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知道她有多想他,又多嫉妒那天她看到的畫面,他的唇吻在別的女人唇上居然可以讓她那麼心碎,她愛他之深,恐怕自己也無法衡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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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馨在島上度過愉快的數日,大喬手藝極佳,每餐都烹調她喜歡的清淡食物,讓她胃口大開,再這樣下去,她真怕自己原本穠纖合度的身材會走樣。
爭吵之後的言歸於好使她與詠三之間更加甜蜜,詠三放下公事專心陪她,也使他們的交往往前邁進一大步。
現在,風馨是他名正言順的女朋友了,他想盡快向外界公開風馨的地位,並讓家人見見風馨,他們會喜歡她的,她毫無城府又單純堅強,是他心目中最理想的伴侶。
這日夜晚,他們相擁在床上看星星,無雲的天空中星光閃耀,十分美麗。
詠三明天因公必須回東方財閥,換句話說,他們如膠似漆的假期要結束了。
「馨兒,明天你跟我一起回公司。」談話間,詠三不經意的提出要求。
「我?」風馨不解的看著他,他沒有說錯吧?
「對,我要幫你安插一個職位,那麼一來,我就可以天天看見你,你也可以天天看見我。」
這件事他已經思考好幾天了,唯有如此,才可確保她不會再像上回一樣,傻得跑到不該去的地方工作。
身為未來東方三少奶奶的她,現在多些機會瞭解東方財閥的運作對她有一定的好處,他要她不止當他的賢內助,也是事業上的左右手,他不會自私的把她關在家中,像金絲雀般供養著,那對年輕的她並不適合,甚至,他還想鼓勵她繼續進修,出國深造,增廣見聞,彌補她過去的不足。
「可是我什麼都不會,我怕我的表現會讓你丟人。」她猶豫地說,雖然她也想每天看見詠三,但她對自己的能力沒信心,過去是風家千金的她,根本沒有工作經驗。
「我不怕丟人,況且我會訓練你,我有一流的人才可以培養你,難道你不想有新生活?」
風馨歎了口氣,確實,她是一直嚮往新生活,如果是過去,她會很高興的接受,可是現在她身負重建風家的使命,爺爺的耳提面命不時橫在她與詠三之間,她愧對詠三,他為她這樣盡心思量、費心安排實在不值得,這樣的日子對她來說根本不是新生活,而是另一個地獄。
「如果你希望我這麼做,我就試試看。」她的嘴角微微泛起苦笑,那種苦澀只有她自己清楚。「可是爺爺……如果我到你的公司上班,那麼爺爺就沒人照顧了。」
「我知道你孝順,可是你現在要是把所有的時間都用來照顧你爺爺,你將來會後悔。」說完,他話題一轉,問道:「你覺得這個地方如何?」
「雅致清幽。」她不明白他何以忽然這麼問,但還是照自己這幾天來的感覺回答。
詠三微微笑了笑,「那麼,讓你爺爺到此安享天年,你的看法呢?」
風馨頓時睜大明眸,怔怔地望著他。「你要讓爺爺到這裡住?」
他點點頭,進一步說:「除了大喬、小喬,這裡還有一名花匠和司機,我們可以再另外請一名專業醫師和特別護士來看護你爺爺的病,隨時向你回報,我想,這比他總是躺在醫院裡好。」
「你是說真的?」她不敢置信,喘息著問。
她一直想找個地方讓爺爺能過好一點的生活,沒想到他全為她設想到了,這裡與世隔絕,鳥語花香,空氣清新,確實是靜養的好地方,雖然她對他早已以身相許,但他真的願意讓一個外人住進這裡?
「當然。」詠三微笑道:「大喬、小喬是自己人,她們會將你爺爺照顧得妥妥當當,你毋需擔心,再說,我有私人渡輪,這裡距離新加坡不過十五分鐘航程,你隨時可以來看他老人家。」
「詠三,我……」她熱烈的看著他,言語已經無法形容她的感動了。
他竟對她這麼好,如果他知道她接近他的目的,她真不敢想像他會有多憤怒……她心中的陰影啊,不知何時才能卸下。
他的食指點上她的唇,溫柔地看著她,「什麼都不要說,你只要點頭就行了。」
她重重的點頭。「我答應,一百個答應,再不答應,我就是不知好歹了。」
她主動吻住他的頸項,在他喉結處廝磨,那柔軟的身子很快的勾起他的反應,他受不了的一個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燃燒著慾望的黑眸凝視著她,瞅得她怦然心動。
「詠三……」她柔柔地喚他。這幾天來,她一直期待他再度觸碰她的身子,可是他卻沒有行動,每晚只是擁著她入睡,除了吻之外,沒有更親密的行為,使她不禁懷疑自己已經對他失去了吸引力。
她柔情滿溢的翦水雙瞳讓他更為心動,他動手解開兩人的衣衫,流連在她豐滿的雪峰上,以磨人的舔吻挑逗她的感官。
「馨兒,我好想你!」
他分開她的雙腿,堅硬瞬間滑進他思念了幾日的甜美之處,她的緊實霎時緊緊包圍他,他的慾火急速高漲,雙手撫弄著她誘人的雙峰,腹下開始火速抽送。
風馨緊緊攀住他的肩頭不放,他的速度讓她感覺自己就快被暴風捲去了,她唯一能抓牢的就是他,她不由自主將身子弓向他,迎向他銷魂的律動。
「詠三,你可知道,我也好想你……」她不再避諱自己對他的深深思念,那三日的分隔已將她折磨夠了。
「那麼就永遠不要離開我。」他托高她粉臀,留戀的吸吮她的唇瓣。他們的身體緊緊交纏在一起,她女性的柔軟已讓他不可自拔。
「不會……我不會傻得再離開你了。」她緊緊攀住他的身子,在他充滿霸氣的狂吻下,將自己全部交給他。
他撫遍她被激情染紅的嬌嫩肌膚,揉弄她香甜挺立的蜜桃,一下下的衝刺是他佔有她的方式。
隨著兩人愈來愈激狂的扭動,他飢渴的向她索吻,腹下的律動絲毫沒有停頓,除了彼此的喘息聲,室內再沒有半點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