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 雪妖精的下流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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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22 頁

 

  「都是你,害我哥哥受了重傷,我聽到傳言了,若不是我哥哥幫你擋了這一刀,他才不會受傷,他的心臟差點被挖出來,你知不知道?」

  「秀?」忍的聲音很低沉,似乎示意她不要再說了。

  雪艷默默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沒有任何辯解的話語,只有一股不可欺凌的驕傲。

  「你為什麼不說話,我哥哥都是為了你不受這麼重的傷,你還一句話不說的站在那裡做什麼,滾,本要再讓我看見你。」

  雪艷終於慢慢的開口了!「若是要我走,也一定要杜少華自己叫我走,杏則我絕對不走,這是我答應杜少華的,而且我們雪國的人一向是言也必行。」

  被她身上傲然的貴氣所驚愕,杜少瑄一時說不出話來,只能冷哼一聲,「隨你,總之不要讓我再看見你。」語畢,杜少瑄推者輪椅,直接進入病房,而忍則隨侍左右。

  一進人病房,杜少華見到許久不見的杜少瑄,便高興道:「小妹,來,親哥哥的臉一下,我好久沒看到你了。」他起身直坐把她抱到自己的病床上來,「怎自啦?嘴巴嘟得那麼高,都可以吊三斤豬肉了。」

  「哥,叫那個女人離開,我不准她在你身邊,都是她替你帶來那麼大的災禍,我一聽到消息,心臟都快停了。」

  杜少華眼睛裡轉過千思萬緒,他一個字的慢慢說出來,似乎刻意要讓杜少瑄瞭解到絕對不可去冒犯雪艷,「聽著,少瑄,只有那個女人你不能碰,哥哥……」一頓,他才又說:「哥哥喜歡她。」

  杜少瑄聞言臉包有點變,「但是那個女人害得哥哥受傷。」

  「能夠保護心愛的人才是做為男人的義務,忍對你何嘗又不是這樣?」

  杜少瑄臉上一紅,默默猜測著他話裡的含意究竟是什塵?忍真的如哥哥所言的喜歡她嗎?

  身為當事者的忍,低頭看著地下,沒有任何回話,表情仍是他一貫的恭敬、冷淡,令偷望著他的杜少瑄臉上片刻的紅暈變得蒼白。

  「好了,我大概過個兩天就可以回到大宅子裡,我受的傷並沒有你們想像中的嚴重,所以你們都先回去吧。」

  杜少華的話打散了沉寂的尷尬,忍抱起杜少瑄,讓她坐在輪椅上,推著她走出杜少華的病房。

  昏暗的室內,幾乎看不清每個人的表情,座的每個人幾乎人口一支煙的商議道。

  「杜少華真是難纏鱸的對手。」

  「那是過去式了!從今天看來,他的武技雖然與往常一樣,但是頭腦已大不如前。」

  「『烈火幫』的頭頭,看來也快受不住的想宰了杜少華吧?」

  「哈哈,林伯,我說過了,只要杜少華一死,我合併了『麒麟』,絕對會讓你管毒品這宗大交易的。」

  「其實沒有趁『松幫』突襲時,順便殺掉杜少華,真是錯過了一個機會。」

  林伯吐出了一口煙,嘎聲道:「不,我們反而得到一個好機會,可以乘機觀察現在的杜少華,我不相信只是曾經失憶過,就讓他變得這麼莽撞、無智,跟以前相比簡直相差十萬八千里,我還在試探他,因為『修落』杜少華向來不是簡單的人物。」

  「那觀察之後的感覺如何呢?」

  「也許杜少華真的是變了,連『松幫』這麼小的詭計都看不出來,以前的他只要用腳姆指想都知道有鬼。」林伯吐出了一口煙,「對了,不用再去綁架杜少瑄了,因為杜少華雖然疼她,但還不一定會用自己的命去保護自己的妹妹,頂多是叫忍去保護杜少瑄而已。」

  「聽說杜少華現在對他頭號保鑣十分不滿意,甚至還嫌棄到把他調離身邊?」

  林伯回答道:「不是聽說,而是事實,像忍那樣的忠狗,杜少華還把他調離自己的身邊,以前的他是絕不會做出這種事來,看來他真的是變了。」

  他們各呼了一口煙,寂靜的空氣中沒有人持反對意見。

  林伯打破沉寂,將煙熄掉,一剎那間,眼光裡閃出幾道老謀深算的光芒,「我想先從杜少華身邊那個女人著手,他似乎對她迷戀得不得了,竟連他的性命都不在乎了,對了,那個女人叫什麼?」

  「雪艷。」坐在林伯身邊一個染成赤褐色頭髮的年輕男人杷弄著一把匕首,赤褐色的眼珠有著嗜血的興趣,「不曾見過這麼美的女人。」

  林伯看向耳朵上戴著兩個金色耳環的焰,問道:「對這個女人有興趣嗎?焰。」

  焰嘴角鄙夷的翹起,「姓林的,我的想法不需要向你報告,只要把錢匯進我的帳戶,其他的,你無權詢問我。」

  這個叫焰的男人是黑道裡屬一、屬二的暗殺高手,沒什麼人敢得罪他,林伯壓抑內心被他冒犯的怒氣,「好,先抓到雪艷這個女人再說,到時就不信杜少華還會無動於衷,你該不會連這種小事都辦不到吧?」」

  焰掉頭就走,然而冰冷的聲音卻有著冷冷的自信,「我保證一禮拜內一定給你回應。」

  第七章

  暗夜裡沒有一絲聲響,在寂靜的特別病房中,一個人影悄悄走近,將背靠在牆壁上,沒有越前去看躺在病床上的病人,只用一雙眼睛直直的盯著躺在病床上的病人,沉寂的心事沒有人知道。

  「我還沒死,只是受點小傷,可是你就對我這個病人這麼不理不睬的,等我死了,我看也不必奢望你為我守寡了。」社少華低沉的道,他帶笑的語句,在平常聽起來雖有些礙耳,現在聽起來倒有一些溫柔安慰的意思。

  但在壁上的人影依然沒有發出任何聲音。

  「雪艷。」輕柔的呼喚,不像是出自於他一向輕浮的口氣,「過來,我全身疼死了,正缺一個人幫我捶背服侍的人。」

  「我不服侍任何人。」

  雪艷清亮的聲音,夾雜著大多聽不出來的感情,當她慢慢走近杜少華的病床時,他聞到她身上那種既冰且香的冷冽氣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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