閻恭兩眼瞪得老大,怎麼覺得林娟在說他自己。
展夏玉輕笑,「美麗的女人雖然吸引我,但我絕不會為了一個,放棄其他女人。」
展夏玉一邊說,一邊看著森高親密地環住卓靜的腰……等等,那傢伙把什麼放在卓靜身上?
李賓大力拍掌,「那倒是,我非常認同夏玉說——」
李賓話還沒說完,就看見展夏玉霍地站起來,指著卓靜那端,喧天大吼:
「叫那渾蛋把手拿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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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展夏玉等人轉身往屋裡走去時,森高便拚命揉揉自己的大腿,對卓靜哀嚎:
「好痛啊……」
「你怎麼了?」卓靜不解問道。
「我家夫人剛剛捏我一把。」
「為什麼?」
「我是她專屬的人肉沙包!」
卓靜忍俊不住,笑了出來。「哪有人這樣形容自己的。」
「因為我苦命哪!」走到馬旁,森高先行坐上馬,再向卓靜伸手,「來,讓我這苦命的男人教教你如何騎馬。」
森高說話的口吻,令卓靜難以止住笑意。「像你這樣的人,應該有很多女性迷戀吧!」
「有的,不過……」森高神色異常嚴肅,接著苦著臉吶喊:「都是歐巴桑!」
卓靜大笑出聲,「你真愛開玩笑。」
「那現在我可認真起來了。騎馬呢,兩腳要來緊它的肚子,韁繩是拿來控制方向,當你想停下來時,把繩子用力往後拉,這樣就行了。」森高一本正經地說。
卓靜頻頻點頭,「那要是它不聽指揮,要怎麼辦?」
「你看。」森高伸長手,撫弄馬兒的臉頰,隨即馬兒長嘶一聲。
「它叫了!」卓靜驚歎道。
「它喜歡被人這樣摸,如果它擰性子,這會緩和它的脾氣。在坐上它之前先摸摸它,它會更合作的。」
「我試試。」
卓靜懷著膽怯做那與森高相同的動作,卻得到馬兒哼地一聲,惹得兩人大笑不已。
「現在開心多了吧?」森高指著她嘴角上的酒窩。
「唉?」
「你剛才看起來很不開心,我家夫人要我陪你,可能是希望你快樂一些。」
「是嗎……她人真好。」
「她是巫婆……」森高臉一沉,咕噥。
「你說什麼?」
「沒有。要走了,你要看仔細。」森高扯動著韁繩,邊走動著邊說道:「我們身體會因為馬的走動而起伏,最好保持平衡,別慌。」
「可是我怕會掉下去,能不能讓它慢下來?」
森高主動環住她的腰,慢條斯理地說:「你一慌,它不舒服,你就會真的掉下來。別擔心,腳尖向外,這樣你才不會失去重心。」森高倒也放心的將韁繩交給她。
一會兒,卓靜興奮道:「耶——我比較能夠平衡自己了。」
「那是你悟性高。接下來,你該自己學習如何駕馭它。」
「我還不行,你再多教我幾次。」
「不管他想教你幾次,你現在都得給我下來!」
兩人不約而同的僵住笑臉,瞧著臉色極度慍然的展夏玉。
「夏玉?」卓靜吞一吞口水,他憤怒的氣勢教她因為害怕而緊緊抓著森高的手。
展夏玉見森高的手搭在卓靜腰上,更火了。「下來!」
卓靜嚇得慌張跳下來,一個不慎,險些跌了一跤,展夏玉見狀,敏捷地抱住她。
森高想看看卓靜有沒有跌傷腳,孰料,展夏玉悻悻然地撥開森高的手,「別碰她!我不許你再碰她!」
「抱歉……」森高忙著縮手,他很震驚,在印象中,展夏玉是個無時無刻都擺著笑臉的人,但現在卻是怒火懾人,像什麼呢……對了,像個為心愛的人打翻醋罈子的男人!
這下森高終於明白,林娟為何執意要他教卓靜騎馬了,原來是想測試展夏玉是不是在乎卓靜。「回屋裡去。」展夏玉牽著卓靜的手,強行拉著她走。
「可是我……」
「你想騎馬,我會教你,」展夏玉進入大廳,完全無視其他人的存在,逕自拉著卓靜往樓上走去。林娟看著李賓難以置信的吃驚狀,笑道:「男人還是別太驕傲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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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展夏玉的住處,難得會見到幾位門主聚在一塊的情景,當然,這是為了以防他們商談的事,會讓不該聽到的人聽見,所以才選擇展夏玉的地方,畢竟「青門」的子弟兵,沒有一個是聽卓宇衡命令的,若要談有關卓宇衡的事,展夏玉的山莊,定然是最佳之處。
此時,展夏玉坐在泳池平台上的彈簧椅上,神態閒適地看著報紙,閻恭則坐在旁邊繃著臉抽他的雪茄;李賓不耐煩地踱來踱去;另一個五官俊秀的男人卻將他修長的腿翹在桌上,戀於掌中酒壺,他是何人,可想而知。
李賓看看手錶,對其他三人道:「那老頭都下去一分鐘了!」
「給他點時間冷靜一下。」展夏玉笑著回應李賓。
「潛水絕對是個好方法。」閻恭語氣平板道。
拿著酒杯的男人霍地起身,走近泳池,揚高手,將酒壺中的酒全數往泳池裡倒。
「韓岳!」三個男人驚道。
「這樣他就會上來了。」韓岳懶洋洋地說。
過一會兒,一頭山羊浮出水面……不,是長的有點像山羊的老人,一邊喘氣,一邊大吼,「誰給我灑的酒!」
韓岳迅速將手裡的酒壺用力地向外拋,然後擺出一副「我不太清楚」的樣子。
「孔爺,你打算怎麼做?」李賓率先問。
孔爺歎道:「什麼大風大浪我沒見過……給我辦了!」
四人不作聲。
「怎麼?辦了這種人你們有意見?」孔爺用毛巾細心擦拭他鍾愛的山羊鬍子。「別告訴我你們會心軟,好笑。」
能夠成為「五色門」各門主的他們,自然都是殺人不眨眼的狠角色,否則他們也不會有今天這樣的地位。
「我們看出你捨不得。」閻恭奪走孔爺的毛巾,不讓他有機會掩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