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久違了!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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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8 頁

 

  她苦笑地偎靠著他,「我想我知道是誰拿走了幻魔石。」

  ※※※

  兩雙期待的眼望著她,倍感沉重的唐蓮華笑不出來,她只覺得累,為何這種事會發生在現在,讓所有人都來不及逃開。

  不了,不能再有人死亡,一切由她承擔吧!她已經無力負荷心愛的人死在她身邊。

  像吃飯一樣容易,她開啟了封閉多年的預知能力,就算破了天格,違了定數,她還是要用生命去試一試,她是神的信差卡魯姆亞呀!

  在魔法界她的力量算是強大,只是只有少數人知曉她並非一般魔法師,那人亦是如此猜測,不知她己今非昔比,這是她的優勢之一。

  但是多了幻魔石,她的勝算大大的打了折扣,懂得利用它的人將使它變成致命的武器。

  「卡魯姆亞你快說,我好去取回幻魔石。」若拿不回來她會被精靈界驅逐,貶為低等的人類。

  「那人你應付不了。」以精靈來說,她的力量還太小不足以應敵。

  在精靈界,一百歲的精靈如同人類世界的小孩子不具威脅性,小小的力量只能自衛而無太大的攻擊性,一遇上稍有力量的魔法師便是死亡之期。

  所以幻魔石也是她的保命石,直到她成年為止。

  通常精靈的成年期是三百歲,而他們的壽命最長可到五百歲。

  「怎麼可能應付不了,我是精靈吶!」安蒂仙娜不服氣的說道。

  「他是魔法師,而且是最邪惡的一個,憑你目前的力量根本無法與他力拚,除非你有幻魔石。」唐蓮華毫不客氣的點出事實。

  沮喪之色浮上絕美容顏。「都是我不好,沒看好幻魔石。」

  「事後後悔無濟於事,你先回幻魔森林吧!試著喚醒沉睡的樹木幫你壓制邪惡力量的擴散。」這是當前唯一的辦法。

  「人家不想和你分開啦!讓我多留兩天好不好?」安蒂仙娜撒嬌地欲挽她的手,可惜未能如願。

  有個妒夫在一旁虎視眈眈的盯著,她一有太過親密的舉動,他立刻反射性的防守。

  唐蓮華似無所謂,「如果你不怕被取消精靈資格大可留下,愛留多久就留多久。」囉哩囉唆的精靈。

  「卡魯姆亞,你好無情哦!」含著晶瑩淚珠,她有萬般不捨。

  「當凡人也不錯是不是?雖然少了翅膀不能到處飛來飛去。」這才叫無情。

  她冷抽口氣雪白了嬌顏,「我不要當凡人,我不要當凡人,我是精靈。」

  偉大的精靈。

  「嗯!」冷沉一應,唐蓮華表現出不管她死活的神色。

  一臉萎靡的安蒂仙娜垂下雙肩,沒精神的偷望她兩眼,一雙白淨的羽翼洋洋展開,難過的往窗外飛出去,頻頻回首的模樣叫人想到遭遺棄的小狗。

  不久之後,意外的訪客消失在天邊,蓮屋恢復原有的平靜。

  「你心中所想的惡魔法師,不會是蓋瑞奇家族中的一員吧!」他們是今天到訪的客人,時間恰好是精靈來到之前。

  唐蓮華走到窗邊仰望那一片純淨藍天。「這件事你不要管,讓我自己處理。」

  「是他殺了你父母?」他指的是康瑞·蓋瑞奇。

  「是或不是都不重要,你想辦法讓霍華家的人暫時別留在城堡裡。」不能再連累其他人。

  這些年她不停地更換停留城市,似候鳥一般走過一處又一處陌生國度,為的就是不想留下蹤跡讓人循線而至,她身上的氣太濃。

  污濁的人氣會掩蓋她自然而然散發的靈魅氣息,越擁擠的城市越能藏匿長久,但終究會破空而出,所以她必須離開。

  這一次她來到魔法師聚集最多的城市,以為不會被發現,沒想到一段小插曲引來她人生中的惡魔,叫人始料未及。

  或許,她不該擁有幸福吧!

  「如果你認為我會放你一人不聞不問,那你就太瞧不起我對你的愛。」安德烈由背後擁抱她。

  「你對付不了他。」她連安蒂仙娜都不讓她留下,何況是他。

  凡人的力量還不夠堅強足以面對魔法師的邪惡。

  他不快的一嗤,「少用你拿來敷衍精靈的話搪塞我,說什麼我都不可能放開你。」

  「何必呢!」她真不想看到他受傷。

  「為了你,值得。」千言萬語抵不上此刻的相守,多少深情盡在其中。

  「安德烈,你在為難我。」唐蓮華輕撫他手指,難以抉擇。

  「不,我只是愛你,愛得不能自己。」他將她轉過來面對他,眼底流露的深情令人動容。

  「真希望你能繼續討厭我,一如從前的視我為惡夢。」她的心理壓力會減輕。

  安德烈笑著親吻她。「我想你大概忘了一件事,即使我討厭你我們還是分不開,你永遠在我夢中出現。」

  只是惡夢成了美夢,他們在夢中纏綿。

  「嚇得你從床上摔下來。」她取笑他。

  「好呀,雷恩這個叛徒,他居然到處宣揚我的糗事。」一定要開除他,他太目無主人。

  「嘖嘖嘖!你的心胸真是小呀,那麼久的事還能讓你自夢中嚇醒。」可見她當年有多邪惡。

  安德烈表情一獰的搔她癢,「你試試從高空跌下來的滋味,會痛死人你知不知道?」

  「不知道,你活該。」唐蓮華邊笑邊躲避他的呵癢,笑倒在地毯上。

  「你還敢說我活該,為什麼不來看差點被你害死的倒楣鬼?」不知悔改的女人。

  「我被禁足了。」當時她好討厭他,就算沒被禁足也不可能去看他。

  但她選擇不告訴他,因為到現在為止,她還是認為他活該,打斷了她的練習。

  他驚愕的停下呵癢動作。「原來你被禁足了,難怪媽媽會心疼地送冰淇淋給你。」

  以慰她受傷的小心靈。雖然他才是該受同情的人。

  「是哦,我記得有個不要臉的男生坐在輪椅上搶我的冰淇淋。」他也不怕再摔一次,石膏硬不過她家的大理石地磚。

  臉微赧,安德烈笑笑地劃劃她的臉,「小時候的胡鬧嘛!你們離開的那一天我心都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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