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做點小生意。」周傑見滿盤的水餃都沒動,夾了一顆進她的嘴裡。「快吃吧!吃完再聊:」
「哦!」她乖乖吃著,卻認定他不想多談家裡的事,算了,等他想說時再說吧!
周傑卻在這麼短暫的時間裡有了決定,就算要他一輩子和家人斷了音訊,他都要瞞住這個事實,他不要失去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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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倆口老是卿卿我我的,真教人羨慕啊!」許雲天近來很煩惱,手上工作又多,沒什麼精神鬧他們。
「雲天哥還在忙呀?」汪子榆微笑問道。
距離那天他們很悶的談話至今快一個星期了,她沒再問他家裡的事,而他也沒興致提,她心中不免有些失望,看來他們的關係和她以為的有滿大的落差,但她也知道他是真心喜歡她,所以她並不急,總有一天,他們會走到那一步,屆時,他自然會告訴她一切吧!
所以她照常有空就陪他來別墅攪和,他今天似乎挺忙的,所以她一個人東瞧西望的,不想打擾他工作。
「就是呀!今天不招呼你了。」許雲天努力的查、用力的查,那女人就像在地球表面蒸發了似的,難不成他真該回去接手那堆麻煩事?
「你忙你的。」汪子榆坐到周傑的身邊,盯著他努力的工作。
「會累嗎?要不要到樓上休息一下?」周傑體貼的問。
他們四人在樓上都有個人專屬的房間,相當的舒適,方便他們連日辦案時使用。
「我還好,真累了再說。」
「會餓嗎?要不要叫東西來吃?」
「不會,你別擔心我。」她在一旁的位子,發現有不少電玩,她笑問:「可以玩嗎?」
「你自己開台電腦玩吧!」周傑也笑了,那些都是他無聊時打發時間的小遊戲。
於是她專心的玩電動,其他兩人則努力查著資料。她玩了快一個鐘頭,覺得肩頭有些酸痛,才起身活動筋骨。
她在房裡繞著圈,路過許雲天的桌邊,瞧見一張熟悉的身影,驚呼道:「雲天哥,你查宇甄做什麼?」
許雲天比她還震驚。「你認識她?」
就連周傑都過來探看,連他都不認得的學妹,她竟然識得?
「對呀!她之前在我們公司打工呀!」她回算著時間,
「現在還在嗎?」許雲天緊張得站起來。
「不,前陣子已經離職了。」汪子榆不解的看著他,怎麼他這麼在乎她?難道是一對?她欣喜的回頭小聲問周傑。
周傑卻搖搖頭,還沒開始的事他不予置評,再說他可不認為存心不良的許雲天,能和學妹擦出什麼火花來,他對這事沒太大興趣,又回去幹活了。
她微微失望的又望向許雲天。
「天哪!怎麼又這樣?這女人是遊牧民族嗎?短短數年她換了不下十幾個工作了,怎麼會有這麼沒定性的人呢?」許雲天以為線索又斷了,趴在桌上哀號,
「她換工作是因為熱愛旅行啦!她總是規畫好下一個行程,努力打工,存夠了旅費就出發。」她連忙跳出來替好友說話。
「有這種事?那你知道她現在在哪裡嗎?」許雲天又抱住一絲希望,
「上回跟她聯絡,她說要去埃及,就不知道去成了沒?」汪子榆好笑的回答,想起宇甄爽朗的笑容,分外思念。
「若沒去成,那她現在該在哪裡呢?」許雲天不想去熱得要命的埃及拐人,壞心的希望她沒去成。
「她去北歐玩,結果順便在挪威打工賺旅費呀!」
「她居然可以打工到北歐去?真服了她了。」許雲天不可置信地瞪著電腦,這個巧笑倩兮的女孩!
「她的能力很好,我們經理就一直妄想她能回來公司上班呢!」只有她知道同一個工作是不可能留她兩次的。
「所以你一直跟她有聯絡了?」許雲天終於有了領悟,欣喜的問。
「對呀!她是我的好朋友呀!」
「總算!」許雲天緊緊握住她的手!皇天不負苦心人,他終於找到她了!
「拿開你的髒手。」周傑冷冷的不悅砸過來。
「小氣鬼!」許雲天太開心了,不介意他的冷言冷語,又熱切的問道:「子榆,可以給我她的聯絡方法嗎?」
「當然可以了,不過你要告訴我,找她做什麼?」
「找她做什麼啊?當然是娶同家當老婆羅!」許雲天望著電腦螢幕,露出獵人般勢在必得的狂肆目光。
汪子榆愣了愣,這是她認識的那個許雲天嗎?他平時的溫文儒雅跑哪去了?
她一回神,又瞧見平時愛玩愛鬧的許雲天了,她幾乎以為是她眼花看錯了。
「等我娶老婆一定找你當伴娘,順便包個媒人禮給你。」許雲天的心頭大患解除大半,心情很好又有精力工作了,他坐下來點開另一個視窗。
汪子榆見他變臉速度之快,差點笑出來,又晃了兩圈,決定去趟洗手間,她悄悄開門走了出去。
許雲天聽見關門聲才望向周傑。「喂!你還是沒告訴她那件事嗎?」
「哪件事?」周傑現在就怕身份被她知道,其他一概沒空管了。
許雲天又瞧了門口一眼,才更小聲的說道:「郭文慶的事呀!」
「沒,那傢伙現在仍按兵不動,我們沒實證,只能從旁搜集他過往的可疑資料。」
「你上次要我查的事我查到了,你擔心的是真的,他專找有熟人在的公司下手,你的哥兒們要小心了。」
「果然,或許這正是我們一直找不到他涉案的原因之一吧!那混球也許是先找好替死鬼才動手的。」周傑微蹙起眉頭,真項耶!怎麼全部的事都湊在一塊了?
「我覺得你還是告訴她比較好,反正你們現在進展得很順利,她應該會體諒你的苦心,也好讓她多些防範。」
「她很難接受這種沒證據卻懷疑人的事,而且還是對她很好的人,你叫我怎麼說?」
「可是等她發現這個對她很好的人,也許是個最差勁的人渣,而你早就知道,還調查他,她卻一直被蒙在鼓裡,她又能接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