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場與會者皆佩服不已!
「我就說這個案子交給『致美』準沒錯!」謝福欽讚歎道。
「你很行嘛!」司徒傲龍冷冷的語氣,看不出是欣賞,倒像嘲蔑。「瞧!一群男人全給你哄得龍心大悅,不簡單!」
「那你呢?司徒先生可否滿意?」
她指著攤在他面前的企劃書,提醒他言歸正題。
「你哄得每一個男人龍心大悅,我是男人,當然也包括在內。」
他瞞凝她,不見底的潭眸,探不出喜憎。那股冷,只讓人覺得心微寒。
「總裁滿意最重要了,有些執行上的細節,我需要與大家討論,不如……」
「不如,我和你討論,怎樣?」
他啞著嗓音打斷她的滔滔不絕,故意用邪惡的眼光往她雪白凝脂的乳溝處望去。
「你?可是,這簡報應是對所有參與的人……」她低聲反駁。
「你緊張什麼,我自有道理。」
他展開笑容,對開會的眾人道,「各位,謝謝大家撥空參與這次會議。方纔我與岑小姐大致談過,某些細節我還需要和岑小姐仔細交換意見。至於初步的方向,我想下次會議,岑小姐會有更具體的報告,不耽誤各位寶貴的時間,今天會議就到此結束吧!」
謝福欽先起身。「傲龍,我先告退了!」又忽然地叫住曉絹。「啊!正好胡小姐你也在,我們已經準備好合約,請光達帶你到辦公室去拿吧!早點簽好約,我們雙方都好做事。」
「太好了!謝謝副總照顧,我和芝青一定全力以赴,絕對不會讓您失望!」
一聽到簽約,做為業務人員見錢眼開的本色馬上顯現,曉絹樂得合不攏嘴,高高興興地跟著唐光達走出去,完全忘記她今天「陪伴」的任務。
「曉絹!等我一下。」芝青小聲地喚她。
「唉呀!簽約重要啦!你留在這裡陪總裁多聊聊啊!」
「是啊,剛剛總裁不是說有些細節要和你討論?那我們就不妨礙你們討論了!走吧!胡小姐。」唐光達對司徒傲龍使眼色,一副另含深意的模樣。
芝青全看見了!
「曉絹,我……」她努力的向好友表達她不願單獨留下的意願。
「唉呀!你不要這樣緊張兮兮的!司徒先生不是大野狼,他不會吃了你啦!」她大咧咧的喊道。
會議室裡三三兩兩散去的主管們聽到曉絹的話都笑了出來。
「就算是大野狼,自願送入狼口的小紅帽恐怕幾貨櫃都裝不完吧?」女會計主管尖著聲音叫道,眾人聽了笑得更大聲了!
芝青見狀氣得惱怒不已!巴不得有把刀可以將這損友劈成兩半。
☆☆☆
寬闊會議室裡,兩人無言以對。
「不知司徒先生還有什麼指教?」
芝青以原子筆在筆記本上不經意的畫著,她精緻的兩道柳眉糾結,緊損的雙唇顯現內心的疑惑與不解,對方詭譎的神色令她難以摸清他真正的意圖。
「跟我單獨相處,讓你這般如臨大敵嗎?」
他雙肘放置桌面,上身微傾,好整以暇地「欣賞」她的坐立難安。
「我很不習慣你這種態度!」
「沒有人會覺得我對你的態度不妥!」他恨恨地捏起她的下巴。「對你,我已經算客氣了。」
「那是因為沒有人看見你私底下是如何對我!」她忿忿不平,雙眼微霧。
他坐到她身邊,冷言道:「換做你是我,你也絕對做不到寬宏大量。」
「是!是!是!我對不起你,所以隨你宰割。」她抬起紅眼。「我已經付出代價,十年良心的譴責。而且,我、我也讓你……」
「讓我佔有了!」他接下她羞於啟齒的話。
「是的。讓你佔有了。所以,請你高抬貴手,放過我……好嗎?」
她哀求的神態惹人憐愛,司徒傲龍有些許動容,但深埋的仇恨隨即一躍而上,阻止他的軟化。
「恐怕不行。」司徒傲龍興昧濃厚望著她。「事情沒這麼簡單。」
「你想怎麼樣?」她萬分驚恐,不敢想像他會用什麼手段對付自己。
「我問你,這些年你躲哪裡去了?把我害得那麼慘,然後什麼也不管就逃之夭夭!算什麼?」
他用無名指和拇指捏緊她下巴,目露凶光。「我想找你問個清楚,即使是一句『對不起』都好,可是你失蹤了,我像是吞了千斤黃蓮,苦到死也無處訴冤。」
她閉緊眼,濃翹的睫毛美麗地捲曲,灩灩紅唇微揚,彷彿誘惑他一親芳澤。
「說啊!你啞啦?」他嚥下渴望,逼問道。
芝青始終不言不語,不願說出她因精神耗弱,家人安排她轉學休養,所以才會與他完全斷了音訊。
滴滴珠淚,緩緩從她眼睫間泌出,她為自己不明原因的異常行為感到悲哀。
他一再逼問原因,不肯放過她。
她若是知道原因,這些年她也不會斬情斷愛,過著修女般的生活了。
哭?哭什麼意思啊?她的清淚讓他更火!「不說?你以為不說就算了嗎?告訴你,我不會因為你流幾滴淚,就把一切一筆勾銷!該付出的代價你一點兒也不能少!」
司徒傲龍拉起她,往裡面休息室拖去。
「你,想做什麼?」她輕呼:「有沒有搞錯?這裡是辦公室,你真是變態。」
「不幸的,我就是這麼變態,就是喜歡在辦公室裡作愛做的事。」
他只想問出一個她堅持誣告他的合理借口,不管真假都好。可是,她避重就輕、事不關己的輕蔑態度,讓他想不生氣都不行!
「我恨你!」她冰冷的低咒說:「你該下地獄……」
「有沒有搞錯?你說反了吧!該說恨的人是我,該下地獄的人是你,是你騙走我最初、最真的愛,毀滅我的大好前程。之後,竟一個理由都不給我,你才該下地獄!」
他愈說愈怒,粗暴的硬拖她進入平日加班留宿的小房間。三兩下除去她衣物,用男人最原始的武器來報復她當年的絕情無義。
毫無前戲,他狠猛地戳入她,以吻封住她的呼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