聰明,他怎會以為她腦袋空空。「你忘了我要你做什麼你就得做什麼嗎?」
「君子有所為有所不為,你不能強迫我。」她矢志保護貞操。
狼人現身了。
「我不當君子很久了,反正你遲早是我的人。」他故意以裸胸引誘她放棄掙扎。
他從不否認自己很卑鄙,由她發直的眼中他看到成果,食色性也可不只局限於男人。
「失身事小,失節事大,我怎麼…可能是你的人……」好過份,他讓她口乾舌燥想舔他一口止渴。
上好的梅子汁。
「失身和失節有什麼不同,都是同等意義。」江牧風失笑地撩起她一撮頭髮輕嗅。
「失身是少了一層薄膜,而失節的節代表氣節,也就是骨氣,所以人可以失身不可以沒有志氣。」啊!她是不是準備使身了?
他笑得十分詭異,「眉,你就失身吧!我會讓你保留骨氣。」
他雙手快如閃電的攫住她,熟練地扯掉她五分裙的腰帶,拉出不透光的襯衫,傾身吻上她發顫的喉間,以身體壓向她,兩人重疊地倒向身後沙發。
游移的手像盲目的蛇纏般穿梭,探入她腰腹間輕揉重撫,不給她半點拒絕的餘地覆住微啟的口,翻攪她舌峰風光地勾吮入自己口中。
是激情,也是柔意。
半刻鐘,白兔般任人宰割的杜小眉口逸嚶嚀,春光大洩地解開一顆扣子,積織合度的椒乳包藏在粉色胸罩內,若隱若現地只差他卸除武裝。
新手和老手的差別在於誰擁有控制權,技巧的純熟往往是致勝的一方。
呻吟聲悄悄的揚起,杜小眉放於茶几上的皮包被踢落,沒扣緊的皮包開口忽地彈開,筆記本和筆之類的零星雜物一古腦地全掉落在地。
突然,一樣醒目的小盒子引起江牧風的注意,伸手一撥發現另一件讓他火氣直升的物件。
「眉,你還是處女嗎?」
有些迷亂,她舔舔乾澀的唇瓣,「應該是吧!我不會騎腳踏車。」
是不是處女她會不清楚!「這是什麼?」
「我看一下……」啊!她立即清醒地推開他,拉攏好身上衣物。「那是千佳給我的東西。」
又是千佳。「你用過幾次?」
「人家又不會用,千佳說我一定會失身,所以……」有備無患。
「你用過幾次?」他的臉色該用鐵青來形容。
「一次……」
「一次?!」
她一臉怯懦地縮縮脖子,「一次也沒用啦!我又沒有男朋友。」
「那我算什麼?」哼!最好是事實,不然他會宰了「使用」過的男人。
「債……債務人……」不對嗎?他的眼睛睜得好大、好嚇人。
「再說一次。」他冷著音地瞪視她。
「債……債務……」好伯,他好像快冒出火了。
「看來不讓你成為我的女人,你是學不會改口。」換他來要債。
「你的……女人……」口水直咽,她退無可退。
到底是失身重要,還是失節重要?
她要不要大聲求救?!
第六章
「你們在幹什麼?」
這算不算是救身之音呢?
突如其來的驚喊聲分開了糾纏不休的兩人,打斷了一場溫度正高的淋漓歡愛,在進入高潮點前被硬生生的出聲喊停,最痛苦的莫過於那位下身腫脹的「施暴者」。
衣衫不整的兩人連忙滿地找衣服,動作極快的找齊女用貼身衣物穿戴上身……
不要誤會,是獨佔欲超強的大收藏家替心愛的藝術品穿上衣服,江牧風不許任何一雙眼睛瞧見杜小眉美麗的胴體,和脫一樣敏捷的為她扣上胸罩後扣,撈起他的上衣就往吻痕點點的香肩一披,將她整個包裹在寬大布料內不見半絲春光。
為她著裝完畢後,他若無其事的起身,慢條斯理地套上長褲,隨手拿起昨天待洗的羊毛衫一套,態度從容沒有被活逮的窘態。
他的表現很平常,吃飯喝水似地摟著滿臉通紅的小逃兵往沙發一坐,一副遭人打擾的不耐狀,腳一蹺冷視著意外的闖入者。
沒有一個慾求不滿的男人會歡迎不速之客,因此他臉上的怒氣是值得體諒,尤其是他正要驅龍入雲道,進了一半還得咬牙退出,那種難受非常人能體會。
明明就抵住那層薄膜,下一秒鐘就要衝鋒陷陣攻入敵軍要塞,誰知他的憐惜竟成了英雄折腰,因為怕她會痛得受不了才緩下推進的速度,沒想到現下痛的是他。
人生有幾次落馬的機會,他的第一次就毀在不該出現的人手中。
難不成他開始要走霉運,只因要歸還杜家的傳家寶?
「下回要上門前請先打通電話告知,我好開大門盛裝迎接。」嘲諷的聲音出自怒氣正熾的江牧風口中。
「你…你把女人帶回家。」是震驚,也是心疼,還有更多的無措。
「這是我家,我帶誰進門不需要你允許吧!」快快離開是善舉,大家日後見面還是朋友。
下身的小龍還活躍得很,直喊著要搗龍穴取蜜什,快意馳騁,那一瞬間的結合簡直是天堂,可惜他只是「路過」卻未深入。
可恨吶!耿秋桑就不能晚來個十幾二十分鐘,他知道自己撐不了多久,她帶給他前所未有的快感,能撐上十分鐘就該偷笑。
籍著彼此的交纏,他又發現她另一樣極美好的優點,她的纖柔身軀是專為他打造的極品,完美地與他合為一體。
「牧風,我是太驚訝了,你一向不隨便帶無關緊要的女人進門。」極力穩住內心的絞痛,女人家的嫉妒還是讓耿秋桑說了令人難堪的妒語。
「她不是無關緊要的女人,她是我要的女人。」他特別加重「我要」兩字的語音。
身形微微晃動的耿秋桑逼回奪眶欲出的水光,「不必急著確認,你還可以慢慢找嘛!十全十美的極品可不多見。」
「九全十美湊和著也算是極致藝術品,你該恭喜我。」他表情一柔地拍拍愛當鴕鳥的懷中人,她服膺鴕鳥習性將頭埋在他肩窩死也不抬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