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沒關係,我會等的。」他吞下挫敗的失望,苦笑的點點頭:
她很快的瞄了他一眼,他真的要繼續等?
「子榆,也許我當男朋友不及格,但我還是哥兒們時,很稱職吧?」他不死心的又笑著問她。
「你想說什麼?」
「你可不可以不要再說不想見到我了,我想待在看得到你、保護得到你的地方。」
她再也忍不住淚水,扯住他的手臂啜泣個不停。「嗚……嗚……」
「別哭了,是我不好,你若真不想見到我,我會躲起來的。」他無措地拍著她的背,不敢太用力擁住她:
「你真是個大笨蛋!」她受不了了,兩手死命的環住他的腰,暢快的站在街頭哭個過癮。
明明做了那麼多,他為什麼都不說,還拚命忍、拚命忍,弄到最後好像變成是她很難搞,刻意在為難他似的。
他的努力,她看到了;他的心意,她收到了,她再也無法恨他了。
「子榆?」他呆住了,現在是怎樣?她肯見他,也肯抱他了?
他先不管疑惑,把握住難得的幸運,也緊緊的抱住她。
「我們回去吧!」見她不再哭得那麼傷心,他試探的問。
懷中人兒默默點點頭,倚著他任由他帶著她走,
兩人回到她的住處,汪子榆瞧著他又是一陣淚如雨下,卻依然緊扯著他的衣袖。
「子榆,我真的好想好想你。」他知道她終於軟化了,思念的話語才敢說出口。
她頂著紅通通的眼眸瞪著他,他本來就該想她的,她是那麼的、那麼的思念著他。
「你可知道我想你到什麼地步嗎?我恨不得化為你的影子,才能日夜跟隨著你。」周傑俯身貼近她,在她耳畔輕歎。
她全身輕顫,想起他一整年緊隨著她保護她,雖然易了容,但兩人確實重逢過,她信了他的話,影子嗎?他真的說到做到了。
見她沒抵抗,他的唇終於貼上她粉嫩的頸項,貪婪地吮啃深入他骨髓的美好,她的滋味比記憶中更甜美。
「周傑,我好想你又好恨你,我該怎麼辦?」她無法思考,顯然有什麼事她忘了,而那很重要……
「愛我好嗎?我會用我全部的生命回報你的。」在她頸項游栘的熱唇終於回到最渴望的紅唇,他再也抑不住心中渴望狠狠的吻住。
什麼很重要的事全被拋出外太空,她緊緊的攬住他的頸項,回應著他熾烈的索求,這是她一整年最真實的渴求。
感受到她全心的投入,周傑安心地釋放對她的思念與渴求。「子榆,原諒我沒法子對你太溫柔。」
「嗯?」不懂他在說什麼,迷茫的眸裡只有他。
「別這樣看我,會讓我更無法控制的。』他的手快速的剝去她的衣物,他甚至無法等到進房裡,久違的兩人,在沙發上重新認識彼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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倚在他的懷裡,久久她仍在喘息。
「你的體力變差了喲!」周傑揶揄著。
真實的觸感、真實的視覺效果、真實的腰酸背痛,她倏地抬頭望向他閃亮的笑容,天!他們真的做了!
她移民到月球上的腦袋瓜子終於回來,她左右瞧瞧,臉蛋倏地漲紅,他們真做了。
她尖叫一聲推開他,又羞又惱的撿著衣服。
「小妞,你這反應有些傷人喔!難道我的表現有這麼差嗎?」一把將她攬回懷裡,肯跟他做表示她至少原諒他超過一半了,他有了逗她的好心情。
「你……我……怎麼會這樣?」她低著頭沒勇氣看他。
「怎樣?就算我真的表現差也全是你的錯。」他卻痞笑的撇清責任。
「你說什麼?」她倏地抬頭,兩撮火苗在眸海裡閃動。
「你跑得無影無蹤,我又沒人可以練習,真的生疏了,總不能怪我吧!」他的眼裡也有怨慰。
「誰跟你說這個啦!厚∼∼我總算想起哪裡不對勁了,我還沒原諒你幹的好事呢!你怎麼可以誘拐我做色情的事,你實在……」她氣得快腦溢血了。
「真的還沒原諒我嗎?我還以為在街頭上,你抱著我痛哭時,就已經原諒我了呢!原來還沒呀!幸好先做了。」他一臉「賺到了」的可惡笑臉。
「周傑!」她忽然打個噴嚏。
他立刻緊張的替她將衣服都撿起來。「快點穿上,你敢感冒,小心我修理你。」
「你還敢說?全都是你脫的!」她臉上一紅,抱著衣服跑回房裡,半晌又探頭吩咐道:「你也快點穿上。」
周傑哈哈大笑,自在地將衣服穿回身上,守了一年終於等到她的包容與諒解,他不會再放手了。
「你也太久了吧?快點出來!」等了半天沒瞧見人影,周傑敲著她的房門。
她不情不願的打開一條門縫,真是的!她至少該等到他跪下來求饒,再把他臭罵一頓,最後再狠扁猛踹幾腳,等所有委屈和不滿消散後,再寬宏大量的原諒他的,可她卻一見到他就什麼都忘光光,三兩下就被他給吃了。不,她這話有失公道,她明明就樂在其中,怎麼能全怪他呢?
「我先聲明,我還沒原諒你。」她嘟嘴睨著他。
「沒關係,我早就有覺悟了,你只要別把我踢下床,一輩子不原諒我都可以。」他微笑地攬著她,小心地擁著她入座。
「而且我們早就分手了。」被他篤定又自在的態度惹毛了,她戳戳他的手臂聲明。
「我又沒答應,所以不算。」他可是有備而來的,她可以盡量出招。
「你沒說對不起。」姑娘她卯起來魯。
「親愛的,對不起!」他笑咪咪的有求必應。
「你……」
「怎樣?」
「你這樣我怎麼生氣呀?」她氣呼呼的捶苦他的陶。
「就是不要你生氣呀!」他憐寵地啄啄她的鼻尖。
「你是故意的對不對?」她卻想咬掉他的鼻子。
「子榆,當初逃婚的惡行,重重的傷害了你,我真的好抱歉,如果時光可以倒流,我絕對會在那時就把你娶進門的,你不會知道我有多遺憾。」他忽然好專注地凝望著她。