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正新用禁錮已久的熾熱薄唇封住她芳馥香甜的小嘴,手也從她襯衫的下襬伸入,爬上她小巧卻豐滿的胸部,他有滿腔的熱情急著表現給她看,證明他絕對不是一個「無趣」的人。
「等等等等……」喬臻試圖拉開他正在山丘上玩耍的毛手。
「不想等。」他在她頸項旁咬牙道,然後又是一波令她招架不住的攻勢。
她原本是擔心會吵醒信倫,但是在俞正新的挑逗下,她也顧不了那多了,拾起修長的腿勾上俞正新的腰,宣示她熱情的邀約。
有了她的「明示」,俞正新更加肆無忌憚,也更加賣力,他要把這些日子的相思化作動力,用力地愛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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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喬臻把工作辭了。
和俞正新討論後,為免黎怡璇逕自到學校帶走信倫的事件再次發生,所以他們幫信倫轉校,然後喬臻將助教的工作辭掉,全力幫忙照顧信倫。
平常俞正新上班時,她就負責接送和陪伴信倫,休假日時俞正新會排開所有的公事,負責當他們的司機,載他們到處遊山玩水,不知情的人都把他們當成真正的一家三口。
喬臻坐在大草皮上看他們父子踢球,心中有著滿滿的滿足。
最近她想嫁人的念頭越來越強烈,信倫這麼可愛,俞正新又疼她,能成為他們家的一份子是件很幸福的事。
信倫氣喘吁吁地跑到她身邊,用有氣無力的聲音說:「水∼∼」
喬臻將水遞給他。
俞正新也跑過來,喘得比信倫還厲害。
「你要是再把舌頭吐出來散熱的話,一定會被人家誤會。」以為是披著人皮的……
「妳說我是狗?!汪汪!」俞正新假裝自己是狗將她撲倒,還故意在她脖子和臉頰之間聞嗅,惹得她不斷地格格笑。
信倫喝完水,搖搖頭。這種劇碼天天上演,他們不膩,他卻覺得煩,拿起球往草皮走去,看來他只能一個人踢球了。
好不容易俞正新終於願意「停嘴」,側過身和她並躺在草皮上仰望天空。
「好棒。」
「什麼?」喬臻轉過頭看他。
「這樣的感覺好棒。」仍仰望著清澈的藍天。
「天氣確實不錯。」
「我指的是我們一起出遊的感覺。」
「嗯,我也這麼覺得。」她也很喜歡這種感覺。
俞正新轉頭和她面對面。「信倫變得很快樂,不再是那個惹人厭的小大人了。」
「原來你也知道喔!他以前確實早熟得像個大人,卻不惹人厭,惹人厭的是那些仗勢欺人的小孩。」她還是無法忘記信倫在喬治亞常常被欺負的事情。
「幸好有妳。」發自內心深處的感動。
喬臻驕傲地點頭,信倫會有這麼大的轉變,她當然功不可沒。「那……你要怎麼報答我啊?」
「妳說呢?看是要吃大餐還是要買什麼東西,只要妳開口,小的絕對誓死達成。」他用兩隻手肘將上半身撐起。
「真的?」
「真的。」
「那……我要……」
「儘管說沒關係,就算要上月球看阿姆斯壯的腳印,我也會想辦法帶妳上去。」俞正新拍胸脯保證。
「哪那誇張?」喬臻輕捶他的肩膀一下。
「我只是要讓妳知道,我是很有誠意的。」假如真要上月球,那他可要更努力點,畢竟想上去一次可要好幾千萬才有資格登記排隊。
「知道啦!讓我想想。」其實她早想好啦!
俞正新索性閉起眼睛小憩一番,好讓她可以慢慢想。
數分鐘後,她推推他的肩膀。「欸∼∼」
「嗯?」仍閉著眼睛。
「睡著啦?」這麼重要的時刻竟然睡著?!真是殺風景。
「沒,只是覺得微風輕吹過來好舒服。」他緩緩睜開眼睛與她對上。
「喔,我想到了。」早在心裡準備很久了好不好。
「是什麼?」
「我要……我要……」
「嗯?」他盯著她,等她的答案。
難道真的是不可能的任務?!不然怎麼會令她這麼難以啟齒。
「我要……我要……」她的眼角已經洩漏笑意。
「小姐,妳再要下去,我就真的在這裡要了妳喔!」他低聲警告。
「我要你娶我!」總算乾脆說出口了。
「……」俞正新驚愣得說不出話來,不斷地眨眼以消化她剛剛簡單卻又極具震撼力的要求。
「喂∼∼你這是什麼態度?不想娶是嗎?」她用力推他一把,害他重心不穩往另一邊倒去,還得用手撐住才沒讓臉親吻泥土。「剛剛不知道是誰說誓死達成喔?還說要上月球咧!」她酸他。
「妳說真的假的?」他不敢相信她會主動提結婚的事,因為「結婚」這兩個字早已成為他的罩門,說不得、說不得啊!
「上月球的事喔?」她故意的。
「不是,要嫁給我的事。」
「嗯。」她不喜歡扭扭捏捏的態度。
「求求妳再說一次!」他坐直身體。
「我說--俞正新!我要你娶我!」她靠向他的耳邊大聲說。
俞正新因為她的獅吼功而有短暫的耳鳴,卻樂得大呼小叫,還站起身將她抱起來轉圈圈,猛親她的臉頰。
「放我下來啦!你這個瘋子。」她不想被人家看笑話。
信倫遠遠看著他們,唉……短時間他會假裝不認識他們的。
「對,我是瘋子,我高興得快瘋了!走,我們來去挑戒指,然後要狂歡慶祝。」他放下她,拉著她的手就要離開。
「喂,等等啦--」草皮上的東西都還沒收拾,要走去哪?
「我不要等。」他一分鐘也不想等。
「東西還沒收。」瞥瞥草皮上的零食飲料。
「不要了。」他有更重要的事要做。
她涼涼地又說:「那信倫呢?也不要了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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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正新下車,在洪宅前歎氣。
他正興高采烈的等著和喬臻步入禮堂之際,洪家卻突然來電話,說有事要委託,他很想拒絕,因為喬臻的關係,所以他並不想再接任何洪家的案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