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雪妖精的下流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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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1 頁

 

  杜少華知道陸老大一定會用一些下流招式來扳倒他,但他相信自已不會受傷,而且他帶來的那只會吃喝玩樂的小人也死不足惜,更重要要的是,要在眾人面前再演一場為了保護雪艷而受傷的戲,這樣大家就會知道她對他而言,是比他自己的生命還重要,林伯所有對付少瑄的計劃,將會全部的轉向雪艷,而少瑄身上的所有危險也將由她承擔,如此一來,少瑄就能夠安然無事。

  但是看著陸老大的好色目光,內心一把熊熊燃燒的火焰,讓他幾乎要怒火大發,於是出於本能的反應,只是要證明雪艷是他的女人,就絲毫沒有考慮的,將大手粗魯的貼在她光滑如玉的頰上。

  雪艷震愕的張嘴,還來不有時間驚詫,又被他強迫的扭過頭,然住他頭微微一偏,便堵住她艷紅的嘴。

  雪艷抬起手,就要給他一巴掌,沒想到杜少華反應更快,強制住她的手,不讓她動彈分毫,反而吻得更蠻橫,這一吻的蠻橫度及刺激度,簡直教居間陪酒的女人都目瞪口呆。

  周圍一陣拍手叫好聲,驚醒了杜少華的神智。該死,他到底在幹什麼,怎麼失了去理智到這種地步?雪艷不宰了他才怪。

  看到雪艷雙眼及被他吻成紅腫的雙唇,他心裡不禁一個激動,但是見到她目光散發出的怒火似乎有要殺死他的傾向,立刻又回復神智,一把摟住她的肩頭,強制的把的壓在自已胸前。

  他在慌亂之下,急忙編出一個借口,「我有話可以可以解釋,我這樣做,他們不就更相信我跟你在熱戀之中,及對你的神魂顛倒嗎?」

  雪艷頭腦冷靜的思考了一下,他說得有道理。

  杜少華語帶誘哄的道:「

  一聽到這個,雪艷怒氣又發了起來,她壓低聲音,但是仍然難得出口氣中強烈的不悅,「句天只會想些下流事的下流小人。」

  「男人要是有你這種美女在抱,如果不想下流事,那根本就不是男人,大概是無能的大監,我不無能啊,你日要不要檢驗看看……」看到她氣怒的紅顏,杜少華反而更加心動,他嘻笑下流的捉住她的手,作勢就要往自已下身摸去。

  雪艷急忙抽手,見他放聲大笑,才知道他根本就是故意要讓她手足無措。

  「下流!」她怒斥的的道,臉上卻映上她自己所不知道的一抹桃紅,讓她的美麗又更增三分的嬌艷。

  「我還可以更下流……」杜少華帶笑的高談闊論還沒完,霎時無聲無息的,筵席上一陣黑暗,好像然之間斷了電似的,他把她抱得更緊。

  雪艷在他懷裡警覺的說道:「有事了。」

  「噓,別說話。」他一滾,反應快速無比的滾進桌底下。

  一陣炮轟聲,剛才杜少華所坐的椅子便被子彈射得支離破碎。燈光一下又大亮起來,原本社少華所坐的椅子只剩碎片,四處沒有一絲血跡。

  看來杜少華逃過一劫,於是眾人鬧烘烘的聲音夾雜著陸老大驚惶的聲音,「杜少華呢?你們這些笨蛋,杜少華呢?」

  放鬆緊抱雪艷的手,杜少華從桌下滾出來,伸出手蠻力的拉扯陸老大的腳。

  陸老大正在說話,忽然腳下受到攻擊,他整個人賴簸了一大下,然後跌倒在地,沒想到杜少華手中一把亮晃晃的刀,已經不由分說的架在他的頸上。

  「陸老大,叫你的手下退下去,要不然會血噴出來弄髒我的衣服,那教我去我誰付我洗衣費,畢竟血從這裡噴出的人很容易就死了。」他帶笑的話語沒有任何殺氣,卻更讓人全身發毛。

  陸老大驚恐的揮手,貪生怕死充分表現在他害怕的語氣裡,「退下去,叫你們退下去,聽見了沒?」

  軍師陸滿一揮手,拉出在桌下的雪艷,威脅道:「杜幫主,這麼漂亮的女人,你不要了嗎?」

  林伯站了起來,手一揮、霎時幫內的精英、好手全都出動,團團圍住「松幫」的人,威嚇道:「女人可以再找,你們老大的命只有一條。」

  杜少華微笑,「幹得好,林伯,果然你說對了,這的確是一場鴻門宴,都怪我當時不聽你的話。」

  「謝謝幫主誇讚。」

  林伯要「松幫」的人一個個繳械,杜少華手一推,將陸老大推向林伯那裡。

  陸滿手裡拿著刀子抵著雪艷的脖子,完全不理會她冷眼射出致命的怒意。

  以雪艷的武技及能耐,區區一個陸滿怎麼可能會對她造成威脅?杜少華心想,但是他這場英雄救美的戲,一定要當眾演出來,否則少瑄的危險太大了,而且要當著林伯的面演得淋漓盡致才行。

  杜少華看出她要動手了,急忙一個撲向前去,陸滿不禁驚叫一聲,隨即杜少華一邊故意伸手搭救雪艷,一邊也順便擋住他的反擊動作,此時陸滿順勢堂刀子劃過他的手臂,長長一線的血痕,幾近要畫過他的心臟。而過度的疼痛卻讓杜少華心裡歡悅的笑起來。戲已經演好了,少瑄不可能再有危險了。

  「杜少華。」雪艷雙眼裡閃出從來沒有過的驚恐,從來不會流汗的雪妖精體質,竟然不由自主的流下汗水來,她腳一個翻旋,踹開陸滿,急忙的看向他身上的傷,「你受的傷嚴重嗎?」

  杜少華感覺到血往外流的溫熱感覺。

  她漂亮的眼睛充滿擔心及自責的看著他.「我應該更早反應的,那你就不會受怎麼重的傷。」

  對於她這樣太過關心的眼神,杜少華心口突然一陣承受不了的心悸,偏過頭去,不敢與雪艷對視,剛才將戲演好的喜悅無緣無故的消失,只剩下一種類似罪惡感的東西,但是他這一輩子從來都不曾感覺到任何罪惡感,所以在這一刻他也不必覺得有任何罪惡感,畢竟利用雪艷雖然不對,但是誰又不曾利用過別人呢?

  林伯趕前來看杜少華的傷勢後,立刻向旁邊的小弟吆喝道:「叫救護車,立刻送到我們熟悉的醫生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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