婚禮,您要不要去?」
「我不同意,絕對不同意。」趙允中依然堅持己見不肯妥協。
趙揚無耐地歎著氣說:「那麼就沒辦法了,我走了。」
趙揚離開了,而趙允中只能吹鬍子乾瞪眼。
× × ×
一早,趙揚剛去發公司,江若梅就接到未來公公的電話,在電話中,趙允中只簡單地告訴她有話要說,就要她千里迢迢地從台北市的北邊趕到台北市的南端一家被他包下的餐廳。險的父親,若是娶那種媳婦進門,趙家會成為親戚間的笑柄!」
「我不在乎。」他娶的是小梅,旁人的想法與他都無關聯,當然要是小梅願意,他也會一起孝順她的父親。「反正已經證明了您不是小梅的父親,這樣她父親就沒理由對付我們家。」
「一個危險人物不管你對他是否造成威脅,他都改變不了體內瘋狂的細胞,你想找個炸彈放在自己的身旁嗎?」
「我說過不在乎,我娶的是小梅,不是她爸爸。」
「她配不起我們趙家。」
趙允中的門戶之見太根深蒂固了,不是三兩句話就可以改變得了。
「您不想祝福我們也無所謂,我娶小梅的心意是絕對不可能改變的。」
「你……」
「我告訴您是因為您是長輩,您願意為我們主持婚禮自然最好,若是不願意我也不會勉強您。」
趙允中氣炸了,因為趙揚竟然連喜帖都印好了,「你眼中到底有沒有我這個父親存在?」
趙揚說:「如果沒當您是父親,我今天就不會回來請您主持婚禮了。」
「那你連喜帖都印好了才告訴我你要娶那個女人,這是什麼意思?」
「小梅已經受到太多的打擊與傷害,我想要盡快讓她的心情平復下來,我也不能沒有她,所以決定和她共度一生,這是我和她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