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知道做我的女人就等於是我的妻子嗎?」司空靳斜睨著驚喜的臉蛋,淡淡說明。
「靳!」賈如花抱著司空靳忍不住又哭了起來,讓司空靳心疼地忙圍堵。
「該死的,你怎又哭了?別哭、別哭……」低頭一一吻去她的淚水,讓她的臉偎在自己懷中。「當我看到金耀仲那個混蛋竟敢侵犯你時,若我沒努力控制自己,早就將他給碎屍萬段了!可是在我狠狠教訓了他後,你卻不見了,你知道我那時真被嚇壞了嗎?我糾著心到處找你,只是在我好不容易找到你後,你又故意背著我說話氣我,那時我真的很忿怒,卻從不曾有過放棄你的念頭!我只想將你抓回來囚禁,讓你永遠只能待在我身邊,但是你卻為了要逃而將自己摔得渾身是傷,讓我看得好心痛,以後不可以再這麼糟蹋自己的身子了。若可以,我寧願代你受傷,而不是見你痛苦又幫不上任何忙;你是我最珍愛的寶貝,我只願你快快樂樂過一輩子,你懂嗎?」
司空靳撫著她髮絲道出自己的心聲,言語間的寵愛憐惜,表露無遺。
若自己還有一絲的不放心,都在他的真心告白下化消了,賈如花聽著他的心跳,嘴角不禁有了笑容。
不滿意她的安靜,司空靳再抬起她的臉。
「難道你就沒有話要對我說嗎?」眉頭輕蹙著。
賈如花回他一個輕靈絕美的笑顏,伸手撫平他的眉頭。
「我有如從地獄裡走了圈再回到天堂,在你身邊的日子就是我的天堂,但是我不願意自己的歡喜是建築在你的痛苦之上的,對於命中注定的八字命格我無法改變,為了不影響你,我只好選擇離開……可在和金耀仲掙扎對抗時,我脫口叫出你的名字,那時我才明自己何止愛你,我已經不能沒有你了。只是……愈愛你就愈怕你會因我而受到傷害,所以我才會背著你不敢看你,更怕自己再見到你就無法堅持離開的決心,若非至愛,我何須這樣害怕呢?所以靳,我不要你娶我,我只要能留在你身旁陪著你就夠了,我不想做幫主夫人。」有他的愛就夠了。
「你還是怕自己那什麼剋夫命會傷害到我嗎?傻瓜,那你看看我的手!」司空靳將雙手攤在賈如花面前。
掌紋不同的一雙手上卻都有道相同的橫切過整個手掌的深刻紋路,賈如花吃驚地看著司空靳:「斷掌!」
司空靳淡笑回答:「你也該聽過斷掌的人命硬會剋死身旁親人的說法吧?因此我爹娘相繼過世時,村裡的人都說是被我所剋死的,還硬要將我和勳弟分開,以防弟弟也被我剋死。但是勳弟不相信這種事,我們兄弟就連夜逃出村子開始過著流浪的生活……
「那時我才八歲,而勳弟不過是六歲的孩子,其間有幾次勳弟得了重病,我幾乎也要屈從於命運而離開他,希望自己這命硬的人不再為他帶來災禍,可是在勳弟的強力要求下,我走不開腳,我們就發誓要用堅強的行動證明我們可以戰勝先天命運,所以我們兄弟倆創立了江海幫i
「假如我真是命硬福薄之人,就不可能有如今的身份地位。如花,我能做到,你也一定可以,而且別忘了還有物極必反這個道理,我們兩個命最差的人在一起,就是保證以後絕對會有最幸福快樂的日子,那你還在擔心什麼呢?」吻吻她雪白額角。
賈如花看著他的笑容,再看看他的手掌,心頭頓時感到一陣輕鬆,在他雙掌上各親了下,用全然的笑臉面對他:「我不再擔心,也不會再自卑了。」
「那你是不是還少親了個地方?」司空靳不滿意地指指自己的唇。
「呵……」燦笑如花的檀香小嘴立刻從命地湊前給心愛男人一個狂烈如火的熱吻,吻得司空靳心癢難耐、熱血奔騰。
「該死的!明知道我不能趁著你受傷時要你,你還這樣引誘我,小惡魔!」司空靳臉紅了,無奈斥責寶貝。
賈如花嬉笑了聲。原來逗弄他是這麼好玩的事,越發調皮地用手、用唇戲耍他,玩得不亦樂乎,卻也讓司空靳臉愈是漲紅、氣息也愈加不穩定了,急忙鉗住那雙不乖的白玉小手。
「住手,女人,你知道你在玩火嗎?小心我會嚴厲教訓你的!」板著臉裝凶樣。
但是卻再也嚇不到賈如花了。「哈……我不怕,你捨不得的!」抓到了他的弱點。
司空靳有些哭笑不得。這女人學得還真快,不得已只好另找話題轉開她的注意力。「那你想知道雪兒的情況嗎?」
這招果然有用!「雪兒它怎麼了?怎麼了?」賈如花不再玩鬧,急問。
「只要你不亂來,我就告訴你。」先約好規矩。
賈如花忙點頭:「好,我答應,你快說雪兒的事!」
司空靳笑著慢條斯理回答:「雪兒經過這些日子馬管事的細心照料,它的斷腳恢復得很好,依馬管事的推斷它不但不會有事,而且好了後還是千里馬一匹,沒有任何影響的。」
「真的?」賈如花大喜。
「小女人,沒人敢質疑我——」司空靳的訓話還沒說完,賈如花已經撲上來再熱切地親吻著他。
唔……所有的話都被封在甜蜜的吻裡,兩人交纏在一起,吻得難分難解,擁倒在床上。
「不……不能……」在喘息的片刻裡,司空靳極力想克制自己的慾望,他不想弄傷他的寶貝,可惜身體無法配合,加上懷中佳人一副欲拒還迎的羞怯模樣,讓他更加無法控制住自己。
因此衣衫仍是一件件地退去,氣氛愈轉趨熱絡,室內溫度也升高了! 『
就在情勢一發不可收拾之際,突然殺風景的敲門聲響起,伴著伊善的聲音:「幫主,屬下有要事稟報!」
天殺的!司空靳低咒聲,將掩嘴偷笑的小壞蛋拉人懷中,沒好氣應:「什麼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